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你二大爷!
纪婉仪在心里骂了一句,面上笑眯眯地:“应该的,应该的。侯爷如此辛劳,草民感恩戴德。”
“嗯。”谢景凉老神在在,慢条斯理,“季兄有如此慧根,本侯更应该事事上心。”
他脑袋微微一歪:“乖徒儿,咱们走吧!”
“……呵呵,”纪婉仪尬笑两声。“侯爷,您这样,草民受不起啊!”
“本侯说受得起就受得起!”谢景凉语气一冷。
纪婉仪:“……好的侯爷。”
你能耐你说什么是什么咯。
“走吧。”
谢景凉大步流星,可怜纪婉仪主仆三人只能拖着沉重酸乏的身子吃力跟上去。
上课的时候折腾人,下课了还折腾人,真是够了!
“侯爷,您请慢抬贵脚!”纪婉仪在后头叫道。
谢景凉止步,转头看她们。
主仆三人微喘走过来,纪婉仪道:“咱打个商量成不,路途遥远,慢点儿走成不?”
谢景凉似笑非笑:“怎么,你想让本侯屈尊降贵,顶着太阳陪你走一路?”
这是话里有话啊。
纪婉仪顿时来了精神,“侯爷的意思是,咱们不用走路?”
谢景凉没有回答,兀自向前走,纪婉仪主仆只得跟上。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她们这才发现,张晋已经在那里候着了,而他身后,是一辆非常华丽的马车。
俊俏的马儿看到主人过来,硕大的鼻孔哼哧哼哧喷着气,耳朵也跟着抖了抖。
纪婉仪十分狗腿:“还是侯爷想的周到。”
车门打开,谢景凉却没有立即上去,而是朝纪婉仪伸出了手。
这是……要扶她?
纪婉仪受宠若惊,手心放在衣服上狠狠搓了搓,朝谢景凉伸过去,言不由衷道:“这,这哪儿好意思呀。”
“季兄懂得尊师,为师甚是感动,自然要投桃报李,向季兄表达一下爱幼之心。”
……神特么的爱幼!
当她是奶娃娃不成?
纪婉仪有点儿不想让他搀扶了。可谢景凉却像是猜到了她心里想什么似的,在她收回手之前,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好像有点发烫。
纪婉仪试着缩了缩,谢景凉纹丝不动,脸上闪过警告的意味。
“这……侯爷,男女授受不亲……当然了,男男也授受不亲,这大庭广众的,咱们这样,不大好。”纪婉仪有些犯怂。
“草民身份低微,侯爷这般,恐怕有污侯爷贵手,草民惶恐。”
谢景凉语气毫无波澜:“无妨,本侯不嫌弃。”
可我嫌弃啊!
纪婉仪嘴皮子发痒,几欲脱口而出。
“上去!”谢景凉微露不耐,催促道。
纪婉仪低头,趁谢景凉看不见的时候瘪瘪嘴。
这大爷,可真是阴晴不定,难伺候的很。
高端的马车在这时候体现出其价值来,除却刚刚发动时微微晃动,步入正轨后,便四平八稳,使用感着实不错。
作为主人的谢景凉闭目养神,双臂微微弯曲抵着大腿坐在正对车门的位置,他脊背挺直,坐姿可以说是相当霸气了。
可被迫坐在他身边的纪婉仪就憋屈了。
正对车门的位置不比两边宽敞,谢景凉一个人坐在中间,占据了大半的位置。
他左右两侧余下的位置只能容小孩子坐下。
饶是纪婉仪再怎么身子娇小,坐在他身边也挤得慌。
纪婉仪又不想离他太近,悄悄挪了挪屁股,坐在正中央座位与车门右侧座位交叉的直角处。
这地方放腿有些不便,但是总比紧挨着谢景凉强。
惜文和拾墨可坐在车内,不过二人坐在左侧座位上,并且远离谢景凉。
两人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家小姐被谢小侯爷欺负得敢怒不敢言,却束手无策。
因为她们也敢怒不敢言。
“季兄嫌弃本侯?”谢景凉并未睁开眼,但这并不妨碍他感知周围的一切。
“怎么会呢,”纪婉仪尬笑,“侯爷想多了,我对侯爷只有敬佩之情。”
想要再挪挪屁股坐在右侧座位上的心思不得不歇下。
“哦?”谢景凉懒散地支开眼皮,“那季兄为什么不愿坐在本侯身边?”
“草民这不是,这不是怕挤到侯爷么。”纪婉仪继续尬笑。
“就你这小身板,再胖一圈也挤不了本侯。靠过来!”
“侯爷,”纪婉仪搜肠刮肚,也没找出个合适的说辞来,无奈之下只好又道:“男男授受不亲……”
“放心,本侯并无龙阳之好。”谢景凉上下打量着纪婉仪,“倒是季兄你,不过是坐在一起而已,你吞吞吐吐犹犹豫豫,难不成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可真是渴睡之时递来了枕头,纪婉仪正愁找不到借口,谢景凉自己竟送上来了。
纪婉仪连连点头:“对对对,还望侯爷见谅,草民有难言之隐,实在是不可说,不可说啊!”
谢景凉眼中闪过戏谑的神色,他身体一倾,朝纪婉仪靠了靠。
“本侯知道了,季兄有狐臭!”
纪婉仪:“……”
惜文和拾墨:“……”
“停车!”谢景凉突然高声喊道。
外头的车夫“吁”了一声,张晋打开车门,脑袋探进来,问:“侯爷,有何吩咐?”
谢景凉道:“本侯刚刚得知,季兄生有狐臭,并且因为此病心中自卑,张晋,找大夫的事就交给你了,务必要帮季兄彻底治愈,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张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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