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已经足够了,时间再多只会夜长梦多!县主,能做到吗?”墨玄华一副心平气和什么不怕的说道。
“五天?我……我要是不行呢?”萧初云呲牙笑着。
墨玄华微微看向她,随即说道:“若是解开了,我便向皇上请旨予以褒奖县主,若是解不开,那县主也不必在此受这份气,两头不得罪,如何?”
“好!但是在这五天里,所有人员调配都必须听我的,可以吗?”
“可以,在这五天之内,这岸陵所有人都可以随你调配!”
宴席结束后,萧初云慢慢走了出来,伸了一个懒腰,没走几步,便只听着楚子衿趾高气扬的走到她身旁,十分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说道:“别以为有二皇子撑腰,就可以高人一等,说到底你还是一个不知礼教的野丫头!”
萧初云手插着腰,扭了扭屁股,甚是慵懒的说着:“我说殷伯母,我这个野丫头再不济,现在可是挑了你们殷家整个担子,这五天我若是什么都查不出来,我呢……没什么损失,但是你们一大半的生意和财产可就全归朝廷了!”
顿了顿,站直了身子,双手交叠在腹前,故意做出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微微低首,声音温柔且软绵绵的说道:“殷伯母啊!有时间和我拌嘴,倒不如说一些和银票有关的事情,帮我也是帮你们自己嘛!”
话音落,便昂首挺胸的朝着江越那里走了过去,身后的石春芳有些耐不性子的在一旁说道:“小云,刚才你们在里面说什么了?怎么殷夫人和你像仇人一样?”
萧初云叹气到:“我怎么知道?她看我不顺眼,嫌弃我脏了她这地方呗!”
话音落,目光慢慢移向一旁的冰儿,随即问道:“冰儿,殷伯母可有什么背景?家世如何?能和我说说吗?”
冰儿听闻,一边走着一边低头说着:“夫人娘家姓楚,原是楚国公的小女儿,自幼娇生惯养,又是家中老幺,所以自小都是被家人宠大的,虽然楚国公在早些年家道中落,但在朝中还是能说话的。”顿了顿,目光移向萧初云,说道:“老夫人一向都是这脾气,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但心眼是很好的,少夫人包容些,老夫人会理解的。”
楚子衿的家世背景,落到萧初云的耳朵里,差点没摔一跤,原以为是看她不顺眼,没想到是从小的嚣张跋扈且横蛮无理。
哎呀!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反正我是没打算做她儿媳妇,容忍她两天,又有何妨?
走到角落里,见江越正拿他的佩刀,斜坐在大理石护栏上,看着一旁湖水里无忧无虑的橘红色金鱼,一言不发。
萧初云转头看了眼冰儿和石春芳,对着她们轻轻“嘘”了一声,随即蹑手蹑脚的走到江越身旁,刚想吓他一跳,哪知他早已发觉。
“怎么了?宴席结束了?”江越望着湖水淡淡的说道。
“哼!都不给个机会,没结束我能出来吗?”萧初云鼓着腮帮子噘着嘴说道。
江越这时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从护栏上起身,看了看天边的夜色,正对着她缓缓说道:“夜深了,回去安歇吧!”
“哪能啊!我刚刚在二皇子那下了军令状,要查清假银票的案子,否则我可就遭殃了!”萧初云故意报怨道。
“假银票?”江越有些不解的说着。
萧初云拍了拍江越的肩膀,带了两个虎豹骑侍卫,便朝着岸陵大牢走了过去。
一路上,将这一切的经过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江越,也希望他能够帮一帮,毕竟他做捕快多年,至少在这方面,他还是很不错的。
走到大牢门口,江越低声说道:“你为什么说,白皎栎失踪不一定是坏事?”
萧初云看着江越嘻嘻一笑道:“白皎栎早不失踪,晚不失踪,偏偏在我们来到这,就失踪了,你以为这些人是怕他说什么?若是如此,早就把他劫走了,那还会等到现在!”
“所以呢?”
“所以,这恰恰说明了,白皎栎是无辜的,而他今晚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所踪,八成是幕后的人,想让我们把目标放到他身上。”
江越看着前方大牢越来越近,听着她这一番说辞见解,倒是破有几分道理,选择这个时候劫狱,这不明摆着给二皇子一个下马威吗?
可这白皎栎也并非没有嫌疑,毕竟这假银票和真的一模一样,这银票刻板只有他一人制作,且他的手艺也难找出第二个人。
至少银票刻板之事,他就算无辜,也是知情人士!
两人站在白皎栎原来所在的牢房,这牢房与其他牢房不同的是,四周都是用铁皮围成,只留了一个几个巴掌打的通风口,就连门也是用铁块制成,中间留了方块大的窗口,刚好能够将碗筷塞进去,同时也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如何。
一行人站在牢房前,顿时被眼前的一切有些吓住了,这简直是固若金汤,白皎栎纵使有鲁班之能,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可他!却就这么没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见了!
“我的天!他是变蚊子飞走的吧!”石春芳不禁的在一旁吐槽道。
这话刚落到萧初云的耳朵里,便立即转过身,捂住她的嘴,义正言辞的说着:“你怎么知道的!”
石春芳轻轻掰开萧初云的手,有些傻里傻气的笑着说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刚才说话声音有点大了,我不想听也听了,小云~你就原谅我嘛!”说罢,立即竖起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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