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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郑注这几天一连被拖出去打了两顿,感觉实在有点撑不住了,便央求这袁老道赶紧传授自己这穿墙术,好提前逃跑,免得到时候被这王大人打死。
那袁老道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好吧,此时教你这穿墙术也可,只是你这各项本事学得还都不到家,现在出去只能是个半吊子,怕是在外面还要吃不少的苦头啊!”
“唉,师傅,出去好歹是海阔天空,自由自在,吃点苦头总比在这府衙之中被打死的好啊,我也不求什么大富贵了,留着这条命混个温饱就可以了,求师傅快些传授吧!”
“嗯,好吧,待你明天这屁股上的伤势好一些了,可以独立行走了,为师再教你这穿墙术吧。”
“那就有劳师傅了,哎哟。。。,师傅,您下手轻点!”
“郑注,你这姓氏是冒用别人的,名是自己的?可有表字?”
“唉,师傅,我本姓鱼,这郑姓乃是冒用我绛州大户—郑府郑大老爷的姓氏,而且我还冒充这郑府的家丁,就是为了气一气那帮经常跟我抢生意的同行。我们穷人家的孩子本身大字认识不了几个,能有个有名有姓的名字就不错了,这表字谁给起啊?”
“呵呵,既然你没有表字,那为师今日就给你起一个,叫“迟高”如何?”
“迟高?何意啊,师傅?”
“呵呵,迟高,迟高,迟早要高高在上的!”
郑注听这袁老道的解释,觉得也算贴切,心说,
“姓郑,名注,字迟高,嗯,听着还不错,那就叫这个名字了!”
“多谢师傅赐字!”
“嗯,不要高兴太早,为师掐指算来,你此去虽然会遇到不少贵人,但是切记不要恃宠生娇,言行无忌,要谦虚谨慎,善待他人,尤其记住不可结交阴险狡诈、能言善辩之人,否则,你将来纵有千般富贵,也必会大祸临头,自取灭亡!”
“那师傅,你是否可以说的明白一些,你所说的阴险狡诈之人他姓甚名谁啊?”
“哎,虽然你也是阴险狡诈之人,但是此人与你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若是与他结交,那富贵终有一日会即刻烟消云散,给你招致杀身大祸。但是天机不可泄露,若是这人的姓名若是透露给你,岂不影响师傅霞举飞升的时日,又要多修他个百八十年。”
“师傅,你怎么连徒弟我也给骂上了。你这话说了个半截,你让徒儿心里很难受啊,您好人做到底,还是透露给徒弟一些信息吧,好让徒儿能趋吉避凶,能富贵长久一些。”
那袁老道又是沉吟片刻,左手掐着指诀一直在算来算去,少顷,对郑注说道,
“为师不能透露给你太多,只能稍微点拨,你要记住,倘若有一天你进得朝堂之上,不要和熟读《周易》之人相交,便可保得一世富贵!”
“周易?那周易不是我道家的经典吗?我如今也算是道家的传人,怎么还不能和这讲解“周易”之人来往呢?”
“哎,此言差矣,这“周易”可不算是我道家的典籍,只能说我道家不少理论学说是借鉴这周易中的言论而来,这“周易”比我道家教派成形要早很多!”
“哦,是这样,那徒儿记下了,感谢师傅点拨。”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明日你起来走动走动,若是无碍,为师再教你这穿墙之术!”
第二天,这郑注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忍着疼痛在这牢中走了一周,可能最近也是被打习惯了,觉着这屁股之上除了被打裂的伤口有些疼痛之外,筋骨之上的疼痛倒是没有那么剧烈。
郑注将那袁老道仍在打坐,便走过去说道,
“师傅,徒儿感觉目前走动暂且无碍,可否现在传授那穿墙之术?”
那袁老道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郑注,说道,
“徒儿,这穿墙之术只要默念我传给你的咒语便可轻易穿墙而去,咒语不难,但是你要做到的是精神要集中,心无旁骛,内心不可有恐惧之感,而且要坚信自己可以穿过这石墙,否则,就算撞得头破血流也无法穿过这石墙。更坏的是,若是你穿到一半突然心神不宁,那身体留在这石墙之中,此生便再以无法出来,只能让人将这石墙砸开,你终生带着这石墙一块过活!”
郑注闻言,当时心里便有些害怕,心想,
“若是撞得头破血流那也好说,若是将身体嵌入到石墙之中该如何是好?那岂不成了铁石心肠了?!”
“师傅,可还有些保险的办法传授给徒儿,这身体嵌入到石墙之中那想想也太过瘆人了!”
“穿墙之前你可以先练习一下,我也没让你一下子就去穿那石墙啊,你现在可在你我这木柱之间穿来穿去,就算失败,这柱子中间也有缝隙,不会让你嵌入其中的!”
郑注一听,顿时眼睛一亮,说道,
“师傅果然心思缜密,经验老道,不愧是半仙之体,可否现在告知徒儿咒语为何?”
“嗯,俯耳过来。”
那郑注赶忙跪下,将耳朵放于袁老道嘴边,那老道简单念叨了几句,便说道,
“好了,这便是咒语,记住了吗?”
郑注满脸疑惑地抬起头来,问道,
“师傅,您昨天是不是喝酒了?您确定这是咒语?”
“大胆郑注,自从为师收你为徒之时几时骗过你?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为师,你是何居心?到底我是师傅还是你是师傅啊?!”
“徒儿不敢,徒儿不敢,徒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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