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雪一点一点的滑落,冬日里的夜并不安静,有雪一点一点从瓦片上滑落,还有屋中火炉红碳闷闷的憋炸声,在的就是萧初云和落夫人半夏的欢笑声。
“哈哈哈……没想到落神医还这么说过嫂嫂,敢说嫂嫂比猪还沉!”萧初云乐的捂着肚子笑的不停。
这时,落神医从屋外走了进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听到萧初云说的,不禁的对着半夏微微嫌弃道:“要不是我,她当年哪有那么好运!”
可一阵笑声过后,萧初云忽然沉默了,拿起火钳子添了几块碳,皱着眉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蓝奕诚杀了那么多人,都可以丝毫不在乎,他的心当真是铁打的吗?”
一个故事还未说完,便已是天黑各家各户就寝的时候,这个故事让萧初云很挂心,她想知道结局,想知道蓝奕诚到底为了什么?这个哑儿当初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让蓝奕诚如此狠毒。
“好了!好了!夜深了,快去睡吧!明天在与你讲,告诉你后面发生了什么。”半夏在萧初云的肩头拍了拍,甚是和气的说着。
“好,明天嫂嫂可要告诉我!”萧初云起身握着半夏的手说道。
回到房间里的萧初云,脑海中都是满满落夫人讲的故事,越讲越是难过,她替哑儿感到悲伤、替曼陀感到悲哀、替南宫月汐感到不值,这样的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世界欠他一个奥斯卡小金人啊!
躲在被窝里的萧初云,因为自小怕黑,所以蜡烛整夜都是不敢灭的,以往在露瑶山栖霞观,有众位师姐妹同住一间禅房,到也没什么害怕的,现在换成她一人独住,且是被人盯梢的局面,更是不敢熄了蜡烛在睡了。
看着手中的双鱼玉佩,仔细摸了许久,还是未发现其中关窍,不由得感叹道:“玉佩啊!玉佩!你既不是彭加木的那块罗布泊玉佩,也不是一件普通玉佩,你到底神奇在哪儿?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得到你?难不成有你还能成仙了道?”话音落,玉佩放在手心中双手合十,做出一副祈祷模样,可怜巴巴的说着:“你要是真神奇,就把我送回现代吧!我和这里格格不入,不想死在这啊!”
几遍过后,见双鱼玉佩毫无反应,便瞬间有些失望,直接往自己枕头边一扔,扯了扯被子,侧着身子对着屋子,安然的睡了起来。
睡梦中,她仿佛又回到了九岁那年,像是旁观者,也像是亲身参与者,两者不停地互换……
只瞧着九岁的萧初云跪在在萧家祠堂,面对着十几块牌位,独自啪嗒啪嗒的落着眼泪。
“云儿……”贾云蔓穿着一身紫蓝色衣衫,缓缓走了进来。
萧初云微微回头,见贾云蔓走了过来,便嚎啕大哭抱着她的腿哭着,这哭声满满的都是委屈,哭的让人心碎。
贾云蔓眼睛一红,慢慢蹲下身来,拭去了萧初云脸颊的眼泪,拂去了眼角湿润泪珠,捧着她的脸,甚是心疼的说着:“云儿不哭,你要理解你的爹爹啊!”
萧初云哑着嗓子,哭的和泪人一样,三字一抽泣的说着:“我没错……我没错……”
“娘知道,你去假山那边,是为了那受伤的鸟儿,可你要知道,你父亲不许你去那的,你就低头认个错,跟娘回去……”
“娘,假山那里我为什么不能去?难道真因为自清师太在我幼时说的那句箴言吗?我今年不也是好好的吗?父亲干嘛那么认真……”
梦境中的一切,让萧初云瞬间惊醒,满头大汗的她,转了身子便看到枕头上已经湿了一大片,眼角还有一滴未干的眼泪滑落。
一想到梦里的一切,心便是一阵痛楚,犹如针扎一样,酸酸的可也甚是无奈,那些画面真实的像曾经发生过的记忆,可也像旁观者一样模模糊糊。
“这是你的记忆吗?”萧初云捂着心口,皱着眉头,蜷缩着身子,低声喃喃道:“我知道……我明白……我不会让他们白死……我会为你找出凶手!”
眼看此时已经辰时过半,桌上的红烛也不知何时燃尽了,天边初升的太阳,给这黑夜带来了一丝蒙蒙的亮光,将这屋子也带了一丝微弱的光芒。
萧初云依旧是穿着那一身蓝色衣衫裙袄,头发一顺而下直际腰间,支起桌上梳妆的铜镜,拿起红檀梳子,一点一点将头发盘起,剩余头发用红色头绳轻轻一扎,顺于背后。
昨晚的这个梦,让萧初云明白,萧家灭门惨案不能在等了,年关将近,也是该一家团圆的时候,也不能让以前的萧初云带着遗憾离去。
“殷云祁,你答应要讲给我的故事,还没说呢!”萧初云看着桌上的铜镜,意志坚定的说着。
当天边的朝霞慢慢变红,整个冬日也变得亮堂了起来,静静地听着窗外,那屋檐上雪融化落下的水滴拍打在地上声音,依稀听的清楚、动听。
萧初云转身走向床边,将床铺整理完毕后,拿起枕头旁边的双鱼玉佩,将其揣入怀中,趁嫂嫂和落神医还未起身之时,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不知到何处去寻找他的萧初云,一路上只能来到那个无暇阁,既然他是这里的少东家,那这里的人一定可以找得到他。
咚咚咚——
“谁呀!”店里的小二有些不悦的扯着嗓子喊到。
当小二打开门后,瞬时一愣,往后撤了撤,很是恭敬的说道:“见过姑娘,姑娘这一大清早的,是看上我们的玉佩了吗?”
“我要找你们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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