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一旁的张浩然也紧握拳头,要不是她是女人,只怕早就一拳凑到她身上了。
偏偏王安琪没有自觉性,竟然笑的更欢了,“我想说的是,不管处于什么原因,我都有份撮合你们,将来你要是换称呼叫张太太的话……我会给你们封个大红包。”
这话一出四下无声,好像大家都停下来等着看好戏。
看来这女人今天是铁了心的要跟自己杠上了,周以沫还真不怕人挑衅,举起杯子跟王安琪轻轻的碰了碰,“这么说,我要谢谢王小姐了?”
一句“谢谢”听的王安琪心满意足,“看来你和张公子真在一起了啊,之前听人说你们同居了我还不信呢。”
“同居”二字如开山之石,周围的人又开始有人窃窃私语,周以沫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只是稍稍顿了顿,但脸上神情并没什么异样。
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她管不了那么多。
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薛一进是左右为难,一边是徐志。对于徐志,薛一进说不上熟,但他是徐家人呀,用他老爹的话来说,见着了得供着。
他是严格按照父亲大人的话做的,但是现在问题来了,这边还有个阎王爷的老婆也,他要怎么站队?
薛一进抬眼又瞅了眼徐志,他杯子已经见底了,修长手指微微弯曲,无意识地正扶着杯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算什么阵仗?薛一进在下面暗暗捏了一把汗,随后又听王安琪说,“说实话,刚才见你们一起走进来的时候也觉得你们特别般配,就像书里说的金童玉女,不如这样吧,年底我和徐志办婚礼,你要是愿意的话能不能请你和张公子当我们的伴娘伴郎?”
这话说完,薛一进直接翻了个白眼,嘴里默默吐槽,“我去,还真敢讲!”可对面王大小姐却分明讲的极其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伴娘伴郎呀……周以沫不觉嘴角扬了扬,“抱歉,王小姐,我大概是没资格当这个伴娘的,毕竟我已经是接过婚的人,更何况我还是破坏你跟蔡家明的始作俑者,我想你不会希望我再破坏你一次吧。”
周以沫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薛一进正在喝酒,结果整口往肺里呛,呛得他都来不及缓一缓,咳得肝肠寸断。
“你……”瞠目结舌之余,王安琪一时接不上话来。
周以沫也懒得理了,忽略掉已追踪人脸上见鬼似得表情,自己抽开椅子站了起来,“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她这话只是对张浩然一人讲的,但因为那时包间里过于安静,所以所有人都能听见。
张浩然也似乎丝毫不受刚才两人对话的影响,优雅地放下手里的刀叉,“好!”
一时气氛再度陷入诡异,满满一桌子人目送周以沫离开,而其中最尴尬的莫过于王安琪,她脸上笑容快要撑不住了,但到底是见过场面的大家闺秀,撕咬住牙也得挺过去,缓了两秒之后,她转身看徐志,旁边男人至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是眼神略带玩味地盯着周以沫离开的背影看。
她抬头看张浩然,他也面色如常,已经重新拿起刀叉开始切盘子里的牛排,也就是说自己辛辛苦苦演了一场大戏,最后下不了台的竟然是自己。
王安琪意思到这点之后,不免有些懊恼,讪讪拿过就被又喝了一口,此后便不说话。
这场戏总算以周以沫适时离开而告一段落,薛一进紧捏的汗稍稍松了一些,正准备喘口气的时候,忽然又听到桌角那头传来声音。
“张公子,我这辈子还没佩服过谁,但是对你我是佩服的,阎王爷的老婆你都敢动,这得多大的胆识呀。”
说话的是个染了黄发高高瘦瘦的男人,就坐在靠门左手边,张浩然认识,梁宽的头马黑子,不过平时交往不深,也只是偶尔场合上遇到碰下头而已,这会儿大概是酒多了,又拎不清状况,所以稀里糊涂就把闷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结果苦了薛一进,可怜他吓得魂飞魄散,手指在下面一个劲地捻。
“妈呀我夜观星象,今晚恐有大凶,果然啊果然……”念了一遍之后又抬头吼看着黑子,“虽然你是宽爷的人,但你也知道,秦少连宽爷的弟弟都敢动,小心血溅当场!”
空气里都能闻到火药味了,特别是张浩然的眼底分明都开始出现戾气。
徐志是世家少爷,秦叶未必拿他有办法,但是想整在场的,还不是小菜,都怕惹祸上身,这种场合玩归玩,可以玩得很疯很放肆,但是起码的底线得摸清,所以旁边有人也开始帮着黑子劝:“说什么呢,别胡说八道!”
黑子是粗人,只认梁宽,这次因为秦叶害的梁宽一连损失了好几笔,加上酒上了头,什么都不顾了,摇着手里的杯子一个劲辩驳,“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刚才你们也听见了,张浩然跟周以沫并没有反驳……我真的搞不懂张浩然跟秦叶到底什么关系,还标榜两人是兄弟,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他们两个倒好,朋友妻轮流搞……这算是什么癖好?”
黑子越说越离谱,任凭旁边的人怎么都摁不住。
薛一进脸上已经显出绝望之色,真后悔今晚弄什么聚餐办什么开业派对,眼瞅着旁边张浩然脸色越来越难看,给一旁的人递了个眼色,让他们将黑子给拉走。好心情文学网
“站住,黑先生是吧,有句话我要澄清一下,我跟周以沫可没你们说的那种关系,阎王爷的老婆,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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