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青狐回来了,把骡子卸了拴好,喂了把草料才拿出车里的药来。
拿药过来递给苏枳,他也没接就看见悦儿从正房里抱出被褥来,上前纳闷的问:“你做什么把自个儿的被褥给她用,她有什么病再过给你。”
悦儿也不吭声,抱着被子就进了东厢房,苏枳突然笑了。悦儿终于肯跟他用一床被子了吗?
还没美完呢青狐就把他没接的药往上提了提说:“这保胎药是七日的,那大夫还特别交待了,要是七日还保不住,就要找产婆用落胎药了。”
苏枳猛的从东厢房那收回视线,瞪着青狐问:“什么?保胎药?保什么胎?”
青狐眨了眨眼睛:“不是兰芝吗,大夫说她有孕六个多月了啊,现在胎象不稳,怕是要滑了胎。”
苏枳这会儿才明白悦儿怎么了,也明白了她抱走的被子不是要跟他用一床被子,赶紧回身就冲进东厢房。
悦儿刚把被褥放下,正准备要出来开饭。苏枳进去就抓住她的肩解释道:“媳妇儿,兰芝有孕跟我没关系啊,我从来没碰过她,真的,不信你去问她自个儿。”
悦儿嘲讽的看着他,唇边一抹冷笑:“六个月,那时你们不是正在燕王府?她当时是你的婢妾,你王府里谁会给你戴那绿帽子,难道是你的侍卫?”
苏枳挠了挠头,愁眉苦脸的说道:“我真没碰过她呀,早就把她禁足了,还有暗卫盯着,怎么会有孕了呢?”
可这种解释太苍白了,他也知道没人会相信他,索性拖着悦儿的手就去找兰芝。
“兰芝,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苏枳厉声问着,可兰芝就是不回答,只嘲讽的看了他一眼,便又像死了一般。
悦儿见两人这般,懒得在这里再看下去,使劲要挣脱苏枳的手。可他怎么肯放开,一手扯着悦儿,另一手就把兰芝从炕上拖了起来。他是真火了,这绿帽子他到无所谓,反正这女人也只是他名义上的妾,他也从来就没当她是身边人。
扯起兰芝就怒道:“你不是一直想离开吗,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离开。当初的燕王府里自有记录,我没临幸过你这孩子就不关我的事,你带着你的孩子滚出我们的家。没人有义务养着你,伺候着你。”
兰芝突然笑了,笑的阴气森森,手抚自己微隆的小腹看着苏枳道:“你还以为你是燕王殿下呢?你府里留下的记录还会如你所愿吗?这孩子,如今你是认要认,不认也要认。”
见苏枳恨不得掐死她,兰芝却仍不畏惧,继续说道:“你想弄死我是吧?行啊,不过你也要给我陪葬。记得吧,你不再是燕王爷了,不过是个乡野村夫,杀人要偿命的。”
苏枳气的怒目圆睁,眼看着就要控制不住,可能真的会出手弄死兰芝。悦儿见状也觉得诧异,便拖着苏枳往出走:“别管她了,爱怎样就怎样吧,当猪狗一样养着就是。”
苏枳憋的要死,跟悦儿说话的口气也很硬:“你相信我啊,我真没碰过她,哪里知道她的孩子是谁的呢。她那样的女人,我为何要碰她?”
悦儿真怕惹急了他,连忙哄道:“我不信,不信她的啊。就是刚一听到时心里别扭,现在不信了,你也别气。”
苏枳这才算缓过来点,扯过悦儿抱在怀里:“说好了的,你要信我,我也不会骗你。若是我要女人,当时天下的女人还不都任我纳回来,何必跟她要什么孩儿。”
悦儿一听就火了,一脚就踢在苏枳迎面骨上:“你还想纳了天下女人,找死是不是?我告诉你苏枳,你不把这话收回去,我就再也不理你。”
苏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什么,抬手就在嘴上拍了两巴掌:“媳妇儿、媳妇儿,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天下女人再多,我也只要你一个。没看我当初因为没找到你,王府后院都从来不去。”
“哼”悦儿重重的一声,转身就去开饭,再不理他了。
苏枳却像条大狗一样跟在身后,帮人家拿着碗筷还小心的问着:“媳妇儿,我想像平哥儿那样,你也像姝儿那样好不好。”
悦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斥道:“你是个傻子吗?还是我缺儿子了?”
苏枳嘿嘿一笑:“我是傻子,你也缺儿子,不如我们生一个吧?”
青狐就蹲在一边儿看着俩主子打情骂俏,待饭菜由主子们摆好,他就凑到跟前儿去吃。
主子们这口头官司还没打完,青狐也乐得热闹,一边吃的欢快一边看得欢喜。
正一边塞着鱼一边傻乐呢,桌子底下就飞来一脚,直接把他踹地上去了。鱼掉到了腿上,也顾不得屁股疼,赶紧抓起来塞进嘴里。
苏枳正瞪着他:“笑什么笑,哪儿有你笑的,嗯?”
青狐赶紧赔罪,然后接着凑到桌前猛吃。
悦儿搬到东厢房里的行李被苏枳搬了回来,家里有一套原本来时路上用的,拆洗过就一直放在那儿。这回青狐来了到是方便,都拿给他用了。
他自个儿抱了柴火,整个东厢房都烧的暖烘烘的。还跟悦儿要了块花布来,准备买个小桌子放炕上,那花布要当桌布用呢。
悦儿总算不生气了,苏枳到东厢房问青狐:“银子带回来多少?”
青狐从怀里掏出一打来呈上去:“五百两,没敢多拿。”
苏枳满意的接过去,拿了二十两又给了青狐:“这些放你身上,这屋里没家具,你回头自己去置办,别太过格引人注意。”
青狐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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