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毒贩,抓你这种败类真是让人痛快!”向冬漾说完后顶起膝盖朝他的腹部狠锤下去。
“滴嘟滴嘟滴嘟”这个时候的警笛声无疑响彻地很动听。
扒手脸一绿,向冬漾脸一笑。警察一来,扒手被拷住双手坐以待毙。
警长见向冬漾一个普通市民如此见义勇为,笑着用力拍他的肩膀,好像在奖励他光荣的事迹。
“不错呀,好小子!走吧,警察局请你喝真茶!”
正常的车流人群,一贯的灯火通明,茫茫的夜色安静下来,再也掀不起波折。
“向冬漾,向冬漾!”
“你在哪里?”
“你出了事要我怎么办…”
现在,已经十点多钟了,路上还能听见姜晓棉的呐喊,声音已经明显嘶哑。
“对了,还有警察局!我可以去保安室询问。”
黑暗之中,姜晓棉好像抓住了黎明的曙光,又奔回刚才的商场。
“小姐,您好,我们和当地警局联系过,已确认您的朋友安然无恙。不过他做完笔录已经离开了警局,暂时无法为您取得更多的联系,抱歉!”
姜晓棉觉得悬着的心一下子摔在松软的棉花上。她擦掉脸上的泪水,今晚心情太沉重了,即使是好消息,她还是有点笑不出来。
“咔。”
商场已经关门了,周围只剩一些醉鬼与流浪汉昏天黑地捡拾着商场扔出来的烂果腐菜,空气里充满了腐重的异味;还有些收破烂的老人匍匐着拾捣破罐废纸,一步一踉跄走去。
落幕的城市,糟乱的夜街头,就是社会最底层的生活。这一点,没有一座城市是例外。
“向冬漾还会回来吗?我应该离开这里吗?”姜晓棉彷徨着不知下一步该怎么打算。想留在此地等待,但是周围盯她的那些流浪汉实在没有办法叫人不恐惧。
她走到不远处的市一中,问校门卫借了纸笔。
再说向冬漾出了警察局就一路奔跑在孤零的夜色里。二十一世纪人类的通病,莫过于身上没有钱和手机,就无法出行。
“不知道晓棉还在不在商场,她会在那里等我吗?”
向冬漾看了一下手表,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警察局离商场还是有长距离的,他宁愿带着不确定的想法走一趟,哪怕是徒劳也无所谓。
“姜晓棉,姜晓棉……”
他赶到呼唤,不见姜晓棉的身影,只看见一些醉鬼跟流浪汉冲着他发笑。
又见门角台阶上堆了几朵显眼的木棉花。向冬漾走去看时,花朵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illeofno.1
xiaomian.”
“她还在等我!”
向冬漾看到纸条欣喜起来。这几朵木棉,俨然成了他们之间的信物。就算没有署名,他也知道这是姜晓棉的字迹。他立马奔往高中学校。
(注:【纸条翻译:我在市一高中校门口等你。】因为商场门口不安全,所以姜晓棉要到校门口等待。那里有门卫守门,所以有安全性。其次,纸条留英语字是出于安全上的保险,以那些醉汉跟流浪者的文化程度定然不太明英语。)
“晓棉,我来了!”
姜晓棉正孤怜地蹲睡在石台上,听到向冬漾的叫唤。一句“我来了”,顺着黑夜,犹如隔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向冬漾绝对想不到,姜晓棉才看到他就起身给了他一个拥抱。
热泪在姜晓棉的眼里打转,久久不落。幸而是黑夜,斑驳的夜色里,瞧不清眼泪。
“你在监控里看到你受伤了…”姜晓棉看了一下他的手臂,雪白的纱布,里面的血迹仍浅浅地透出一条线。
她指尖触了一下纱布上的血痕,心疼跃于脸间,“还好,否则你出事了,该怎么办。”
如果不是出于社会做人的道义,仅为姜晓棉的关心,就算腹部中一刀,向冬漾也觉得值得。
向冬漾咧着嘴笑,“没事,警察叔叔大惊小怪而已。才一点皮外伤,就包扎得像手断了一样!过几天照样恢复得孔武有力!”他嬉笑完后看她吸着鼻子不说话,又说,“还好这件衣服是短袖,不然你亲自为我挑的衣服就报废了。”
“是破了衣服值钱呢还是伤了手值钱?”姜晓棉骂了他一句,立马意识到这句话大有《红楼梦》里林黛玉嗔贾宝玉的话味,脸面上由不得泛起微红,把他的钱包撂到他怀里,“喏,你的钱包还给你,里面没钱了。”
旁边亮起了一束红灯光,把姜晓棉的脸颊映得微红,分不清是她本身的羞意还是灯光的原因。
他笑道:“被你花光了呗。”说完又反应过来,喜滋滋得意,“噫,别转移话题!你刚刚很担心我!”
姜晓棉扭过头,“我…我看见那歹徒凶残的样子,只要是人命,哪有不担心的?”
这句话虽然说得很合理,再合理也还是掩盖不住姜晓棉对向冬漾安危顾虑的本质。这种本质是爱情萌芽时铁争争的事实。
姜晓棉说:“还站着干嘛,还嫌不够晚,再站着,恐怕城市的环卫工人都要上班了!”
“喏,你刚刚都说没钱了,我也不知道哪里有atm,打车好像没有刷卡的吧。”
“啊?你什么意思?”
咦?话说回来,向冬漾在这里读了三年的书,对atm的地图会没掌握?
他调皮了哈!!!
向冬漾摆手解释:“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就是我们找家宾馆,两人房的,歇了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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