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骞一行人刚把萧初云的眼睛蒙上,没走两步她便将眼睛上的黑布扯了下来,见夜骞忽然转过身,眼中带着几分怒气的看着她,随即说道:“我跑不掉,又走不了的,难不成你们这岸陵分舵,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夜骞没有转过身,而是背着手,似乎满不在意的说着:“秘密不少,但最会保守秘密的不就是死人吗?所以萧姑娘还是乖乖听话为好!”
无奈之下,萧初云只得乖乖又被蒙上双眼,不过再蒙上双眼之前她又细细的看了一眼这里,萧初云确定这是城外,可她对岸陵不熟悉,无法确定这是哪里,只能自己暗暗的数着步子,记着大概得时间,如果能有幸出去,还可以依靠着这个能找到大致的方向。
有了大约两炷香的时间,只听得一声机关锁簧和石块碰撞的声音,迎面便是一阵清凉之意扑了过来,只是在这寒冷的冬季里,最不需要的就是清凉。
这阵清凉,让萧初云不禁的阵阵发抖,浑身汗毛瞬间都立了起来,每迈出的一步,都在散发着身上仅有的热度,每一口呼吸都像是透着冰冷。
“舵主大哥,你能不能给我加件衣服,我马上就要冻死啦!我冻死了谁给你们教主做鱼吃啊!不管怎样你们也要对俘虏有点人道主义精神啊!”萧初云懂得瑟瑟发抖,想搓一搓手掌,却奈何胳膊都被两个喽啰架了起来。
夜骞没有搭理她,而是继续往前走着,越往前走一阵炒菜的烟火气息变越发的浓重,只是听着嘶啦嘶啦的声音,却闻不到一丝的辣意,只可惜在这个时代辣椒还没有传到这里,这里人怕是这辈子也没有福尝到辛辣刺激的麻辣鱼了!
萧初云此时对着岸陵分舵倒是充满了好奇心,这舵主可玩的一手的好神秘,去哪都不让看,唯一的可能就是:一旦看到,便知晓这里是何地,那他这个舵主便也藏不了。
不过这样的地方,想来也是不多,要么是在市集中最显眼且最不让人怀疑的地方,要么便是山野之中最突兀的一个。
萧初云在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身处一个不大不小的厨房中,最有趣的是这厨房里什么都没有,甚至是见生火的柴火都没有,一眼望过去,只有菜刀和切肉的砧板,就连那锅还是乌漆嘛且黑油乎乎没刷过的。
萧初云见状甚是无奈的扶着灶台,一脸无语的微微笑着,看着这脏的不能再脏的锅灶,缓缓说道:“我说舵主啊!你们教主是男的女的?还是不男不女?这也太变态了吧!让我给他做鱼,什么东西都不给,他这是和我有深仇大恨吗?”
夜骞轻轻一笑,在她身后打量了一眼这间厨房,随即说道:“想活总得付出点代价,你说是吧!”
话音落,萧初云转身耐着性子,依旧是那般心平气和的说着:“没火没锅没什么问题,但是要你的教主吃到鱼,就必须让他见我!”
“呃!”
话音落,夜骞一把掐住了萧初云的脖子,一步一步的走着,萧初云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踮着脚一步一步向后退着,直到墙角,夜骞甚是不耐烦的说着:“你觉得你可以和我谈条件吗?”
萧初云哑着声音,轻微咳嗽着,一字一句甚是费劲的说着:“如果双鱼玉佩的秘密就这么简单,你们何必留我到现在呢!因为……这个秘密连你们也是一知半解,你们教主只能希冀于我!”
夜骞慢慢松了手,从袖管里拿出帕巾甚是嫌弃的擦了擦手,低头思虑了片刻,随即缓缓的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静静的看着萧初云,一言不发。
看着昏暗的目光,萧初云抬头瞧了一眼面前这个人,这个人长着一双很美得丹凤眼,一双异常秀气的眉毛,肤色在幽暗的地方,到更胜雪白、粉嫩。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连他那双很美的丹凤眼,都透着冰冷和无情。眉心的一点朱砂痣,到让他更显的如一个冷美人一般。
萧初云看着夜骞一时间尽然出了神,发呆的看了他许久,只是这夜骞,眉目一低,随即不苟言笑道:“夜骞,就是波月教教主!”
“你……你……你就是波月教教主?呵……呵呵~你可别逗我了,你不是这里的舵主嘛!”萧初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强颜欢笑的说着。
“这里的舵主叫偃服!”夜骞冷言到。
“偃服?他……又是谁啊?”萧初云有些不解的说着。
夜骞很是傲娇的抬眼看着萧初云,随即冷哼一声,缓缓说道:“你不是想知道灭萧家满门的是谁吗?”
“是他!是你口中的偃服!是不是!”萧初云顿时急了眼,上前拉着夜骞的衣袖,红着眼睛甚是焦急的问着。
夜骞微微低眼甚是高傲的俯视萧初云,轻声说道:“那天,是酉时刚过,偃服只是其中之一,一共五个人,不到半个时辰,萧府上下包括萧正卿夫妇,都死了!”
话音落了,萧初云的眼泪也滑到了下颌,还未掉在地上,又是两行清泪顺势滑落,顿时哑口无言的她,甚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夜骞。
萧初云的心此时犹如刀割一样,每一滴血都化成了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看着夜骞将萧府上下五十多条人命说的这么轻巧,想不透这看似清秀的面孔之下,尽然是这般冷漠。
“萧家上下五十多条人命,都是无辜的人命啊!你怎么可以说的这般轻巧?他们与你有什么怨有什么仇,你要将萧府杀的片甲不留,你还有没有人性啊!”萧初云哭的泪流满面,声嘶力竭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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