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太过顽皮,全然不明白阿娘的辛苦,这自己当了家儿,才明白当家主母,真不是那么好做的。”
年少时,只顾着在母亲跟前撒娇耍横,没好好学习治家之道,后来入了林府,没少闹笑话和被刁难。
有些事啊,非要自己亲生经历过,才能明白其中的不容易。
“府中上下这么大,全靠阿姐你一人又哪里管的过来?我明儿还是少往那边跑吧,多帮阿姐你分担些。”
“我知道你有心,年关将近了,府里才忙些。再说了,你也不常去,那些个孩子们与你投缘,你多去去也好,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物质上的需求,更多的是陪伴和教育。”
“我明白…”
沈诗思一边应着,手下动作也不停,不断的揉捏着。
“再重一些,唔…就是那儿…酸疼的厉害。”
“阿姐,你尚年轻,现在不觉得,但年轻时亏了身子,待日后老了便都会显露出来了…”
“好啦好啦,你瞧你,唠叨的跟一个老太太一样。”
沈君茹真是哭笑不得,沈诗思不在时还有冬梅在她耳边唠叨,沈诗思在时,两个人一块儿唠叨。
这耳朵里是真的要起茧子了。
偏还不能说这两丫头,要是一嫌她们唠叨啊,她们便会一脸委屈的瞧着你,虽不说什么,但那脸上却分明写着。
“人家是在关心你,你却在嫌弃人家,好桑心。”的字样。
沈诗思果然不说话了,只顾着给沈君茹揉捏着腰肢。
她腰上没几两肉,这揉捏上去似乎便能捏到骨头一样,心里想着,看来需要给阿姐在多补一补。
虽说沈君茹现在吃的也不少,但却不怎么长肉,也许是太过操劳了吧。
正舒服的享受着呢,映月撩了厚厚的帘子走了进来。
帘子一掀一落间,带起点点寒风,吹了进来。
沈君茹只觉吼间一阵痒麻,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阿姐,你没事吧?怎的好端端的咳了起来?”
沈诗思连忙替她拍了拍后背,顺着气儿,担忧的问道。
摆了摆手,沈君茹缓下了咳嗽,说道。
“没事,只是嗓子痒了些,无妨。映月,你说。”
映月抱拳应了声“是。”
然后便上前两步,单膝跪在沈君茹的软榻前,低声说道。
“那边探子传了话来,说二小姐去见了四小姐。”
“果然…”
沈君茹冷哼一声,揉着腰翻身坐了起来。
“她早上来我这果然是为了打探消息。”
她们是想确定那铺子跟沈君茹到底还有没有关系,还有那云绸是不是沈君茹的生意!
虽然她跟沈奕恬那么说了,但沈香凝和史湘玉信不信,那就真不好说了。
伸手捧了旁边茶桌上的热茶,轻押了一口,沈君茹才叹息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呵…”
嗤笑一声,微微摇头,有些人啊,注定不是一条道上的。
“阿姐,你腰可舒服了些?趴下我再给你揉一会儿吧。”
沈君茹微微一愣,偏头看向沈诗思,心里方才弥起的点点悲凉却被她这简单的一句话给化解了。
曾经信任的人,在她的背后捅了她冷刀,而曾经忽视轻待的人,却因为那点点恩惠,而对自己死心塌地,呵护备至!
有句话怎么说的?柳暗花明又一村?
总之,她现在更该珍惜的,是眼前的人。
干脆厚了脸皮,将茶杯放下,又趴了下去,笑道。
“那你可不许嫌手酸儿。”
“阿姐若是喜欢,我便一直给阿姐揉,揉一辈子。”
“那我成了老姑娘,你岂不是也要成老姑娘了?”
“阿姐不会成老姑娘的。”
“你这小.嘴儿,是不是抹蜜了?”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沈君茹低低的应了一声,也不知是沈诗思的手法太舒服了,还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劳累实在太过,不一会儿竟真的眯着了。
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里似真似幻,自己一觉醒来又成了林家的二夫人,新婚之夜,林良源并未入洞房,说是喝的酩酊大醉,在耳房歇下了,所以,他们并未圆房。
对此,林老夫人很是不喜,但那是碍于沈家的地位,哪里敢说什么?
而后一连数日,林良源都以公务忙为由,不曾踏入他们的新房半分,她未圆房,甚至是未落红的事在府里传开了。
有说她婚前不洁的,也又说她根本就不得二爷欢喜,这才宁愿日日不归也不踏入新房半步。
一梦惊醒,沈君茹后背濡湿了大半,这才觉得嗓子里干灼的厉害,缓了好一会儿,才捧了茶水灌入嗓子里,这才稍稍觉得舒坦了些。
日晖落尽,乌云占据了整片天空,寒风骤起,似乎又要落雪了。
翌日一早,果不其然,半夜里便开始落雪了,待到早上,地上便已落了薄薄的一层。
沈府前便停了马车,这时候天色还早,天际不会才擦亮,街道两旁却已经传来了吆喝声,有卖包子早点的,又铁匠打铁的“叮咚”声。
府前高挂着的两个大灯笼还未熄,小仆便拉开了大门。
只见沈君茹裹着厚厚的狐裘走了出来。
冬梅将伞撑到了门口,又塞了个暖手炉,又叮嘱了几句,还是不放心的转头又与映月映星两人叮嘱着。
“小姐稍染了风寒,不能见风,你们两个照应着点。”
要说,冬梅是极不希望沈君茹出府的,但偏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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