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尚的话让齐宣、薛玫和袁琪都吓了一跳。这一屋子三五阶的武者商量事儿,你一个一阶的蝼蚁还敢出声啊。胆子过于巨大了吧?
“没你的事儿!”袁琪厉声说。
“怎么没我的事儿?”华尚一指薛玫,“她已经把她的棋位给了我!从此以后,她是我的兵,别和我抢!”
“臭小子,这种话你还真敢说!”袁琪勃然大怒,爆喝一声,震得华尚脑子嗡地一声,差点炸了,口鼻耳朵滋溜滋溜地出血。
“袁琪!”齐宣厉喝一声。
袁琪连忙后退一步,强行深吸一口气,忍下满心暴怒。
“袁指挥,我不是想抢你女儿,我只是希望,你给我个面子,让她真正自己选一次。”华尚焦急地说。薛玫可是一位夺帅的五星级猛将,他构思了小半个寒假的各种阵型中,极其需要这把冲锋陷阵的尖刀,没了她这个车位,整个鸿鹄的阵型就垮了。
“给你个面子?臭小子,真以为创了一手飞剑法,就上天了?”袁琪冷地说。
“那个……我……”华尚犹豫地看了一眼齐宣。齐宣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点点头。
“我还杀了黄泉,算是……袁指挥的恩人?”华尚护住口细声问。
“放,我不信!”袁琪一把攥住他的衣领,转头望向齐宣。齐宣肯定地点头:“是他单枪匹马干掉的。”
“竟然是你!原来是你!”袁琪忍不住手一抬,直接把华尚举了起来。
“妈……”薛玫担心地尖叫。
“你以为你是我的恩人,我现在最恨的人,就是你~~”袁琪嘶声说,“为什么是你?”
“因为你自己……无能啊!”华尚挣扎着说。
“你说什么——?”袁琪想要直接把他捏爆。
“你整天喊打喊杀有什么用,我和黄泉无冤无仇,纯粹适逢其会。所以仇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解决问题要动脑子!”华尚尖声飞快地说,“薛玫最大的问题,就是没脑子,得有人给她当脑子,所以她才会效忠我。她给你当兵,我担心她活不长……”
“你说什么!”袁琪两只手同时掐住华尚。
“小琪,小琪!”齐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没想到华尚这么敢说,只能冲过来死死掰住袁琪的手。两个人开始互相拼起了手腕。
“你不为自己想想,为自己女儿想想成不?”华尚被掐得快没气儿了,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吼一声。
华尚最后一句话,仿佛一盆凉水,哗地浇到袁琪头上。一个外人竟然比她还疼自己的女儿,这像话吗?
袁琪不可遏制地想起了在西子湖区这些年,她麾下战死的军武者们。他们都承载着她对黄泉的仇恨,在区战线上死战不休。她想起了沙怀勇,想起了黄泉引发的兽潮。如果她对黄泉的围剿不是这么简单粗暴,引发黄泉意想不到的反弹,也许……只是也许,沙怀勇和他的连队,还可能存活?
袁琪怔怔地望着华尚。也许他说的是对的。一个一阶的武者,凭一个人的力量能杀死黄泉。她一个五阶巅峰的猛将,率领一个师的军武者,对黄泉一筹莫展。女儿来到她的部队,她的生存率有多高?她的未来会有什么发展吗?
也许在这个小子麾下,她会过的更加幸福?
这些想法犹如钢刀一般剜着她的心。因为这意味着,她过去近二十年都在做傻事。否定自己二十年的人生,对谁来讲都太难。
“小玫……”袁琪放下华尚,任凭他在地上咳成狗,“你自己选吧。别想你爸的事。”
“妈……”薛玫激动地睁大了眼睛,充满担忧地望着袁琪。
“别净顾着我,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袁琪哑声说。
“妈……我,我想夺帅!”薛玫闭上眼睛,放声大吼,泪水夺眶而出。
听到她不顾一切的大吼,齐宣欣慰无比地笑了出来。他的笑容犹如阳光普照大地,格外温暖。华尚在地上仰天摊开四肢,一阵舒坦。要的就是这赶脚,爽。
袁琪看着齐宣和华尚的表,抿了抿嘴,强忍住毒舌吐槽的望。女儿没了呀。这一刻她无比孤独。
她倔强地直了形,从桌上把军帽拿起来,端正戴好:“既然这样,华相……”
华尚从地上一咕噜爬起来:“在!”
“我女儿交给你了。”袁琪的嗓音沧桑沙哑。
“袁指挥放心,我会带她去至上院!”华尚连忙说。
“别再让她趴在地上哭,如果一定要哭,也要站着哭。”袁琪低声说。
“妈!你看了我的训练赛?”薛玫激动无比地问。
“我看了前三局就关了,没意思。”袁琪头也不回地推开办公室大门。
“妈,我们后来赢了,真的,后来赢了!”薛玫迫不及待地追在袁琪后。
袁琪和薛玫母女俩你追我赶地出门后,齐宣如释重负地关上办公室的大门,一股坐到办公椅上,兴奋地双手在桌面上咚咚咚咚敲了一阵架子鼓,才终于把这股子激动劲儿给消耗了。
华尚坐到办公桌对面的客椅上,也是一阵开心。薛玫如果将来能一直跟着他冲锋陷阵,今年明年,说不定都能去至上院转一圈,也许还能夺冠呢。
“小尚啊,你比我还敢。那些话,我就不敢对小琪说,嘿嘿。用这股子劲儿继续冲击至上院。今年咱们试一试冲冠。”齐宣搓着手说。
“直接定冲冠了?”华尚感到压力骤增。
“薛玫,亨载道,方亭轩三驾马车,晋飞花,龚明月蜂花乱舞,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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