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四处寻找常丁风的下落,哪知他却好好的回到家里。常满丁此时实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老爷子在场,就冲到常丁风面前,问道:“你跑到哪去了?害得我一顿好找。你,你简直……”
下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常岐山喝住了他,说道:“你四哥有事出去,此事乃是如云在说谎,你不用责怪你四哥。”
常满丁兀自气呼呼地,闻言问道:“那四嫂呢?让她过来,我要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丁风叹了口气,说道:“你四嫂让人绑了去了。”
常满丁听到这话,不是惊讶,也不是奇怪,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常丁风说道:“你们二人在搞什么鬼?先是你被绑了,接着又是四嫂被绑走,我看,你既然能回来,她更不用说,自也能平安回家。”
他虽然在大笑,可是别人都冷冷地看着他,常满丁笑了一会,便讪讪地止住了笑,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嫂子真的被人绑走了?”
常丁风招呼朱雀坐下来说,却没有招呼常满丁,常满丁气呼呼地自己找了椅子坐下。朱雀坐下来后,也说道:“具体怎么回事,还请常兄说说,我和满丁两人四处跑了一天,也没有个结果,反而更加疑惑了。”
常丁风说道:“既然朱大侠问起,我也不用隐瞒了,那日我看到你们进入后院的杂物室,里面的东西你都见到过了,也不用我再多说。里面的尸体,就是我爷爷当年为报杀子之仇,而杀害的公孙家家人的尸体。而里面的珠宝等物,都是我爷爷留下的,至于他是用什么手段得来,我就不用多说了,总是不是寻正途得来的,因此,这两样东西都放在下面。”
朱雀问道:“那下边的八扇门又做何解?”
常丁风说道:“下面的几间密室,是这宅子自从买来以后便有的,至于原来的主人为何在地下设了这么个奇门遁甲的密室,那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我爷爷也是偶然才发现那里,后来自然成了他掩埋东西的场所。那日,我见到十四弟和你到那屋里去,由于下面有不可告人的事物,所以,我对你们的行事紧张,也是情有可原的。”
说到这里,常岐山接过话头,说道:“我曾问过一些风水先生,他们猜测,下面用奇门遁甲的屋子组成八卦形,很可能是风水上的原因,这种设法,是为了化解整个家中的戾气。听说以前的房屋主人是一名将军,曾经杀死过不少人,所以为了不让冤魂来家中骚扰,所以在后院,也就是屋子的东北角,坐了这么一个局。当然,这种说法也只是猜测,可信可不信。”
朱雀点了点头,这一番话,让他少了很多疑惑,可是对于如云之事,还是没有什么帮助。他问常丁风:“那公孙如是是否如云的哥哥?”
常丁风摇了摇头,说道:“他俩名字相近,只是巧合,并非兄妹。”
朱雀问道:“你和公孙如是成为朋友,事先可曾知道令叔和公孙胜之间的恩怨?”
常丁风说道:“知道,可是那都是陈年旧事了。”
在常丁风这样说的时候,朱雀注意到常岐山老爷子脸显不虞之色,毕竟人心难测,公孙如是心中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两家的仇恨这么深,一句轻巧的陈年旧事,又如何能够打发?还有,如果公孙如是和公孙如云不是兄妹的话,那么为何他们会将公孙如云掳走?而这个他们,又会是谁呢?常丁风不是被掳走的,公孙如云为何要说谎呢?而且她肯定深知这两家的矛盾,否则也不会说出四万七千五百两的事来。
几人似乎都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因此谁都没有说话。朱雀打破沉默问道:“如云被绑走,是什么时候的事?常家这么多人在,他是如何做到的?”
常丁风说道:“就在你们回来之前的一个时辰,如云有一个丫鬟叫垂柳,据她所说如云是被人打晕了以后装在麻袋里拎走的,因为晚上有戏班,而此人穿着戏服,所以也没人在意。许多人都见到此人领着麻袋,其中一名宾客还曾问过他口袋里装的什么,他说是演戏用的道具,所以也没有人起疑。他脸上画着脸谱,所以他长什么样子,没人知道,只知道此人身材高大,听声音约么有三四十岁的样子。”
这么说来,此人将如云绑走,是早有计划的。可是为什么针对如云呢?
几人商量之下不得要领,眼看天色也已经太晚,大家便散了回去休息。每人都向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常丁风也不例外,当他走到自己小院子的门口时,朱雀从后面跟了过来,说道:“朱兄,我有几句话相询,不知方不方便?”
常丁风还没来得及说话,朱雀已经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常丁风没有相却的理由,便也跟着进来。
两人来到客厅,常丁风让垂柳去泡壶茶,等垂柳下去后,朱雀问道:“不知常兄和那公孙如是到底是何关系?”
常丁风脸上一红,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朋友关系。”
朱雀说道:“常兄莫要瞒我了,仅仅是朋友么?”
常丁风脸转向一边,朱雀又接着问道:“常兄娶妻之后为何一直没要孩子?”
常丁风的脸依然没有转回来,朱雀静静等着,隔了一会,常丁风才说道:“朱兄眼光锐利,看出来了。不错,我有断袖之好,这公孙如是就是我的安陵君。”
断袖,安陵,都是指常丁风好男风,而不爱女色。朱雀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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