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轩辕文扭头瞥了眼轩辕恒。
嘴角微微上扬,渐渐浮起股淡淡的冷笑。
轩辕恒扫到他那淡淡的冷笑,愣住。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五弟吗?
几乎没有给自己说话,或者表达的机会便回绝。
且回绝的如此干脆利落。
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好似陌路形同的陌生人。
拿起小茶杯,看似平平淡淡的水面,还冒起丝丝热气。
轻微抿了几口;“五弟,你想多了,我来并不是要规劝你什么。”
“那三哥是来做什么呢?”
“只是来我这里讨一杯茶吃,坐一坐,聊聊天?”
轩辕文嘴角依旧上扬,怪异的笑容让人瘆得慌。
轩辕恒挑了挑眉;“吃吃茶,聊聊天,不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记忆里和三哥似乎没有什么好聊的吧。”轩辕文轻放下茶杯道。
记忆里,从小便与母妃待在一起,其他皇兄们几乎不与自己往来。
甚至还嘲笑自己是一个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的野孩子。
从记事开始,这样的嘲讽就没有停止过。
直到长大成人,这样的嘲讽已经隐约成了一道芥蒂,与众皇兄们之间的芥蒂。
这也就是为何都在传凤鸣皇城的五殿下文武双全,多才多艺。
但唯独却是喜爱独来独往,从不主动与任何人接触。
直到遇见了云瑶,才一点一点的改善。
轩辕文的话落在轩辕恒的耳朵里,摆了摆手道;“就算再怎么没有交集,但我们毕竟是流着一样的血,我们是兄弟。”
轩辕恒有些无可奈何。
“呵呵,流着一样的血,兄弟,呵呵!”
听到轩辕恒嘴里所说的兄弟、流着一样的血几句话,轩辕文脑子里此时涌现那些惨痛的记忆。
真的只是兄弟,真的是流着一样的血吗?
要知道自己的血脉里面不仅仅有凤鸣皇城王族的血脉,更流淌着上古魔族的血脉!
上古魔族是什么,那是人人都忌惮。
一旦被曝光,很有可能被人所唾弃,怎么可能流着是一样的血。
他那不屑的眼神轩辕恒看在眼里,心中很清楚无论怎么劝都回不来了。
轩辕恒无奈道;的眼里,你就是我们的兄弟。”
“那些惨痛的记忆对你甚是不公平,更是不应该,我也能够理解你。
今日来寻你也不想劝什么,因为我知道多说无益,只是你要知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
变成什么样子,你依然还是我们的兄弟,兄弟有难我们理所应当帮忙,五弟大可不必将我们避开。
因为我知道五弟你的心里,并不想这样,只不过你接下来要走的路坎坷危险,
不想牵扯我们进来罢了,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回来,回到从前的样子。”
轩辕恒猛地站起身,瞥向轩辕文道。
说完转身便离开了文赟殿。
轩辕文扭头斜眼望向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但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没有办法呀!
嘴里嘟囔着:“呵呵,谁愿意啊,谁又愿意呢!”
轩辕文无奈摊了摊手,拿起桌子上的茶便一口闷。
随后扭头吼道:“卫戍。”
“殿下,有何吩咐?”
“拿酒来。”
“殿下......”卫戍听到这句话,一脸担忧。
近来轩辕文几乎隔三岔五就喝酒,几乎一言不合离不开“酒”。
卫戍心里不想给他拿,虽然酒是好东西,但总归是伤身又伤神。
轩辕文见他还不去,瞪向卫戍怒喝:“怎么,我的话都请不动你了?”
“殿下不敢,属下这就去。”话音一落卫戍身形一颤。
随后灰溜溜的去拿了酒,这些日子轩辕文没有少拿卫戍当出气筒。
卫戍来到酒窖,拿起酒壶来到轩辕文跟前。
轩辕文抢过卫戍手里的酒壶,纵身跃起便飞到了屋檐顶。
平躺在那儿,翘着个二郎腿,一手拿着酒壶,大口大口慢悠悠往嘴里灌。
不时,文赟殿清酒味遍布。
一壶,接着一壶,皎洁的月光照耀在轩辕文的脸颊,只见他已缓慢入睡了过去。
卫戍纵身跃上屋檐顶,特地给轩辕文披上了一件雪白毛绒绒的披风。
轻微叹了几口气,便离开了。
......
翌日,东边红霞渐渐凸显。
小山镇市集热闹哄哄,车马如龙,人来人往。
不远处,一道黑色身影渐入人群中。
脸上还带着丝丝笑容,似乎很高兴。
客栈,冥玄房间位置,窗户边缘夜无邪推开了窗,探出个头远远的便看到了冥玄。
只见他脸上带着笑容,看来应该是与朴沉谈好了,且达成了共识。
夜无邪简单收拾了下屋子,捋了捋衣裳便走下了楼。
走下楼梯便对上了冥玄,上前道:“宗主。”
“嗯,没有什么事发生吧?”冥玄微微一笑问道。
面对冥玄眼下的态度,夜无邪顿时有些不适:“禀宗主,一切安好。”
“好,好。”
“宗主,可是与朴大人谈好了?”夜无邪见冥玄如此喜悦,试探性问道。
“不错,谈成了。”
“恭喜宗主,又喜得一支臂力,眼下看来只需要收服凤鸣皇城了。”夜无邪笑眯眯,故意一副站在冥玄角度考虑事的态度道来。
“就你会说话,凤鸣皇城不比北临,只有等五殿下上去了,一切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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