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叶走后,周以倩天真的以为事情就算过去了,回到房间见秦风真的在收拾东西,甚至还出声相劝,
“你跟他叫什么劲?”秦风自嘲的一笑,
“我倒是不想,但我说了不算。”周以倩见秦风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脸上的肌肉变的僵硬起来,
“来真的?他就不怕爷爷回来教训他?”秦风不以为然的说,
“那老东西才不会管呢。”周以倩,
“不是,到底你也在秦家长大,他就一点情亲不念?”秦风睨了周以倩一眼,
“感情?你问问他老人家有见过那东西吗?秦叶是他的宝贝孙子吧,但为了利益还不是一样的利用?尤其是这次陈月玲铁了心的要离婚,眼看要失去陈氏这么大个财团,老爷子都急的要杀人了,这个时候秦叶出面劝说母亲回来,别说是赶我们两个人离开,就算是要他打断我们的手脚,他老人家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周以倩嘴里嘀咕着,
“要不要这么现实?”秦风没理她,转身收拾自己的物品,见她没动出声催她,
“快点,你不是真要等人过来将东西扔出去吧。”真是个窝囊废,周以倩心里暗骂,极其不情愿的将东西收拾好。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秦青林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客厅里就剩周以沫。
白娇极为不甘心的过去,
“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男人都是无情的动物,这时候对你好将你捧上天,等有一天倦了腻了,你的下场比我们还惨。”周以沫十分淡定的看着她,
“谢谢你的忠告,你让我明白,男人靠不住,靠自己最靠谱。”白娇冷着脸说,
“别不当回事,秦家的男人最无情,你以后就会知道。”周以沫不吭声了,秦青林的无情她早就见识到了,只是那时候白娇春风得意没有意识到好吧。
白娇走后,周以沫吩咐下人将房间打扫了一遍之后,还没见老爷子露面。
她猜想老爷子可能估计到秦青林跟秦叶这对父子,会有一场大战躲了出去。
但不确定晚上会不会回来,便找来管家问。一问才知道,老爷子去了疗养院看望朋友,最近几天都不会回来。
管家还顺便交代了秦青林的行踪,说他去医院看望江帆了,估计也不会回来。
行吧,偌大一个家,晚上就自己一人。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周以沫便回到卧室,坐在地上画设计稿。
但是白天被黄依依折腾了半死,结果累的躺在羊毛地毯上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浑身的酸疼给折磨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后背尤其是肩胛骨的地方疼得特别厉害。
她也懒得到床上,在羊毛地毯上打滚的第二个小时,她放弃了,猛地起身坐在地上,这才感觉好很多。
睡地上到底还是太硬,今儿个她摔得浑身没一处好地,怎么睡怎么疼,还不如坐着。
想起离开马场时,秦叶好像有让蔡家明买了些药酒,还是找出来揉一下试试,再这么下去,明天就得顶着一双熊猫眼去上班,又会引来一阵八卦。
她也不开灯,走到电视柜下,寻思着药酒会在哪,好一通翻箱倒柜,才找到被放在角落里的一瓶药酒。
她本想去浴室照着镜子擦药酒,转念一想,反正秦叶也不在,想了想,坐在羊毛地毯上,脱掉睡衣,摸黑往身上疼的地方揉药酒。
疼的地方全在后背,摔下马的时候她刻意蜷缩身体护住脑袋,身体前面并没有什么损伤。
往手心里倒了一些药酒,她费劲巴拉地往肩胛骨抹去,奈何身体柔软度不高,右手怎么伸,却也只能够到脊椎骨,死活挪不上半寸。
“啪。”突然卧室内的灯光全亮了起来,周以沫大惊失色,连忙抓起鹅毛被裹住身体,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回头望去,秦叶正一步步朝她走来,脸上如常的淡漠,让人看不穿他在想什么。
“你回来了?”周以沫咽了下口水问道。
“嗯!”走到她面前蹲下,秦叶面无表情地说:“被子拿下来。”
“什么?”被子下的她只穿了一条薄绒睡裤,睡觉没有穿文胸的习惯,这会儿上身是光溜溜的。
秦叶的眼底略显不耐,命令道:“转过去,被子拿下。”说着便拿起地上的药酒瓶,周以沫看明白他的举动,
“你……要给我抹药?”这……不太好吧?秦叶这会儿已经将药酒倒在掌心上,闻言眼皮一掀,沉声道:“转过去。”周以沫眨了眨眼,寻思着秦叶也不会占她便宜,后背实在疼得厉害,不抹药别说今晚了,恐怕这几晚都不会有好觉睡。
考虑再三,她还是乖乖背过去,一咬牙,把被子扯下,抱在身前遮挡重要部位。
白皙水嫩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她的腰很细,细得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周以沫的身材,的确算得上火辣,肤若凝脂,盈盈可握。而她后背一块又一块的淤青大煞风景。
沉吟了片刻,望着她满背的淤青,他不变悲喜地说:“你是拿命学骑马?”周以沫撇了撇嘴,没有回答。
他问的不是废话么,黄依依就是个疯子,非逼着她骑马,在马场摔了一个下午,身上还有哪块地方是好的?
白天时候注意力高度集中,压根就感觉不到后背疼,这会儿安静下来,才觉得后背的骨头都要碎裂般。
秦叶往掌心倒了更多的药酒,直视着她柔嫩的后背说:“你整个背没一块好的,我全给你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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