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闻言,当即便露出了尴尬之色,显然已晓得那事东窗事发了。不由讪讪一笑,面对王掌柜阴沉的脸面,他不敢隐瞒,将方才的事喃喃道来。
一说完,王掌柜脸色变得尤臭三分。他转身看向郑元畅道:“郑兄,事出现了一点意外,今日怕是不能给你了。你先回去吧,三日之内我再给你送去。”
所谓和气生财,许是出于职业习惯,王掌柜于外人向来和善,郑元畅见他最多的便是一张如浴春风的笑脸,此刻见他面色铁青,也知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摆摆手道:“无妨,那我就先回去了。”说着,转身便向外走去。
待人走出之后,王掌柜才一拍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地喝道:“你啊!办的是什么事!这下完了。”
“掌柜的。。。”
抬手止住小二的话头,王掌柜一挥手道:“别多说了,赶紧随我去瞧瞧。”
两人顺着楼道,一路小跑来到了最后一个雅间门外。王掌柜做贼似的伸长脖子,将耳朵贴在门上,只刹那间,额头的冷汗便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那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瞧得小二一阵心惊胆颤。
他哆嗦着嘴轻声问道:“掌柜。。。怎么办啊?”
将食指竖在唇边,王掌柜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接着无奈地摇摇头道:“走,下去吧。什么都别说了,等着被上头处置吧。”
两个自知大限将至的人,满是沉痛地沉腰驼背,留下了极为萧条的背影,步履蹒跚地向楼下迈去。。。。
与屋外那绝望的气氛相比,雅间之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玉肢横躺,粗重的喘息与若隐若现的娇吟此起彼伏,两具赤条条的身躯如同蚕宝宝般互相纠葛缠绕。在那温暖紧凑的包裹之中,姜云醉生梦死,满脑子只剩下了“发泄”二字。
瞿丹此刻却是欲哭无泪,她的神智一直就很清晰,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眼前的男人略显粗鲁地剥了个干净,个中的感觉实在难用言语表述。在经历了一番让她羞愤欲死的欢爱之后,瞿丹的药效褪去了一些,双手已能使上了点力气。
可这些许的力气还不足以让她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可怜她一个堂堂的武宗三圣之一,此刻却也只能化身鸵鸟,双手紧紧捂着脸面,自欺欺人地觉得只要自己不去看,这一切就不是真实的。胸前那白腻浑圆之处,随着姜云的冲刺不断上下起伏,摇出了白晃晃的一片。
这如明镜般的指引,迅速让姜云发现了新的目标。瞿丹只觉胸前传来一阵温热,透着指缝低头一瞅,更是羞得巴不得立刻死去了才好。粉红色的蓓蕾让姜云含在嘴里一阵吸允,更为恼人的是这家伙分明已经失去了理智,可偏还会这般挑弄人。破身的疼痛早已散去,她娇躯微微颤动,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在瞬间便冲向大脑,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樱唇轻启,瞿丹不由“嗯”了一声,那带着七分舒爽,三分期待,额外加了十分绯靡的娇啼仿佛给了姜云莫大的鼓舞,他忽地停下了动作,在瞿丹微微失神的工夫,揽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捞了起来。面对面的坐姿,让瞿丹感觉下体的异物似乎又深入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得她一阵晕眩,不自觉伏在姜云肩头,双臂环上他的脖子,那两条修长圆润的长腿也不知不觉间收紧,夹住了他的后腰。
理智随之渐渐崩溃,本还若隐若现,断断续续的娇吟渐渐放开,在姜云不断的冲击之下,她只觉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来了,一时却又把握不到。数十个喘息的工夫,姜云低声嘶吼一声,瞿丹也忽地全身一僵,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似乎涌入了一道热流,便如开启那似开半关yù_wàng之门的一把钥匙,魂儿顿时便飘向了天外。。。
激情褪去,两人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轻轻喘息着复原那空白的大脑。
床榻之间,再强的女人也终究是弱者,瞿丹是真的脑门放空,呈现出了失神状态,而姜云则不然。还有什么运动能比这种事更激烈的?方才一阵忙碌,出了好一身汗,他早已回过了神。只是那会正在关键时刻,出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碰了这个无论如何也不该碰的女人,那就干脆狠下心碰个过瘾了算,他可不认为悬崖勒马和一错到底会有什么区别。
现在一时已爽过了,姜云脑袋运转的飞快,想寻思出一个不用全家火葬场的法子,干脆装傻充愣,依然搂着瞿丹,右手按着她那光滑细腻的后背,两人的脑袋交叉而过,避免对视。。。接下来,该怎么办?
露个微笑,然后打个招呼,“你好”什么的?还是装傻充愣,问一声“姑娘怎会在这里”?亦或者是痛哭流涕争取原谅?好像都不太好。。。他正在烦恼,瞿丹的声音已先一步在耳旁响了起来。“你抱够了没?”
听到这话,姜云猛然回过神来,不由老脸一红。感情方才想的太过入神,一时不曾主意,那手本能地在她柔白嫩滑的粉臀上不断揉捏着。这么一来,瞿丹哪还能不清楚他已恢复了正常。
她俏面含霜,一双美目隐隐作光,显然正在压抑着什么。姜云只觉压根有些发酸,尴尬地笑了笑。“这个。。。呵呵,瞿姑娘。。。别。。。别来无恙。”
两人一阵对视,心中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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