在云梦楼里待了不到一个时辰,萧初云便和江越从里面出来,两人晃晃悠悠的走在大街上,丝毫没感觉到石春芳正在他们的不远处,在跑了三条街都没找到的情况下,被某人把魂勾走了。
萧初云看着手里的假银票,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开心,看着手中的东西,便与江越说道:“江越,你发现那个老鸨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江越边走边回答道:“有!一眼便认出了银票是假的,很不正常!”
萧初云挑了挑眉,将银票揣了起来,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怎么知道?那老鸨可没明说,千万别冤枉人家了!”
“你觉得……她会嫌钱多吗?送上门来的生意会拒绝,只有一个解释,她知道银票有问题,而这假银票的事,还没有公诸于众,她如果没问题,是不会拒绝收银票的!而且还是五千两的银票。”江越微微低头回答道。
此话一出,萧初云也没在说什么,只是话说到这里,云梦楼里有什么古怪,已经是心照不宣了,的确不必在多说什么。
刚才那一幕在云梦楼与老鸨的对话,一直是记忆犹新,尤其是当萧初云和江越坐在桌前,把银票拍在桌子上,声称要最好的姑娘。
而那老鸨,虽是三十五岁上下,穿着花里胡哨异常的富态,但眼睛是极其的毒辣,一眼便看出了一旁的少年,是女扮男装的姑娘。
尤其是桌子上那五千两的银票,老鸨不会没看到,让萧初云觉得奇怪的是,这老鸨不仅没有把钱收下,而且还坐在萧初云身旁,用手中的团扇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只说了一句:“我说姑娘,我这云梦楼可不接女客,把姑娘叫来,您也无福消受啊?还是快随公子回去吧,过年过节的莫要拿老身寻开心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恩客几乎全部哄笑了起来,朝着这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可萧初云也没怯场,而是故意轻浮的一笑,转身看着轻轻挑着老鸨的下巴,缓缓说道:“我说妈妈,你不会跟钱过不去吧?今天姑奶奶心情不爽,到你这儿来听听小曲、看看舞,你也不接吗?”
老鸨拂去了萧初云的手,嘴角讥笑道:“这天底下谁人不爱钱呢?只是我这儿只收真金白银,这银票嘛……我这儿可不收!”说罢便站起对着堂中的所有恩客大声说道:“是不是啊?各位老爷们?”
这不!萧初云只能拿着钱走了出来,她可是头一回听说,妓院只收真金白银,连五千两的银票都不屑一顾,真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而岸陵过几天就是南宫家的神兵大会,现下各路豪杰富商巨贾都已云集于此,为了安全都不会带着真金白银来这儿,都是一水儿的银票傍身。
听殷云祁说,每一次神兵大会,南宫家最少都会赚十几万两,换句话说,那这些来参加大会的人,身上会至少携带二十万两的银票。
可这些人不会都是洁身自好的高雅之士,一定有寻乐子的,可寻乐子就非要真金白银,一要真金白银那可不得去钱庄吗?
可这中间便有了一个问题,这些人手里一定是真银票,去了销金窟就变成假的了,这销金窟恐怕不是云梦楼,既然不是……难不成真的和小桥村有关?
想到这里,萧初云和江越便直接回了落英别苑,可一进门便瞅见蓝君玉和虎清在院中,吹胡子瞪眼睛的争吵着什么。
而萧初云根本就不想掺和,直接掉头顺着另一个走廊准备离开,哪知还没走多远,那争吵的二人便叫住了萧初云。
“属下参见锦云县主!”
“蓝君玉拜见锦云县主!”
无奈停下脚步的她,只能转过身说了一个平身,便吐槽道:“我说二位!我穿着男装你们也认得出来?你们是二十四k肽合眼吗?”
“呃……县主说什么我们听不懂,但只瞧身量纤细、个头不高、还有江捕快在侧,只有县主了。”一旁的虎清憨憨的笑着说道。
萧初云听到这个回答,也只得僵硬的笑了笑,别扭的哼哼了两声,看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江越,撇了撇嘴随即看着他们俩说道:“呃……你们俩找我有事吗?”
蓝君玉蔑视一般的看了眼虎清,随即对着萧初云说道:“不知县主此次可有什么收货?”
“呵呵呵~”一声假笑回答道:“什么都没有,倒是碰了一鼻子灰!现在本县主累了,需要歇一会儿,你们请
自便!”
没走多远,回过头一看,江越居然没影了!果然真的是个不开窍榆木疙瘩,之前说的那些一句没听懂,这和案子有关的倒是比谁都秒懂。
可没走几步,心下的愤怒始终没办法平息,转身便朝着雅园居走了过去。
一推门,便看到钟窈琴站在江越的屋子里,正好倒在他的怀里,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像极了《红楼梦》里的林黛玉。
“萧妹妹……”钟窈琴故作慌张的说着。
“哼!”一声冷哼之下转身转身就走。
江越见状便推开了钟窈琴,立即追了出去,而钟窈琴也站在原地,得意的看着自己的衣袖,一抹冷笑便故作可怜的追了出去。
“等等!听我解释!”江越将萧初云拦下,站在她身旁说道。
看到江越追了出来,萧初云心下一乐,嘴角微微上扬,差点笑出来,可好不容易让江越着急一次,怎么可以就这么放过呢?
想到这里,萧初云故意黑着脸,横眉怒目的望着江越,见钟窈琴从屋里出来,一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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