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解释道:“几个亿,具体多少,还得您过来律师所签了字儿才能知道。”
苏芳菲了然道:“你晃晃你的脑袋……”
律师迷茫的照做,不知道苏芳菲想要做什么。
“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水?”苏芳菲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没给律师多说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这年头连诈骗都这么不走心了,如果这律师说是苏芳菲亲人留给她的,苏芳菲或许还有几分相信。
苏芳菲乐呵呵的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动物世界,全身心的放松下来,觉得看动物世界也挺有意思的。
演技是培训的重点,所有人都格外重视这一阶段。
导师在前一天便把所有人都召集到开会的大厅里,把要演的内容分发给了众人,让她们在家里揣摩,第二天尝试着上台对戏。
演戏的内容是抽签决定的,苏芳菲好死不死,抽到了导师嘴里最难的那个戏份。
她看着手中的纸条,心如死灰。
纸条上写着:哭戏,无台词。
没有台词就算了,苏芳菲甚至不知道这场戏的背景,当时她会因为什么而哭?
之所以说这场戏困难,是因为这场戏无时无刻都需要随机应变,考验反应能力。
另外一边的邢钦瞥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纸条,不屑的移开了视线。
邢钦抽到的是“喜泣而极”,同样是哭,她的内容和苏芳菲相比,就容易的多。
纸条上方写的是考核内容和场次,末尾写着潦草的些许台词。
有人凑近了邢钦,想要拉近关系看她的台词,却被邢钦给躲了过去。
现在这个演技培训就是一整盘棋局里,艺人就是棋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作用,但她们又分不清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对棋。
若是邢钦现在给人看了她的台词和内容,那人又凑巧是和邢钦对戏的人。
相对于邢钦对整场戏的迷茫,和邢钦对戏的人,则是大概的掌握了整个局面,胜率大大提高。
邢钦傲气的看了一眼凑近的女人,转身朝着角落的苏芳菲走去。
用胸大无脑来形容这群女人,简直都侮辱了胸大无脑这个词。
邢钦来培训已经半个礼拜,可是除了苏芳菲之外,并不认识其他人,当然也不屑认识她们。
在邢钦看来,苏芳菲好歹穷的有志气,而其他人脑子里装的则真的是浆糊。
苏芳菲和邢钦恰恰相反,她不仅认识了所有人,甚至和所有人都成了朋友,不动声色的融入圈子里。
而邢钦方才想到的,她早就已经知晓。
在纸条发下来看清内容后,苏芳菲便在不经意间一脸懊恼的把纸条揉成一团塞进了口袋里。
邢钦走近后吐槽道:“这些东西我老早就会了,就是不知道导师说的最难的戏份在谁手里……”
苏芳菲皱着眉头苦笑道:“我觉得我这个挺难的。”
两人站在角落,看着不远处一群议论纷纷的艺人。
导师接了一个电话临时出去,大厅内一时间全是女人的讨论和抱怨声,异常喧哗。
一群人穿着最艳丽的衣服,化着精致的妆容,却做着最愚蠢的事情。
邢钦的视线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垂眸玩弄着自己的指甲。
苏芳菲正把有用的信息收入耳中,不经意间注意到发呆的邢钦,心有所感的挑了挑眉头。
她用手轻轻拍了拍邢钦的肩膀,问道:“听你说的很容易的样子,你的戏份是什么?”
“可能是我比你们早涉及到这行,所以觉得简单吧,其实我的也和你们差不多。”邢钦难得谦虚。
苏芳菲点了点头,轻轻扯了扯嘴角,有些了然。
看来邢钦已经知道了众人或许是敌对的关系,反应比苏芳菲想象中的要快。
邢钦的话被围在一旁的女人清晰捕捉,不爽的嗤笑。
其实培训的艺人很是鱼龙混杂,这群人里有的身份是主播,还有的是富豪家的千金砸钱进来的,至少每个人的身份都不简单。
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能黑一手是一手,谁也不知道对方真正的后路是什么。
邢钦在众人里几乎是最不招待见的一个,苏芳菲和一些人聊天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她们在讨论如何给邢钦套麻袋的事情。
“有些人就知道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人家可能是因为长得漂亮。毕竟花瓶也很招待见的,有的叔叔可是专门收购花瓶……”
“这是人家的特别待遇,我们羡慕不来,穷苦人家的孩子只能靠实力。”
一群人围在一起说的开心,完全不顾邢钦已经彻底黑下的脸色。
她们说的声音很大,不光是邢钦和苏芳菲能听得到,散布在四周的其她人也纷纷察觉。
邢钦虽然懒得搭理这些菜鸟,可也不代表她是谁都能侮辱的。
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下这口气。
邢钦骤然上前推了率先开口的女人一把,“有本事把话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我可不像某人,当狗当习惯了?看谁都要叫上两声!”
两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站在一起本该养眼,可她们周身的气势,让人不敢多看。
苏芳菲有些无奈的看了率先挑衅的女人一眼,苏芳菲认识这个人,她叫林瑞。
听别人八卦说,林瑞的背景很大,她家里有人在道上混得很不错,上头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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