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堂上,有一条银河蜿蜒地淌过天际,阻断了天堂的草原。鸟人和牛哥、小奶牛站在了银河的左岸。
牛哥说:“要过这银河,需要一座桥。”
鸟人说:“我可以飞过去。”
牛哥说:“你要见阿蝶,必须在这里建一座桥。”
鸟人说:“为什么?”
牛哥说:“因为这样的爱情才感人。”
鸟人说:“我不需要感人肺腑的爱情,我只想开开心心地和阿蝶过日子。”
牛哥说:“不行,我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鸟人说:“那我自己飞过去。”
牛哥说:“天堂里潮湿多雨,你的翅膀已经被打湿了,飞不起来了。我们牛之所以能够在天空飞行,是因为我们有腾云踏雾的本领。但我们也无法驾驭这银河上的云雾。”
鸟人说:“牛哥,我弄断你尾巴,你不要这么折磨我好不好?”
牛哥说:“幸亏你弄断我尾巴,要不然,我早把你踢下去了。让你摔成肉饼。”
鸟人说:“建桥,这里没有石头,没有木头,拿什么?”
牛哥说:“考验你,又不是考验我。天堂的规矩,要想见到阿蝶,自己想办法。”
鸟人说:“那好吧,为了阿蝶,我拼了。”
牛哥于是说:“那我回家了,加油吧,鸟人。”
小奶牛说:“鸟人,那我也回家了。明天来找你玩。”
鸟人的肚子咕咕叫,鸟人说:“有没有吃的?”
牛哥告诉鸟人:“这里到处都是牛粪,牛粪大叔最爱吃。渴了喝银河水,这银河水里有阿蝶倒掉的牛奶,还有飞鱼。”
鸟人独自站在岸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银河中的鱼如同星火,熔化河面的冰凌,鸟人第一次见到如此滚烫的鱼,所以鸟人显得不知所措。总不能去吃牛粪吧。
此刻,牛粪大叔来了。他看到鸟人亲切打招呼:“鸟人,你真的会飞了?”
“牛粪大叔,在这里见到你太好了。”鸟人见到牛粪大叔,欣喜若狂。
牛粪大叔招呼苏打:“走,跟我回家去。”
鸟人说:“大叔,我是来找阿蝶的,牛哥告诉我,要去见阿蝶,必须在这条河上建一座桥。”
牛粪大叔说:“傻瓜,这河上有一条船的。”
鸟人便问:“船在哪?”
牛粪大叔说:“斑儿划船去了右岸的麦田,他要十天回来一次,今天他刚走。”
鸟人说:“那牛哥为什么要我修一座桥?”
牛粪大叔说:“这里的奶牛公牛生活在左岸,母牛生活在右岸,公牛只有在最冷的寒季才可以踏着冰河去看望自己的配偶。”
鸟人说:“他们不是会腾云驾雾吗?”
牛粪大叔说:“但它们无法驾驭这银河上的云雾。”
鸟人说:“那他们为什么去了右岸,又回来左岸?”
牛粪大叔说:“右岸绿草茂盛,阳光明媚。适合怀孕的母牛和小牛生活。公牛为了不抢夺母牛和小牛的资源,过了交偶的季节,必须回到左岸来。”
牛粪大叔的家在一朵云上,是一个茅草搭建的小木屋。打开门便是一张大床。
牛粪大叔对鸟人说:“饿了就吃牛粪,渴了就喝牛奶。”
鸟人捧起盛牛奶的陶罐,说:“我喝牛奶就好了。牛粪我吃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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