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鬼玲珑带着满腔的悲愤跑回幽冥教中,要去找那独孤恨算账。此时的鬼玲珑全然失去理智,进入幽冥教后碰见人就大声地质问独孤恨在哪,可是被问到的人没有一个知道的。
这时楚江王厉寒和五官王吕贤两个人晃晃当当地从普明宫里走了出来,自从教主和几大阎罗离开幽冥教去往四大寺院后,这两人在教中可算是没了管束,整日里除了听歌赏舞便是喝得酩酊大醉。
二人刚刚走出殿外,吕贤便被那鬼玲珑一把抓住肩膀,大声问道,
“独孤恨在哪里?快告诉我独孤恨在哪里,他在哪里?!”
吕贤被鬼玲珑这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顿时酒也醒的差不多,诧异地说道,
“那独孤恨不是早就被教主派去大愿寺那边了吗?他如今在哪里我怎么知道?”
“不对,你骗我,独孤恨他就在教中,你们不用替他隐瞒,快告诉我他此刻藏在哪里?”
吕贤和厉寒对视了一眼,厉寒说道,
“鬼玲珑,你刚才做噩梦了吧?独孤恨出去都快一个月了,什么时候回来过?你这么着急找他做什么?出了什么事?”
鬼玲珑并没有回答厉寒,而是有些神经质地自言自语道,
“不可能的,独孤恨一定藏在教中,他一定藏在教中,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鬼玲珑发疯似地乱吼乱叫,然后继续向前方跑去。吕贤看着鬼玲珑离去的背影说道,
“鬼玲珑不会是得了什么疯病了吧,这三更半夜的找独孤恨干嘛啊?”
“呵呵,吕兄,别看鬼玲珑平日里为人做事狠辣霸道,但终究是个年轻女子,我看准是睡到半夜做了个噩梦害怕了,想找人依靠倾诉一下,这才想起了那独孤恨。”
“是这样吗?不过据我所知孤独恨对鬼玲珑可没这个意思,就算独孤恨人在教中,那鬼玲珑也只不过是热脸贴冷屁股罢了。”
“呵呵,也是。哎,你说这鬼玲珑模样长得也挺漂亮,身材也不错,年龄也是正当年,那孤独恨怎么就看不上她呢?”
“哼,这鬼玲珑可是一肚子的鬼心眼,眼睛一眨编个谎话都不带打哏的,谁也猜不透她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教主高兴的时候她能把功能全揽到自己身上,教主不高兴的时候她又能把责任全推到别人身上,这样的女人给你你敢要吗?”
厉寒连连摆手,说道,
“不敢要,我那普明宫里女人多的是,我要她干嘛啊。像鬼玲珑这样的女人,她喜欢你的时候对你千依百顺,可哪天她要是看不上你了,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谁敢要她啊!”
“贤弟说的有理,哈哈,不提她了。走,我送你回宫。”
“吕兄,你喝多了,这是我的普明宫,明明是我送你回去啊!”
“哦,对对,是我搞错了,哈哈哈哈…”
二人互相搀扶继续闲扯着向前走去。
鬼玲珑在教中折腾了一阵找不到孤独恨,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屋中。冷静下来的鬼玲珑看着自己手中刻着“恨”字的索魂镖,心中依然认定此事就是独孤恨所为,寻思道,
“都说独孤恨去了大愿寺那边,可是这么长时间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回来,谁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那黑影逃窜的如此迅速,以我的轻功都追不上,试问教中还有几人?一定是独孤恨无疑!既是独孤恨所为,他做贼心虚,肯定不敢返回教中面对我,这件事我一定会找他算账的。”
沉默了一会儿,鬼玲珑又哭了起来,口中念道,
“裴政,我这么全心全意地对你,为了讨好你不惜冒着叛教的罪名和危险去营救你父亲,你见到他死了居然连问也不问,直接就怀疑是我害死你父亲,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鬼玲珑想到伤心处开始狂摔屋中的物品,茶壶摆件等皆被砸了个稀烂。
“裴政,原来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一直都只是在敷衍我,一直都在骗我。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这么久?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
鬼玲珑摔完东西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心中充满了委屈和被欺骗的感觉。哭罢多时,又困又累的鬼玲珑倚在墙边居然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进入了梦境,鬼玲珑梦到自己正和裴政拜堂成亲,众人簇拥着自己和裴政二人走入内堂,在众人的嬉笑吵闹中,二人三拜之后被裴政拉着向洞房走去。
蒙着盖头满心欢喜的鬼玲珑只感觉裴政带着自己走了好远好远,身边渐渐的连人声也听不见了,一阵寒风吹来,鬼玲珑只觉得全身透骨的寒冷。有些诧异的鬼玲珑此时停下脚步,想将盖头掀起问问裴政为何还没有走到洞房。
谁知刚刚掀起盖头,那裴政竟是满脸的狰狞,手持一把利剑直接穿透了鬼玲珑的胸膛,随后一脚将鬼玲珑踹下无尽的深渊,口中喊道,
“妖女,凭你的出身还想嫁入我裴家,简直痴心妄想!”
向深渊中坠去的鬼玲珑惊恐地望着裴政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鬼玲珑吓得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这才发觉原来是一场梦。身心疲惫的鬼玲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回想着刚才梦中的情景,眼神逐渐变得凶狠起来,
“裴政,你当我鬼玲珑是什么人?是你可以随意戏耍的人吗?既然你让我这么痛苦,我就让你感觉一下失去所有亲人是什么滋味!”
在教中休息了两天之后,鬼玲珑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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