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听上去实在刺耳。
柳清雅皱着眉头，慢慢转移视线，才看到了站在柳娇娇身边的方航。
他和以往一样，穿着一身纯白笔挺的西服，但又不一样的是，他的发型变了，原本耷在额前的碎发，被一丝不苟的服帖到脑后，看上去，整个人都精神、成熟了不少。
身上的那股柳清雅所熟悉的少年之气，也几乎不剩多少了。
台上的方航似乎也注意到了柳清雅的注视，他抬头，本能的朝她这个方向看来一眼。
毫无意外，两人的视线对视了。
见到柳清雅身上如此精美的晚礼服时，他的眼里瞬间闪过一抹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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