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杨彩月见大敌已退,兴冲冲地跑过来想询问一下诸葛雄飞的伤情,这才看清原来站在师傅旁边并且刚才没有看清的年轻人是陆豪,气得杨彩月一把抓住陆豪的前胸衣襟,说道,
“陆豪,你居然还敢在这里出现?!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那杨彩月一手抓住陆豪,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就想打这陆豪,一旁的杨天朗见状急忙拦住杨彩月的胳膊,说道,
“师姐,别动手啊,我们已经和好了!”
“什么?和好了?天朗,我没听错吧,我们姐俩这一路上遭了多少罪,还不都是因为这陆豪?”
旁边的诸葛雄飞也在旁边劝说道,
“好了,彩月,你平安回来就好了,这陆豪和你们姐俩之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个事我们回去再说吧,你为何会在此处啊?!”
“哦,师傅,是那……。”
杨彩月话未说完,只见那薛坤和蒋德芳从不远处走来,那薛坤大笑着说道,
“诸葛兄,许久未见,没想到你这功力是更上一层楼啊,我在一旁担心的都想掷出这飞轮帮你一把,呵呵,看来我是多虑啦!”
一旁的蒋德芳也跟着说道,
“确实如此,诸葛前辈,我三人刚才在草丛之中都为你捏了一把汗,没想到前辈你连武器都没用就将这三人击败,看来前辈的武功已臻化境啊!”
杨彩月刚才在草丛之中就一直纳闷那三个道人在吃饭之时口中所说的诸葛雄飞是不是师傅,此时见这薛坤和蒋德芳都称师傅杨雄为诸葛,此时方才明白杨雄这个名字应该一直是师傅的化名,这其中的原因待以后再向师傅问个清楚。
诸葛雄飞一见是这二人前来,急忙冲二人揖手说道,
“原来是薛兄和德芳,呵呵,果真是许久未见,若是贫道没有猜错的话,这彩月定是有幸碰上二位,得二位的护送才能安全回返,不知是也不是?”
“哎,诸葛兄多虑了,这彩月深得你的真传,一身的好武功,哪还用得上我和德芳护送,我与德芳只是闲来无事,陪着彩月想去你的住处一访而已。”
“呵呵,好,薛兄,德芳,相请不如偶遇,此处离我的住所已经不远,你我几人运起轻功估计不消一日便可到达,只是我那草屋太小,庭院简陋,不知两位是否愿意屈尊前往一坐啊?”
“诸葛前辈说哪里话,与您相识这么多年,还从未知道您居于何处洞天福地,正好借此机会前去一览。”
“哈哈,对呀,诸葛兄,你要是不想让我二人前去,尽可直说,我二人也不是厚脸皮之人,不会非要赖着去的。”
“呵呵,薛兄说哪里话,既然二位有此闲兴,那就随我们一同前往吧,不过,我们这么多人就得从那后山绕过去了,免得惊吓到那庄子里的村民!”
“呵呵,那都好说,诸葛兄,我刚才见你与那三人相斗,待那三人拔出宝剑之时,你为何还用这双掌应付?我看你背后不是背着一把兵刃吗?”
那薛坤说着像诸葛雄飞身后一指,那诸葛雄飞身后背的正是那炎魔刀,不过此时是用黑布层层包裹起来背在身后的,以防让别人看到,此刻被这薛坤一指,这诸葛雄飞心中不禁惊了一下,连忙说道,
“呵呵,我看许坚那三人施展的武功都是我天师道的五雷之法,那宝剑只是施法辅助的兵刃,是当做法器来用的,根本不是比拼兵刃,所以我根本用不着拔出兵刃,用手掌放出的天雷即可应付!”
“哦,原来如此,你若是那个时候要是也拔出兵刃当做法器使用,岂不是更加厉害?”
“呵呵,薛兄,我道家的雷法不是靠比拼兵器来分胜负的,这个回头有时间我再细细跟你解释吧!”
旁边走着的杨天朗见这薛坤仍是一脸的疑惑之相,便在旁边说道,
“我师傅是自恃武功高强,不屑于用这兵刃,若是早拿出这兵刃,怕是几招下来,那三个道士便化成飞灰了!”
这薛坤听这杨天朗一说,更是好奇心大起,又仔细看了看这诸葛雄飞身后背的兵刃,问道,
“诸葛兄,这到底是什么宝兵刃,可否让在下一看啊?”
那诸葛雄飞怪这杨天朗多嘴,扭头瞪了杨天朗一眼,又回头冲着薛坤说道,
“薛兄,别听小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宝兵刃,我道家之间的斗法还是以比拼内力为主,不如我给你讲讲我道家这五雷之法如何?”
“哦?就是刚才你释放出的五道天雷?好,好,我刚才看着这五道天雷蜿蜒而出之时,那天地变色,飓风骤起的景象就感觉甚是震撼,诸葛兄,那就给我讲讲这五道天雷的厉害之处吧。”
那诸葛雄飞笑着和那薛坤边走边说起来,一旁的杨彩月也是悄悄地捏了一下杨天朗,并眨了几下眼睛,意思是,
“师傅身后背的炎魔刀岂是能随便泄露出去的东西,不可乱说。”
杨彩月的小动作全被那蒋德芳看在眼里,蒋德芳此时手里不停地转着折扇,微笑着跟着众人一起前行,没有说话。
一行六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地就向那仙桃镇陈家庄走去,这里面除了那陆豪的轻功差些,其他人都是脚下功夫非凡,着急赶路的时候,那诸葛雄飞和薛坤二人只得一人一边托着陆豪向前飞驰,终于在黄昏时分,赶到了这陈家庄的后山—杨彩月和杨天朗的家中。
因为这陆豪盗取炎魔刀的原因,杨彩月和杨天朗姐弟俩已经阔别这住所多时,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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