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没蠢到家。”
沈君茹毫不避讳的轻笑出声,那沈香凝愤恨的想要起身,却被沈君茹一把摁了肩头,叫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跪在沈君茹的面前,将她的自尊踩在地上,狠狠摩擦!
没有这一出,她怎么能将那些流言蜚语彻底断绝?
没有这一出,又如何能要沈二夫人和沈香凝双双收罚?而且,罚她们的人是三叔公,族内最公正大义的长辈!
如此一来,她是府里上下最委屈的人,不用自己动手,便给了沈二夫人和沈香凝一个教训。
她不能动沈二夫人,因为她是长辈,至少表面上,不能与她为难,如何都说不过去,她不动沈香凝,一来是顾及着父亲,二来,她母亲尸身下落未知,而云姨娘被逼到了绝路,难保不会发疯!
说白了,她是有所顾忌。
但,她也并不是对这两人全无办法。
她睥睨着沈香凝,说道。
“你也瞧见了爹爹的家书吧,爹爹无法赶回来,你的婚礼事宜,可都需要我.操持呢,你说,你是想一顶小轿就这样抬入太子府,还是想风风光光的出嫁呢?”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沈香凝猛然抬头,竟与沈君茹对视道。
“威胁倒谈不上,以后给我安分些,今儿只是小惩大诫,下次倘若再犯,只要还未出沈府,便要守沈府的规矩,是不是?”
沈君茹面上带着几分笑意,缓缓说道,只是那声音却是冰冷而又无情的。
叫沈香凝心中打颤,这样丝毫不掩厌恶的沈君茹,叫沈香凝一时有些不敢正面应对。
若是父亲在,亦或是姨娘还如从前一般,她定是不会怕沈君茹半分的!但姨娘如今已不得宠,在府里如今又是个过街老鼠一般的地位,实在是依靠不了。
这是她唯一能够翻身的机会!
忍耐,她必须忍耐!
微微咬着唇.瓣,沈香凝终究底下了头,缓声说道。
“我…求长姐宽恕,香凝知道错了,日后必然、必然不会再找长姐麻烦。”
忍得一时,方能长久!
这是母亲教她的!她现在没权没势,必须要忍!快了,她就快要入太子府了!到时候,沈君茹、沈府这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她定要叫她们一个个的都好看!
“你不必与我保证,自己心里记着便好。”
说出来的虚话又有什么用?呵…饶是沈香凝这般与她保证了,但沈君茹还是一个字都不信!
掸了掸袖子,沈君茹双手交叠在腹前,背脊挺直,说道。
“等过了罚,便去见见你姨娘吧,好好劝劝她。”
说完,沈君茹便又对冬梅说道“我们走。”
而后便带着冬梅出了宗祠。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行至石板小路上,冬梅才呼出一口气,说道。
“小姐,方才可真是吓死奴婢了。”
沈君茹微微笑道。
“你怕什么?”
“是奴婢鲁莽,没事先安排好,才叫二夫人的人钻了空子。”
“府里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防是防不住的。”
“那也不能叫人就这么欺负了去,今儿二夫人和四小姐一唱一和的,就想拉小姐您下水。”
沈君茹如何不知,伸手折了路旁的一朵小花,红.唇微扬起,笑道。
“她们一个为了我手中的管事权,一个是纯粹想见我倒霉,故意找事。”
“您知道她们是故意的,又何必要故意将那封信露给二夫人看?”
冬梅嘀咕一句,很不明白沈君茹这般做的用意,若不是有那么封信,可沈君茹偶尔露出的慌张和强作镇定,那沈二夫人也许也不会笃定了沈君茹与人私会被她给抓住了!
沈君茹却只轻笑出声,说道。
“俗话说,做贼拿脏,捉奸拿双。若没一点证据被二婶抓着,她如何会将这事往大里闹?”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但奴婢不明白,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么?”
要是万一三叔公不公正,执意要惩罚大小姐可怎么办?
亦或者二夫人等人还有其他的证据,一口咬定了大小姐,那又要如何?
现在想想,冬梅这心里便阵阵“噗通”的狂跳。
沈君茹却忽然顿住了脚步,微微转身在冬梅的鼻头上轻轻捏了一下。
“你今儿的表现也挺出乎我的意料,险些逼的二婶下不来台。”
“小姐,奴婢、奴婢那也是没有办法,她那架势,摆明了是来找麻烦的,旁人又都不在,只有奴婢,大小姐为了沈府日夜操劳,已经够烦的了,奴婢也得进步啊,这样才能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保护小姐。”
瞧着冬梅一脸认真的样子,沈君茹心中微微一涩,是什么让那单纯的丫头竟有了这样的顿悟。
她重生一着,除了报仇之外,也想守好身边的人啊。
冬梅这丫头,上一世就因为护着她而死了,这一次,她还想看着她日后找个好人家嫁出去呢,到时候,她一定会为冬梅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沈君茹宠溺的抬手在冬梅的脑袋上轻轻的摸了摸,让冬梅有种她是在摸院里那只小奶狗“将军”的错觉。
“做的不错。”
忽然被夸了,冬梅面上一红。“嘿嘿…”傻笑了几声。
却见沈君茹又继续向前缓缓走去,一边说道。
“她几次三番的找事,碍于她是长辈,我轻易奈何不了,但我也不能叫她一次次的将脏水往我身上泼,流言这种事,谁又能说的准?三人成虎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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