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事后不就证明了江彤对她只有恨，深深的恨吗？有一次她甚至带了一堆的丫头来看她，狠狠地盯着已经虚弱得只能勉强坐起的她问，像她这样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人到底凭什么当上李家的大小姐，又凭什么嫁给吕正华当他的正室。
是的，江彤说得没错，上一辈子的她的确是没有资格，她最没有资格的就是当了爹爹的女儿、哥哥的妹妹，因为她的愚蠢竟然把他们连累得这么惨啊——
李晗低头，一滴泪珠无声地落在裙子上：“好了，我知道了，素娟你就留在我院子里吧，不用再去表小姐那里了。”
“是，小姐。”素娟欢喜地应了一声，李晗就让她回去歇下了。
“小姐，”素玉听见了她声音里的哽咽，担忧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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