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所有人的眼光瞬间集中到了沈长修的脸上。
沈长修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面对众人打量的目光没有一丝松动。只是眉宇间染上了一丝戾气。
很明显是对段枭刚才的那句话反感,不过段枭一点也不在乎。总之,只要能让这家伙不舒服,他心里就舒服了。
“长修,段枭说的是不是真的?小白他……真的没有死?”沈江河问了一句。
沈长修一直养在他的膝下,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但事实上,沈江河不得不承认,他对自己这个儿子一点都不了解。甚至有时候,会觉得陌生。因为他这个儿子很冷,而且不仅仅是外表看起来的那种冷漠,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让人无法靠近了冷。这种冷让沈江河由衷的觉得,即使是沈长修根本不在乎沈墨白的死活。
“或许吧!”沈长修没有一口咬定,反而是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段枭也不拆穿,只是眉角上扬挑出了一个嘲弄的眼神,一副看穿不说穿的模样。
沈长修根本不在乎段枭怎么看他,又或者说他甚至也不在乎他爸以及他名义上的这位妈对他的看法。
“那他现在还活着,他人在哪啊?”沈太太看着段枭下意识的问了一嘴。
段枭在在场的三个人脸上扫了一圈,说起来轩辕罪这家伙也挺悲凉的,因为他面前坐着的这三个人中,一个是他的亲爸,一个是他的亲兄弟。可惜这三个人估摸着没有一个人希望他活着吧!
“沈长修,你觉得他现在在哪?”段枭故意将问题再一次抛给了沈长修。
“他是不是活着,在哪?跟我有什么关系?”冷漠生硬的话亦如沈长修往常的风格。
但今天这个“他”确实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按道理说,应该是他这辈子最亲最近的人才对。
沈江河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儿子,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一阵寒意。
沈长修当然想知道轩辕罪现在藏在哪里,不过不是为了接他认祖归宗,而是为了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不过他知道段枭是不可能告诉他的,所以也就懒得磨嘴皮子。
“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我还有工作要处理。”轩辕罪说完也没鸟段枭,只是生冷的表示了一下歉意,起身便要离开。
“别走啊!该不会是……你心虚了吧?”
轩辕罪还没有给他发信息,说明他那边还没有结束。
毕竟自己这一趟拜访可不是真的只是来送请柬的,拖住沈长修助轩辕罪拿到他想要的东西才是他来的目的。
“你什么意思?”沈长修顿住了脚,段枭这人说话阴阳怪气,嘴上还没个把门。燕京的这些人什么性子沈长修多多少少都摸了个透,可偏偏出了段枭这么一朵不讲规矩的奇葩,鬼知道他当着他爸的面会说出什么骚话来。
总之,段枭这边顺利地托住了沈长修。
而另一边的轩辕罪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贼心虚,顶着一张和沈长修一模一样的脸,堂而皇之的进了人家的书房。
接着就是一阵翻找,不过轩辕罪找东西很讲技巧,不像那种超市大减价疯狂营销引起的糟乱场面,更不像鬼子进村那么大的动静。
他很清楚沈长修这人龟毛的厉害,有强迫症的人房间里的每样东西摆放都讲究一定的规律。
但凡轩辕罪翻找过的东西,都会仔细地恢复原状。毕竟以前这种事情可没少干,如今做起来也算是轻车熟路。
“咚咚咚!长修,我可以进来吗?”轩辕罪正找的热火朝天,岂料门外突然想起了一阵敲门声。
听声音是个女人。
轩辕罪只慌乱了一瞬,随后便向没射人事的坐在了沈长修的位置上。
学着沈长修淡然冷漠的语调道:“我在忙,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可门外那人岂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根本没有理会沈长修的话,直接推门而入。
“沈长修!你什么意思?”
来人正是古烟烟,沈长修那位新入门没多久的老婆。
不过看这架势,沈长修的婚后夫妻生活似乎不怎么美好。
“怎么了?”轩辕罪一点不慌,垂着眼眸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不就是装逼吗,谁不会?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呢,沈长修你什么意思!”古烟烟俏丽的脸上堆满了怒意,上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问。
身为假冒伪劣产品的轩辕罪,一脸懵逼,他们小夫妻俩的事情,他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德德
不过这会儿,依照沈长修的性格是不可能去哄古烟烟的,甚至连一句为什么都不会问。
果然,轩辕罪的沉默很快引起了古烟烟新一轮的怒火:
“你娶了我,又不碰我是什么意思?我们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你不跟我上床是什么意思!!!”
“噗!”轩辕罪差点没笑出来,使出了吃奶的劲,好不容易才维持住了脸上冷漠的表情。
沈长修和古烟烟结婚差不多能有大半年了,听古烟烟这意思,沈长修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古烟烟吗?
简直笑掉大牙,那他娶回来做什么?难道娶回来当菩萨供着的吗?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今天必须给我一句准话!你到底是有洁癖,还是不行!!你要是不行,咱们就趁早离婚,我可不想给你守活寡!”
古烟烟看这模样是发了狠了,不过这也不能古烟烟。结婚大半年了,丈夫连碰都不肯碰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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