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何种恶果。阿拜楼仅仅是敲响了大门上的把手,地震就开始了,而天上的云开始凝聚,形成了独眼野兽的形态——一左一右,高达三十多米。
其中一个为独眼巨虎,长着两颗尖锐的健齿,而另一个为独眼巨人。两个怪物还有着与百万年前风,独眼巨人紧盯敲响门扉的阿拜楼,吐出蒸汽与雷鸣。
“你敲响朝圣者之门,就应当已做好觉悟,是回答出我所问之事,还是选择最直接的死亡。”
“我选第一个。”阿拜楼说。
“什么东西坠落却永不破碎?”独眼巨人开口问。
“太阳。”阿拜楼毫不犹豫的说。
独眼巨人似乎很震惊阿拜楼瞬间就回答了他的问题,巨大的眼睛闪烁着不安。
“为什么?你觉得会是太阳?”独眼巨人问。
“太阳每天升起,直到落山。但它永远都是一个圆。”这个谜题有很多答案,但最稳妥是太阳。
“不,它现在是半个。”独眼巨人指着远处的半个夕阳说。
“那只是你没有看到全貌罢了。”阿拜楼说:“如果你飞的够高,看到的就是一个全貌。”
独眼巨人点点头说:“你说得对,朝圣者。那么我要问第二个问题了……”
“什么东西破碎却永不坠落?”
“月亮。”阿拜楼说。
咦,原来是月亮吗?围观的人思索。哦!还真是月亮!整天挂在天上,从不坠落,却一直都是破碎的模样。
“什么东西人人见过却永不再见。”
“昨天。”阿拜楼继续他思考不过两秒的标准答案。
独眼巨人遗憾的收回挡在门前的手。雷霆与蒸汽也消散,他打开了半个门锁,“你全都答对了,朝圣者。我也没有阻止你的理由,奉劝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因为我的同伴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出谜者。”如果按照这个趋势,进入通天之门,大概也是简简单单的吧。夏玛莎放心的出了一口气,她相信阿拜楼的才智。
但是阿拜楼却皱起眉头说:“把盾牌给我一个。”
于是阿拜楼手提盾牌,来到第二个出谜者面前。独眼巨虎喷出火焰与烟雾,用同样的方式问:“愚昧的朝圣者啊,你以为自己离成功更近一步了吗?不,你只是离死亡更近了一步而已,那么我问你,你是选择回答谜语,还是选择死。”
“我选择回答谜语。”
“所生之惑缠于心头,所爱之物抵于刀剑,那鲜血徒流遍地,你心头是否悔恨?”独眼巨虎询问。
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谜底,果然,守门人已经被腐蚀了,他们已经不再是知识的看守者,而是真正的毁灭者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谜底。”阿拜楼直接说:“我猜不出来。”
诶?就这么轻易结束了?
独眼巨虎露出人性般的狞笑,“呵呵呵,那就对不起了,你没有足够的知识获得新的知识。”独眼巨虎似乎很高兴阿拜楼没有答出它的问题,那开心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象征死亡的黑紫色光束直射向阿拜楼。这时候大家才明白阿拜楼要了一面盾牌的意义。
阿拜楼半蹲在地上,用斗气与盾牌结合,抵消着死亡光束的力量。高温扭曲周围的线条,阿拜楼在死亡射线中逐渐变得扭曲。衣襟冽冽,逐渐燃烧。
“开始了,死亡的净化之路。”娜迦女皇听到火焰的pēn_shè声,优雅的吃了一块青色的肉,这块肉属于谁不言而喻,“入侵者很快就会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了。”
没有通关的秘密道具,就凭重伤的你,也能够抵挡行者大人的看门者吗?呵呵呵呵,我拭目以待。娜迦女皇冷笑。
这是血的味道?艾露恩闻着空气中的味道。老师……在流血。对了,他的伤口还没有好。
她心中剧烈的担忧,促使她迈着脚步,一步一步走向阿拜楼。
艾露恩强忍高温。
好热。
这就是老师所承受的痛苦吗。
完全不是我能想象的痛苦。
好热,好热啊。顶在最前面的阿拜楼,你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
不是说好了不会太拼命吗?
艾露恩的衣襟在燃烧,这还是使用了魔法阻挡的情况下,高温依然让衣服燃烧,艾露恩的裙角变成灰烬斑斑,大家才意识到阿拜楼到底承受着怎样的高温。
艾露恩趴在阿拜楼的背上,感觉像躺在一块燃烧的焦炭上。
“愿尽绵薄之力。”艾露恩说。藤蔓在组成护盾,虽然在不断的接触射线,但皆在刚刚接触的时候就被化作灰烬,一丝一毫的作用都没有。
“愿尽绵薄之力。”紧随其后的是夏玛莎,他与艾露恩牵起手,光环重叠,冰霜与藤蔓互相结合,爬向燃烧射线。
“愿尽绵薄之力。”阿提密斯的头发卷曲,却坚定的手持神杖站在三个人的身后,“既然阿拜楼一个人能够阻挡射线,我们就一定可以把射线结束。要相信信念的力量。”阿提密斯一敲神杖,淡金色的光芒笼罩在盾牌之上。
“愿尽绵薄之力。”法拉尔叹了一口气,站在阿提密斯的身边说:“混沌海之行,你现在越来越超出我的预料了,阿提密斯。”他掏出杖,搭在阿拜楼的肩膀上,光环缠绕盾牌。
“有时候,我觉得阿拜楼说的是对的。”阿提密斯笑着说:“就像现在这样,我才觉得:啊,原来阿提密斯是一个人。”
“愿尽绵薄之力!”越来越多的强者强挺高温,加入到抵抗射线的过程中。越是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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