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这话可真劲爆。
一个开始梳妆打扮的大男人让人把自己的小老婆关在院子里不出来,这怎么听着怎么有股诡异的感觉。
那个曼殊到底算是被自己的美貌所牵连,纪婉仪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
“侯爷,其实我跟曼殊姑娘之间清清白白,一点儿事情都没有,您真的不用因此心里头有疙瘩。”
屋里的气压突然低了不少。
纪婉仪瑟缩了一下。
糟糕,她怎么就忘记了,很多男人都好面子,这种事,不会放在台面上说!
“侯,侯爷,那什么,草民的意思,咱只意会不言传,您就当,就当草民什么都没说,草民回去以后,也绝对不会对第三个人说起这件事的。”
“季晚,你可真瞧得起自己!”谢景凉笑得非常讽刺。
曼殊怎么可能对季晚有意思?
纪婉仪愣愣的眨眨眼。瞧这话说的,她瞧不上谁也不能瞧不上自己啊!
不过听这话的意思,谢景凉似乎不准备追究了?
纪婉仪果断选择闭嘴。
谢景凉能耐大说啥是啥呗。
摊手。
“拿来。”谢景凉悠悠道。
“拿什么?”纪婉仪不明所以。
“上回让你重新补上的作业,这两天本侯不在,今日过来,正好检查一番。”
“检查作业啊……”
想到自己随意瞎画的那两幅画,纪婉仪心里不可为不担忧。
原本以为写生是件容易的事,可先生的水平太高,这跟她想象的完不一样啊。
“惜文,拾墨,赶紧的,快拿出来给侯爷看看!”
惜文道:“侯爷,奴婢昨天给放在您桌上了,就放在那摞书下头压着。”
谢景凉垂眼瞥了一眼,发现书下头,确实压了几张似乎有点皱巴巴的纸。
他拿出来打开一看,好家伙,上头居然跟被狗啃了似的!
谢景凉最先看到的是靠近他的那一侧,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在外头的宣纸被抓的一绺一绺,很显然,这是动物的杰作。
联想到自己脸上的伤,谢
景凉基本断定,这是那条死猫干的!
他的侯府可没有老鼠。
谢景凉当即就怒了。
不过是一只畜生罢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的地盘上撒野!
“侯爷,怎么了?”纪婉仪试探着问。
她坐的位置比谢景凉低,又不敢一只抬头看着他,所以刚刚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作业已经被破坏了。
“这就是你交的作业?”谢景凉用两根手指捏着残破的宣纸晃了晃。哪怕知道这不是纪婉仪的错,他这会子心里窝火,也有些忍不住想对她发泄。
“侯爷,这,草民交作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纪婉仪急的直接站了起来。
她冲到谢景凉跟前,难以置信地将自己残破不已的画接过来,越看越生气。
哪怕画的不好,这也是她辛辛苦苦画出来的!
这是哪个王八犊子干的?!
“侯爷,草民冤枉死了啊!”纪婉仪哀嚎一声。
但纪婉仪能抓住重点。
现在的重点不是她的画被嚯嚯了,而是谢景凉究竟信不信这件事不是她做的!
她惨兮兮委屈巴巴地看着谢景凉:“您可一定要相信草民啊!”
“得得得,少在这里号嗓子!”谢景凉烦躁道。“起来,跟本侯去抓始作俑者!”
没误会她就好。
纪婉仪松了口气。
随后想到,不管是谁干的,既然要出去抓,就意味着今天的课又可以作废了。
欢喜之情简直难以言表!
纪婉仪撸起袖子,做义愤填膺状:“侯爷放心,草民一定助您将始作俑者抓住!”
谢景凉带着纪婉仪和惜文拾墨以及张晋等人气冲冲去了后院……直奔厨房!
纪婉仪有些傻眼:“侯爷,咱们这是要……”
难不成是想先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
可是现在还没到吃饭的时候啊。
等等,谢景凉这是在做什么?
他让人拿鱼做什么?
谢景凉并不解释,而是直接去了后院水池子处。
再然后……张晋让人拿来了烧烤架子以及一些围网。
炭火很快就被生起,
烤鱼的香味慢慢传开。
谢景凉让人用网子紧贴院墙围了高高的一大圈。
如是,纪婉仪终于反应过来,弄坏她作业的,原来不是人,而是猫!
这下子,两人的意见终于出奇地达成了一致一定要抓住那只猫!
眼看着鱼马上就要烤好了,别说猫了,就连跟毛都没见到。
谢景凉一声令下,又让人架了三个烧烤架子。
厨房里所有的鱼都串号了放上去,整个院子都弥漫着浓浓的烤鱼味儿。
终于,那只始作俑者猫出现了!
喵呜
是一只个头不大的波斯猫!
湛蓝的眼睛自带眼线效果,毛色洁白,身子不胖不瘦,十分轻盈矫健。
原本跟谢景凉一样存了想下锅的心思的纪婉仪顿时就被俘虏了。
这只猫她想要!
“侯爷,打个商量行不?”纪婉仪贼兮兮地。
“你干什么?”
“待会儿要是捉到了这只猫,能不能从轻发落?”
“到底想做什么,直说!”
“草民觉得这只猫除了皮了一点,倒也不失为一只俊俏的猫咪,所以想,想养来着……”她忐忑地搓了搓手。
“就是这只猫,挠了本侯的脸!”谢景凉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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