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心里说,陈玲儿呀,那可是个尤物,只有秦叶这种傻蛋才当面拒接。不过,这话他也没敢说出口,估计还是怕家变,“老婆,人家的事,我们还是别加评论,看你的热闹。”
女人也觉得跟男人吵,还不如看秦叶怼陈玲儿,这女人简直就是公交车,在场的太太们恨她的不在少数,就连她都想教训陈玲儿了,一来没有把柄在手,再者听说她跟徐志的关系好,打狗看主人,怎么着也的给徐志的面子。
但是看热闹,不算得罪徐志吧。
陈玲儿这些年在男人面前无往不利,也就在秦叶这里受挫了,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觉得特别的没面子。
这些天她也了解了一下秦叶,知道再说下去恐怕他会当场翻脸。这里是张浩然的生日宴会,那个张浩然也是个不错的帅哥,她还不想得罪他,所以回头看了一眼徐志。
徐志昨天教训了陈玲儿之后,跟家主商量了一下,觉得秦叶这人油盐不进不太好对付,大家都说他宠妻,但到底宠到什么程度,周以沫会不会成为他最大的软肋呢?
所以,徐志才带着陈玲儿过来。秦叶竟然当众让陈玲儿难堪,让他意外有惊喜。
秦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自然也猜到徐志的用意。他不介意徐志知道周以沫是他的软肋,徐家虽然强悍,但他相信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妻子。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徐志忽然哈哈一笑说,“今天张公子生日,开个玩笑一下,秦少不会介意的对吧。”
秦叶说,“这样的玩笑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丑话说前面,陈小姐你以后别想再在荧幕上出现。”
陈玲儿的脸色骤变,秦叶不像是开玩笑,他完全有能力让她消失。虽说徐家也有能力挽回,但她不过是颗棋子,徐家才不会为他跟秦叶开战。
心里虽然担心,但是徐家要她怎么做,她就的怎么做,这就是当棋子的悲哀。
在一旁看热闹的陶桃不咸不淡的跟张浩然聊天,“你说,陈玲儿在男人堆里打滚这些年,被秦少拒接了一次了,怎么还有胆子过来?”
张浩然说,“没听见徐志刚才说什么吗?试秦少对周以沫的忠诚度。”
陶桃,“切,无聊。”
张浩然口气淡淡的,“你觉得堂堂的徐家大少会无聊到这个地步吗?”
陶桃皱了下眉,“这话怎么说?”
张浩然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徐家要对秦氏动手了。”
陶桃,“所以呢?”
张浩然说,“也算是警告秦叶,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陶桃,“秦少是那种受威胁的人?”
张浩然说,“所以才那周以沫威胁呀。”
陶桃,“我看徐家在玩火。”
张浩然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差不多了,我们过去吧。”
毕竟是张家的宴会,张浩然一年才一次生日,自然不会找不自在。
“沫沫,你在这儿呀,让我好找,走,我们一起去帮张浩然拆礼物去。”陶桃挽着周以沫的胳膊笑着说道。
周以沫回头看了一眼徐艾佳李思思,“一起?”
于是几个女人去了储物间,徐艾佳在经过徐志的面前时,徐志问,“这个女孩是谁?”
陈玲儿以为徐志看上她了,酸溜溜的说,“著名的模特徐艾佳你都不认识?”
徐志恍然,“难怪这么眼熟。”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进了储物间之后,几人就开始叽叽喳喳起来,说的最多的还是秦叶刚才怼陈玲儿。
周以沫没想到秦叶会当众那么做,高兴简直溢于言表,回去的时候她一直搂着他的脖子,垫脚被他拖回家里。
房间都没开灯,一片黑暗下,秦叶搂她的腰,周以沫软软的吊着他,他直接单臂抱起她,迈步往她房间走。
她一声不吭,只死死地缠着他不放,秦叶用脚勾上卧室的房门,努力辨别屋内摆设,他抱着她往床上压。
他的嘴唇亲在她脸颊处,带着一丝寒意,周以沫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属于他身上特有的香味,混杂了香烟跟沐浴液。
周以沫没喝酒,却像是醉了,醉酒的人往往都会发疯,会不管不顾,做一些清醒时候不敢做的事情。
周以沫大胆的勾引了秦叶,在自己家里。
原本秦叶都没敢多想,觉得她面子薄,但惊喜往往来的突然且急促,从进门到现在,她一句话没问,活像是一只吸人精气的妖精,势要把他榨出点儿什么来才肯作罢。
他心底先惊后喜,以至于起初没有回神,愣是被她缠得略显狼狈,有种招架不住的即视感。但这样的状况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他也是个惹不起的人,她在黑暗中就缠着他,软软的唇瓣急迫的吻过他的眉骨,眼睛,鼻梁,最后是嘴唇……
此刻看她迫不及待的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想吃人。
秦叶本是一腔热血,如今被她搞得热血沸腾,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外套跟里面毛衣,他浑身滚热,像是发了高烧。
都说食色性也,他怕是早就着了她的道,惦记她也不是一天两天,那一腔想她的心,简直是可昭日月。
周以沫很疯狂,但毕竟没喝高,兴奋归兴奋,她还是没忘用被子罩住两人,闷声作大事。
一场濒临窒息的欢愉过后,秦叶掀开被子,露出上半身,视线早已适应了黑暗,周以沫隐约看到他的锁骨以及胸前肌肉线条和轮廓,她窝在他身边,脸色通红,头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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