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龙,月水玉。朝光会,落尘现。掌天下,杀灭央。这十八个字你还记得吗?”萧初云站在假山前说道。
“……”夜骞只是看了萧初云一眼,看着这满院子的废墟,他属实想不出有什么关窍。
萧初云绕着假山,轻抚着石壁,十分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可知道圣祖皇帝手下的‘死亡之师’?”
“知道一些。”夜骞低眸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道。
转身之间,萧初云看到远处江越走了过来,心下的五味瓶又再一次的打翻,走到夜骞身后,又复说到:“圣祖皇帝当年在玉客山与先祖萧腾和夜渊结义,而这‘玉羽俄看二客旋’看似没有关系,却是当年的写照。”
“山头鹿下长惊犬呢?”夜骞又复问道。
“说难也不难,关键在于这个‘长’字,可以念做‘c’,后面的故事我不知道,我只能凭着感觉,这个长是常的意思,按照字面意思,是那座山上有什么东西,时常会吓到别人,而这座山也可以理解为玉客山。”萧初云顿了顿说道。
夜骞摇了摇头,自觉的若真有这么简单,那还等的了这几百年,随即说道:“圣祖皇帝是何等精明之人,怎会如此简单。”
这时,江越已经走到了萧初云面前,低头默默注视着她,只看着萧初云毫不避忌的说道:“是人都知圣祖皇帝曾经南征北战,一定甚是精明,所以他留下来的东西一定不会这么简单,这几百年来所有的人都在探究这首诗到底有什么意义,总结出的十八个字,却在根本上忽略了这首诗字面上的意义,往往有些事物最简单的方法便是达到目的最短的捷径,而你们所有人都被圣祖皇帝的光环所蒙蔽,当然看不到这些。”
话音落,萧初云故意往小湖边走了走,低头看了一眼这漂着绿色浮萍泛着绿光的湖面,那天梦中的一切仿佛又跃入眼前。
如果梦里的一切都没错,那本《金蝉经》一定还存留于世上,经过那一次的事情,萧正卿绝对不会再把它放于原处,正所谓最危险的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会会把这本经书继续留的是湖里呢?
想到这里,萧初云立刻深吸了一口气,纵身跳入湖中,这一举动让夜骞有些看不透,也把江越吓得够呛,看着她跳了下去,江越也没有多想,下意识的也跳了下去。
萧初云知道这湖里远没有之前梦里的干净,若是不睁开眼睛又怎能发现这些呢?
睁开眼睛又是一阵刺痛,这是湖中杂质一点一点的将她的眼睛染红。
当她刚刚看清这个湖底的时候,江越去抱着她往岸上拖,萧初云看着江越如此,心中顿时多了些许不可言喻的心情,可她这时不能放弃,便一把将之推开,又往湖底游了过去。
湖水浑浊看不清楚太多,伸手可触及的地方基本上都是模糊一片,当时在这湖底的墙壁慢慢拂过时,只觉得这墙壁甚是平整光滑,只有在湖底,这个墙壁最下方,摸到了一些凸起棱棱角角。
当萧初云想在细细摸的时候,江越又是奋不顾身将她拖了出来,手紧紧的环着她的腰,将她托出水面,一手连忙拂去她脸上的浮萍,有些生气的说着:“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如今箫府这五十多条人命含冤莫白,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萧初云当然知道江越在她担心,可奈何一旁有夜骞的存在,也不得不如此说。
萧姑娘,你若是想死,可得先把答应我的东西给我。”夜骞站在一旁漠不关心的冷言道。
这时的萧初云眼睛已经疼的睁不开了,闭上眼睛依旧感受得到那股子刺痛,而她这个时候已经不想在这湖里待着了,所以避免去的挣扎,任由江越把她托到岸上。
萧初云全身皆湿,甚是狼狈的坐在地上,轻轻抚摸着眼睛,她很清楚她的眼睛说是感染的结膜炎都是轻的,毕竟这湖里也不是那么干净,此时她只能默默祈祷,不要瞎了才好。
“有什么东西,是比这首诗更重要的?况且我离家四年,这里都被烧成了废墟,即便有什么东西,要么早被烧毁了,要么早就不在这里了。”萧初云回答道。
江越看着萧初云整个发红的眼眶,抬手小心翼翼的翻起她的眼皮,便看到整个发红的眼睛,仿佛在红一些,血便会顺着她的眼角流出。
看到这一幕,江越立即将萧初云抱了起来,正欲离开,夜骞伸手拦住了江越,冷言到:“你这么将她带走不太合适吧?”
“如果她瞎了,对你也没有半分好处!”江越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凭着直觉,这件事一定和萧家灭门脱不了干系。
“她能不能看见,本座管不着,现在她的承诺还未兑现,她不能走!”夜骞道。
这时,萧初云轻轻推了推江越的胸口,随即道:“放下我吧!这件案子已经了了,我的死活和你没关系,不用管我!”
“那你父母的丧仪呢?”江越心中不悦的说着。
“什么意思?”萧初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复问道。
江越有些犹豫了,对于这个答案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而夜骞看到了江越犹豫万分的模样,随即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没人愿意这个案子拖得太久,包括朝廷派来得二皇子,他更希望这个事情能尽早了结,所以当这个案子完结的时候,也就是萧正卿夫妇下葬之时。”
“江越,这是不是真的?”萧初云连忙问道。
“所以你现在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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