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行驶到一半的时候,被吃进去的药这才像有了生命似的,开始游走运作了起来。
谢景凉忍不了了。
“张来,停车!”肚子里仿佛被刀绞似的,他有些提不上力气来了,连说话都在打颤。
“侯爷,您有什么吩咐。”
谢景凉的脸有些发黑,肚子绞着作痛,这让他脸上沁出一层非常细的汗珠子。一绺碎发被风吹到脸上的汗珠上,就黏在了脸上。
这让他少了些杀伐之感,转而多了些妖娆凌乱的美感。
路上有经过的女孩子见到这样的谢景凉,纷纷停下自己的脚步,呆呆的朝车厢里看去。
“这附近,有没有……”
谢景凉一顿。
有没有可以出恭的地方,这种话,他对着张晋可以说,可是若有,接下里呢?
难不成他还要直接跑去跟人说,我肚子疼想闹肚子,借你家茅厕一用可以不?
他可是堂堂侯爷之尊,这么说,脸往哪儿搁啊。
肚子似乎绞得更厉害了,谢景凉吸了口气,说:“去最近的一家客栈!”
餐馆酒楼是不可能去的,刚刚吃完饭,去了也没法点餐,直奔茅厕,那得被多少人看到?
至于街上的其他店铺,那就更容易暴露目的了。
还是客栈最好,只要一进入房间,做什么都是自由的。
“客栈?”张晋一愣,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手下,他并没有多问,而是干脆的道了一句:“领命!”
他们现在停车的地方多是一些卖吃的、首饰之类的铺子,客栈需要再往前走一走。
这可就苦了谢景凉了。
他现在已经不是脸上冒冷汗,而是浑身冒冷汗了。
马车又停了下来,张晋在外头问:“侯爷,这里有一家,只不过,规制有些小,属下记得,再往前走一刻钟的功夫,有一家在西郊郡数一数二的客栈,咱们去那里?”
“就在这家!”里头传来谢景凉急切而又微微颤抖的声音。
张晋略带迟疑,这家是指哪一家?
却只见车厢里头的谢景凉探出了脑袋,神态交集而隐忍。
原来是说眼前的这家啊。
张晋赶紧扶着谢景凉下了马车。
小二还是很有眼力见的,一看谢景凉主仆,就知道对方非富即贵,赶紧殷勤的上前,笑问:“客官,您是打尖儿呢还是住店呢?”
“来一间上好的厢房!,要快!”谢景凉直接开口,语气急切的要命。
他快要忍不住了。
天知道他到底花了多大的力气,这才没有捂着肚子佝偻起身子。
小二手脚麻利,先带着谢景凉去了客房,而后,张晋将房门关上,自己去了楼下付账。
谢景凉再也不用忍耐,坐在恭桶上来了个舒畅。
怎一个爽字了得……
谢景凉小看了纪婉仪的药。
他原本以为,出一次恭就足够了。
才提上裤子坐在桌前喝了口茶,肚子里就又开始翻江倒海,绞痛不已,谢景凉身子一颤,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二话不说,放下茶杯,朝恭桶冲去。
里头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倒掉,谢景凉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之后,谢景凉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无可恋,他一连跑了不知多少趟,最后实在没有力气了,肚子里也被彻底排空,但绞痛却不止,他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
这时候要是还不能发现问题,那就是傻了!
谢景凉的脑子里映出纪婉仪那张脸。
一定是季晚!
不然饭桌上季晚怎么会突然那么反常?
谢景凉后悔不迭,却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早知道就不作死地留在季府用餐了!
不过haul又说回来,张晋去交个钱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需要找郎中啊!
在谢景凉的无限期盼与怨念中,张晋终于付账归来。
一开门,张晋就闻到了一股谜一样的味道。
哇,酸爽~
张晋呼吸一滞,他家侯爷这是……吃了一肚子大蒜还是怎么滴?
“主子,您……”艾玛压气啊,有些不想说话啊。
“本侯怀疑被人下了药,现在腹中绞痛,张晋,赶紧去找大夫过来!”躺在床上的谢景凉已经可以用虚弱来形容了。
他模样生的好,如今虽弄得如此狼狈,却依旧有着别样的美感。
若让喜好美色之人看见了,指不定会生出什么样龌龊的心思。
张晋生出了誓死捍卫自家侯爷的心思。
点点头,转身就走。
谁知谢景凉又在身后叫住他:“等等!”
“侯爷还有何吩咐?”张晋问。
谢景凉嘴巴张了张,心中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最后将脸别过去,这才悠悠道:“给我把窗户打开。”屋里这味道,他自己闻着也熏得慌啊。
顿了顿,又急忙嘱咐:“别开靠近走廊的!”
走廊人来人往的,味道散出去,别人一问,他谢小侯爷房间里恶臭无比的消息就会传出去。
他虽然纨绔惯了,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恶名他都不嫌弃啊!
纨绔好色他可以接受,散发恶臭绝对不可以!
张晋应下了。
当靠近外头街道的窗户一开,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张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鲜活多了。
瞥了一眼自家主子。
空气传播的没那么快,主子还要等上片刻才能感受到新鲜空气……
做完这一切,张晋这才离开。
找大夫这种事,给了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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