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却引来了袁冲和老头的不屑一笑,老头说道:
“如果这是新的那当然是值钱,可是你这个东西已经认过主的了,要不是我有办法能把你身上的印记消除,就算是你想送人,别人也是穿不上的,你说,我花三千灵石买你这两件东西算不算便宜了?算了,我跟你说那么多也是白搭,现在没你的事了,快滚吧,别碍着我做生意。”
说完,他提起蓝寂随手一扔,很准确地把她扔到了先前喝茶的草亭子里。
草亭子里却刚好来了两个喝茶的人,他们一见这么大个活人就这么飞了出来掉在地上,都疑惑地看着。
袁冲反应倒也快,一见来了人,没上心疼地上前扶起蓝寂:“哎哟,我说你怎么这么心急啊,想喝茶你就喝嘛,看看,不小心摔倒了吧?”
说着,他就扶起蓝寂坐在亭子里面的条凳上,这时老头刚刚好倒了碗茶递到他面前,袁冲接过茶碗就给蓝寂喂起茶来:“来,喝吧,别急,慢慢喝,多着呢。”
那两个人一看原来是个误会,也就不再理他们,自顾喝自己的茶去了。
蓝寂被袁冲抱在怀里,拿着碗大口大口地给她把一碗茶都灌完了以后,就让她自己坐在凳子上,身子则是靠在一根柱子上,摸了摸怀里的三千灵石,满足地裂开一个笑容,又从怀里摸出一包干粮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饼子啃起来。
他吃得慢吞吞的,但是却还是不时地被干干的饼子哽得直翻白眼。
老头看不过眼,又倒了一碗茶递给他:“看看你,也不怕哽死,还是喝一碗吧。”
袁冲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猛地起身站到另外一边离老头远远的直摆手:“不喝了不喝了,我不渴。”
刚说完,又被哽了一下,老头都看笑了,把那碗茶又倒了回去:“好好好,你不渴,个抠门的,连一碗茶钱也不肯掏,就好像要了你的命似的。”
旁边那两个人本来正在安安静静地喝他们的茶,听到他们说的话也忍不住笑了,其中一个人就说道:“我说这位兄台,要是你真的没钱我们可以请你们喝一碗啊,你可别真的为了省这一点小钱给哽坏了才好。”
“嗯嗯,不碍事不碍事,”袁冲一边努力地吞着饼子,一边笑着冲那两个人道谢:“我都习惯了,呵呵,多谢两位的好意了,放心吧我真不碍事的。”
那两个人见他这么坚持,也就没有再管他,喝完茶给了钱就离开了。
自从蓝寂喝了袁冲给喂的那碗茶后,就感觉脑子里开始一阵一阵地晕起来,有一种好像正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被抽离了的感觉。
而且这一晕,身上倒有了力气了,于是她慢慢地坐了起来。
晕乎乎的她向四周看着,这一看,吓得她马上跳了起来:“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呵呵,这位小仙子你醒啦?刚才你晕倒了,是这位公子把你扶进来的,他喂你喝了一口茶后你就醒过来了。”
“是吗?”蓝寂怀疑地看了看袁冲,袁冲对她笑了一下,她又看着老头:“可是我好好的为什么会晕倒?”
老头说道笑呵呵地:“这个么,小老儿就不知道了,小仙子独自一人在这圣境里面寻宝,很紧张吧?连日来是不是连眼睛也不敢闭?会不会是太累了?”
蓝寂听了老头的话,努力地回想了好一会,觉得老头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于是点了点头:“可能吧,我可能是真的累了。”
想起自己长这么大了还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呢,现在被这老头一提起来,蓝寂简直就想哭。
不过想归想,像她这么高傲的人是不肯轻易在陌生人面前,尤其是这样一个低下的卖茶老头面前哭的。
蓝寂难过地低下头去,看见身上的衣服颜色不对,再一看才发现身上的法衣不见了。
还有她一直抱着的那个小布包,也都没了。
她马上跳了起来:“我的法衣呢?我的法衣哪里去了?你们看到了没有?”
“法衣?什么法衣?是什么样子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袁冲问道。
“我的法衣,是……你快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法衣?快点还给我。”
她说着就向袁冲扑过来,却被袁冲轻松地闪开了,同时一脸忧伤地开口:“这位小仙子,之前我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穿的就是现在这套,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法衣,但是你想啊,如果我想偷你的什么法衣的话,又怎么会还把你送到这里来救醒呢?我不应该早跑了吗?是不是?”
老头把桌子上的茶碗收拾好了也过来说道:“是啊,这位小仙子,向来这偷了东西的人啊,都只有跑得嫌慢的,从来没有听说过还会把苦主救醒的,这肯定不会是他偷你的东西。”
蓝寂想了想,觉得他们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可是,那我的法衣哪里去了?”
“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会不会是有人趁你昏迷的时候偷走了?小仙子,既然你已经没事了,那在下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有缘再会。”
说完,向她一拱手,又跟卖茶老头打了声招呼,走了。
蓝寂一见他竟然说走就走,急了。
叫住他吧,没有叫住的理由,不叫住他吧,他又是唯一一个可能知道她法衣下落的人。
老头看出了蓝寂的犹豫,走过来劝她:“小仙子,钱财乃身外物,俗话都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你人没事,那就比什么都好,什么法衣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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