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云和江越离开了栖霞观,从来未骑过马的她,只能安然的坐在马上,由江越牵着慢慢的走在返乡路上。
一摇一晃的坐在马上,已经无法让她的思绪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脑海中不停地回想着刚才自清主持说得那番话,摸着怀中的双鱼玉佩,心下便觉得惴惴不安。
她很清楚,这是明摆着仇杀,若是简简单单的觊觎钱财,想毁尸灭迹,不至于将萧家二老的头颅割下,在焚毁房屋,这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这是仇杀!
而这个仇人,既然能做的这样大胆,也必定不怕他人追查,那这个人一定不简单,至少他的背景不简单。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萧初云就是萧家唯一的活口,若是仇杀,那她想必也很难逃过一劫。
“你叫什么?”萧初云看着牵马的那人,沉默了一路终于开口问道。
“江越!”冷言回答着。
话音落,江越微微回头看了看马上的女子,身为捕快多年,他当然知道这个小丫头给这件案子提供不了太大的线索,可唯一的用处,就是可以用她将背后的凶手勾出来,既然是仇杀,那么仇家便不会放过一个活口。
“江越,你知道双鱼玉佩吗?”萧初云摸着怀里的玉佩,总觉得这玉佩不会这么平凡。
“知道一点!”江越一愣,她怎么会问这问题?
听到江越的回答,萧初云心情顿时有了些许起色,好奇心越发的泛滥,便连着追问道:“那你给我讲讲!”
江越听后,心头的疑惑愈发的大了,这双鱼玉佩不是萧家的传世宝吗?对于它的故事,萧初云应该比他清楚啊,怎么会反过来问他呢?
“双鱼玉佩,是萧家世代的传家宝玉,相传是四百多年前,圣祖皇帝赐予开国将军萧腾萧将军的,从那以后,这玉佩便世代相传。”
“哦哦……”
萧初云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怀中揣着的是萧家的传家宝,看来这萧老爷子对与她这个女儿还是极为看重的,不然也不会将这块家传宝物留给这个女儿,而不是他的儿子。
想必是觉得她这个女儿顽皮,怕打碎了这宝玉,所以交由住持自清保管。
可惜!萧初云早已经死了,留下她这个现代的萧初云,若是他们二老在天有灵,怕是会死不瞑目吧。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想必就是代替原来的萧初云,为他们这二老好好的哭一哭,最后送他们一程,也不枉她这个母亲贾云蔓日日来的挂念。
而走了这一路的江越,望着天色将栈还在开着,往年这时候,店家和店小二都回家过年团聚了,很少会有开门的。
咚……咚……咚……
吱~
“呦,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一个身着灰色麻布的店小二开口迎客道。
“住店!”江越在外向来不愿意多说,因为没必要和旁人说太多,久而久之也不愿意多说半个字。
“您们二位是要一间房,还是两间?”店小二跟在他们身后,殷切的问着。
“一间!”话音刚落,又复开口道:“将马安置了!”
小二朝着柜台里的店老板喊了一声,便牵着门外的枣红马,往客栈里院走去。
这时,萧初云拽了拽江越的衣袖,虽然与他共处的时间不长,但也从他的言行举止中看得出,他不是好色之人。
对于江越只要了一个房间,萧初云并没有立即阻止,而是低声询问道:“要一间房,你是打算守夜吗?”
江越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丢了个眼色,随即跟着店老板上了楼。
进了屋,便立即插上了房门,打开一旁的窗户,打量了一番,这才说道:“黑店,一切小心!”
简单的六个字,萧初云已然明白刚才他为何要了一间房,两间房分开来住,江越很难顾得周全,不如一间房,事事都了如指掌。
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疑问,于是耐不住内心的好奇,终于开口问道:“江越,你是怎么发现这是一家黑店的?”
江越随手在桌角一拍,整张桌子瞬间四脚朝天翻了个个,用手中的刀指了指桌背面的划痕,和被水有些泡发的痕迹。
见萧初云此时好奇的低下头看着,便在没有多说,而是继续打量着这间房屋。
“今晚不得熟睡。”虽然江越穿的是官服,拿的是官刀,可他不确定这家黑店晚上会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动手,毕竟身后这个姑娘,是唯一的活口,他不能大意。
“明白!”萧初云脱口应承了,没有丝毫犹豫。
现在,她对眼前这个人有了一些改观,不是一个单纯只知办事押送的捕快,仅凭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判断这家客栈是个黑店,也是很厉害了。
不过,今晚想必没什么事,这家伙穿的官服,这些匪徒胆子再大也不会对官家的人动手吧?
夜色将近,在不知不觉间,屋子里的碳便烧完了,温度瞬时降了下来,有些坐不住的萧初云正准备去叫店小二时,门率先一步被店小二打开。
只瞧他端着一盆黑炭走了进来,动手添了了添碳,篝了篝火,正准备出去时,江越转身扫了一下炉子,随即说道:“小二,快到年关了,怎么还不回家团聚呢?”
“小的家中无父母妻儿,回不回的都一样。哎!对了,二位客官晚上可进食夜宵?”小二问道。
萧初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早就饿了的她,怎么能抵挡得住食物的诱惑?随即脱口道:“来一些粥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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