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什么意思?”孤松有些沉不住气, 急声质问道。
“说的那么好听是保护他, 其实不过是为了保护着他身上的罗刹牌不落入其他人手中罢了!”上官丹凤凉凉道, “只怕一收到玉罗刹死了的消息,你们就会杀了这个笨蛋, 随便嫁祸一个人, 带着罗刹牌回昆仑山争夺教主之位。”
玉天宝还跪坐在地上, 闻言忙不迭点头, 表示赞同。
岁寒三友“唰”一下就拔出了佩剑,只是他们动作快,西门吹雪的动作却更快。站在最前面的寒梅剑还没有拔出来,西门吹雪的剑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
高手过招往往是一瞬间定输赢,寒梅先拔剑,可是他的剑还没有完全出鞘, 西门吹雪的剑已经刺入了他的胸膛。
趁着西门吹雪拔剑的功夫孤松和枯竹已经一左一右向西门吹雪和玉天宝刺去。
叶兰歌冷哼一声, 轻剑一展迎向了枯竹。另一侧, 西门吹雪一脚将寒梅踢向了孤松, 拔剑随之此出。
孤松一掌将还未断气的寒梅推向了西门吹雪,剑从寒梅腋下刺了过去。西门吹雪的长剑擦着寒梅的肩颈刺向了孤松的咽喉。孤松侧身避开, 颈项血流如注, 却非致命之伤。
孤松一摸伤口, 脸上带了几分惧意,竟然扭伤就跑。
上官丹凤正站在树下, 见此双剑一展迎面而上。孤松见上官丹凤迎上来, 手中的剑便向她刺了过去。突然耳际响起一阵琴声, 孤松身体一重竟然往下落去。
刺出去的那一剑也变得有些绵软无力,上官丹凤双剑已经刺了过来。孤松惊恐地看向她,上官丹凤一咬牙,双剑已经刺穿了孤松的身体,血飞溅而出,将她粉色的衣裙染成了深红色,甚至有几滴血溅在了雪白的脸上。
“丹凤,你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杨簌歌抱着琴疾步走到她面前,注意到上官丹凤微微颤抖的双手,心下一软,扶住她道,“没事了!”
“死了,他们都死了!哈哈~”玉天宝因为跪在地上,被寒梅和枯竹的鲜血溅红了衣裳,站起身,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笑容。
终于再也不用害怕,担心岁寒三友为了罗刹牌杀死他了。玉天宝全无惧意,只有说不出的开心和兴奋。
至于害怕?从小在罗刹教长大,虽然是锦衣玉食下养成的纨绔,但是杀人这种事情玉天宝却见得多了。他只在乎自己再也不用担心岁寒三友会杀他了。
“先收拾一下吧!”杨簌歌叹气道。
让管事叫人收拾地上的尸体,安排众人沐浴更衣,杨簌歌亲自陪着上官丹凤进屋换了衣服。
待她们回来,地面已经清洗干净,带血的泥土被挖掉,换了干净的新泥。就连玉天宝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却是合芳斋的伙计在隔壁的成衣店临时买回来的。
西门吹雪有洁癖,哪怕没有染上一滴血,也少不得换了一身衣服。重新坐下,冷冷地看了一眼玉天宝,示意他将事情经过说清楚。
玉天宝看着西门吹雪冰冷的目光心中发憷,感觉碰上了他爹生气的样子,真是很吓人。
吞了口口水,玉天宝道:“我真是爹的儿子,跟你一个爹。”
“不如少教主说一说你为什么会来京城,还知道来找西门吹雪吧!”花满楼笑着建议道。
“一个月前,父亲突然说我从未到过中原,让我带着保镖到中原见见世面。”玉天宝道,“我当时也没有在意,西域那鬼地方早就呆够了,所以带着岁寒三友很高兴的来了京城。”
“然后呢?”小琴太好奇地追问道。
“在来京城的路上,我有一天半夜醒来,刚要起床却听到岁寒三友在说话。”玉天宝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之意,“他们说父亲突然染了重病,只要等父亲一死。杀了我夺取罗刹牌就可以回昆仑山按照罗刹教的教规做教主了。不过父亲在教中积威甚重,就算他病重,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没有人敢杀我抢牌子。”
“所以岁寒三友知道玉教主病重,却依旧带着你来中原。是为了将带着罗刹牌的你掌握在自己手里,希望可以坐收渔人之利?”叶兰歌道。
玉天宝点了点头:“想要做教主的岂止是岁寒三友这几个,只怕教中野心之辈也不再少数。若是我们立即返回罗刹教,就算我死了,他们也未必能够拿到罗刹牌。”
所以岁寒三友知道玉罗刹病重之后,瞒下了消息,带着玉天宝来了中原。若是玉罗刹没死,他们只是护着少教主往中原游玩,自然无甚过错。若是玉罗刹真死了,就等教中有野心的人相互厮杀过后。他们再杀了玉天宝拿着罗刹牌施施然回去争夺教主之位便可了。
只是岁寒三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玉天宝会无意间听到他们兄弟三人的谈话。而且他们眼中这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竟然能够忍住脾气,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跟他们继续出发。
玉天宝虽然没有详细说明,在场的人却都聪慧过人,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杨簌歌道:“那你怎么会来找西门吹雪?”
“有一次我无意间发现父亲在收集一些稀罕玩意,还派人去更西面。本来我还以为是给我的。”玉天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是后来东西没到我手上却也不再教中。”
玉天宝是少教主,罗刹教自然少有他不知道不能去的地方。偶有几个不能去的是玉罗刹不喜欢被人进入的禁地。但是玉天宝很确定玉罗刹不会将那些玩意放在这些禁地。
这些禁地不是玉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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