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萧初云很是失落的说着。
一旁的安世墨看着一瘸一拐的萧初云,不禁的问道:“萧姑娘腿脚不便,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萧初云看着他一抹苦笑道:“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一定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就别管我了!”
萧初云一个人慢慢的朝着的城外走去,还没走两里路,左脚脚踝便肿的和包子一样,疼痛的感觉仿佛顺着血管直达她的心口,可这疼痛依旧压抑不住心里的失落。
只瞧她慢慢走到一棵树旁,倚靠着树木,轻轻将左腿抬起,以此来缓解左脚脚踝的疼痛。
这时,树叶承接不住所覆的白雪,叶子轻轻一滑,一团雪便从天而降,正好调到了萧初云抬起的左腿上。
她抬手轻轻的将雪从腿上拂去,看着雪花在自己手掌上慢慢的融化,最后成为手掌上的一滴水,不知怎的,她的眼眶竟然湿润了,慢慢的掉起了眼泪……
那年,她六岁,是爸爸去世的前一年,那个时候的她记忆很模糊,但她记得很清楚的一件事,便是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下的很大。
雪停的时候,父女两个在院子里,将地上所有的雪都铲了起来,在院子中央堆了一个很难看的小雪人,还记得那雪人的鼻子,还是从厨房里偷偷拿出来的一个土豆,那雪人的眼睛是从地上抠出来两个石子。
那件事情,妈妈虽然很生气,但有爸爸护着,那天依旧很开心。
可到了第二年的冬季,却没人再陪她堆雪人了,笑容也从妈妈的脸上失去了好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爸爸留下的烟成了妈妈的必需品,每天烟灰缸里的烟头,以往都是爸爸丢进去的,为此妈妈不少说他,可现如今里面的每一个烟头,无一不是妈妈丢进去的。
看着远处的山头她知道,那是爸爸安睡的地方,小小的年龄,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死,但她却明白,那是爸爸永远沉睡的地方。
在这个冬季……不!应该是从这个冬季开始,便没有人在陪她一起堆雪人,尽管这个雪人堆得再好看,它的头上不管插了多大的土豆,遭到妈妈多大的训斥,身旁也在没有人来护着她。
当雪落在她手掌上,仿佛依稀看到了当年,那个站在屋门口的女孩,看着院子里的雪人一点一点的化掉,如同落在手上的雪花一样,变成了手掌中的一滴水,从而变成虚无。
这四年来,每到冬季下过不少的雪,她也只看雪,从来不会和师姐妹们一起堆雪,只是每天清晨拿起扫帚,将雪从自己的视线里扫开。
师姐妹们以为她是怕有人滑倒,所以每天清晨她最早起来,在所有人都醒来之前,将禅房附近的雪全部扫掉。
而众位师傅,确认为她在修行,也很少有人去阻止她,就这样每年冬季,每一次下雪,她都会去扫,这样一扫,她便扫了四年。
几乎没人知道,她这般扫雪,即是不想让自己看到雪而伤心,也是在这陌生的古代用另一种方法,来祭奠他的父亲。
“脚还好吗?”江越忽然出现在路旁,牵着枣红马,默默地看着萧初云。
这声音对萧初云来说,熟悉极了!
亲眼看到江越,就在面前时,她简直不敢相信,江越会在回来,会再次的出现在她面前!
萧初云瞬间兴奋的不得了,一时间也忘了左脚脚踝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便蹦了过去,还好这里的雪不算太硬实,这几蹦并没有让她摔倒。
“江越,你怎么回来了?他们不是说你都岸陵去办事儿了吗?”萧初云兴奋的问到。
江越低头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马,轻轻拍了拍马的耳朵,便说道:“是安世墨骑着马追了过来,说我落了东西!”
这个说辞不今天让萧初云笑了起来,她明白安世墨的意思,但她却不明白,这安世墨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会把他的叫回来。
“那你找到东西了吗?”萧初云微微低头问到。
江越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知道!”
刚才安世墨骑马来找他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便和他往回赶,可到了城门口附近,安世墨却说他落下的东西就在不远处的一棵树旁。
走到树旁,他才知道,安世墨口中被落下的东西,居然是这个他十多天前,从露瑶山栖霞观带回来的小丫头。
此去岸陵,是去调查波月教的动向,波月教在岸陵设了一个分舵,而恰巧这个分舵是消息最灵通的一个分舵。
因为,城中的一家不起眼的铁匠铺,承认是一个脖子上有黑色月牙的人,不久前买过几根铁棍。
而恰巧……波月教的门徒,身上都会有一个黑色月牙的纹身,所以他才会领了知县宫思齐的命令,前去岸陵调查波月教。
萧初云面对他这个不知道的回答,顿时破口一笑,看着他那胳膊,注视着他的眼睛,问道:“胳膊好点了吗?”
“嗯!”江越简简单单的回答道。
这句话刚说完,萧初云便有些不乐意的掐着腰,一副质问的模样说道:“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不记得!”江越明白眼前这姑娘在问什么,可这个时候他并不想让她跟着一起来,毕竟岸陵是波月教的势力范围,如果真动起手来,他不确定能不能护得她周全。
萧初云有些气炸了的,指着他的胸口很是生气的说道:“你答应过我的,你说办案都会带着我一起去的,现在你却撇下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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