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辈?”阗韫脸色垮了下来,试探的叫了一声。
没有一棵树理他。
九泽没说话,四处打量着。
“黄毛丫头,不用看了。”空中又传来另一道声音,“你们跑不出去的。”
“没错,”随之传来的是一道女声,“伤了我们族灵,别以为还能逃掉,这是规矩!”
说完,一株树身缠满藤蔓的老树突然拔高,蹭蹭蹭往上冒了好大一截,一眼看去像是要直接顶到云层里。
阗韫叹气道,“外面那一片都是你们一族的吗?”
“那是自然,这里一草一木都是我木灵一族,那些万年以下没生出灵智的小辈,你们这些修士摘了采了我们也认了,可是已生出灵智的,绝不容任何外族来损毁!”那到女声很是激动。
这声音越说越气,甚至挥起一根枝条就朝阗韫抽过来吗“尤其是你!明明以木之灵气修炼,靠木系术法战斗,毁起木灵来却这么肆无忌惮!”
阗韫被枝条缠住提溜着离开地面,却只是耷拉着脑袋盯着地面,神色似乎带着羞愧。
这模样让周围的树都颇为满意,轻缓的点着树枝。
这种氛围在场的都能感觉得到,阗韫心说,满意就放我下去呗。
然而并没有,那道女声还在继续,只是声音中的尖锐少了些许:“你以木基,以木为兵,你与木之一系本该相生相伴,最与我们亲近,可是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就算外面那些族灵被禁了力量,你难道不能感觉到吗!”
阗韫生无可恋的盯着地面,心说你们明知道秘地已经开启还要把同族禁了力量扔到你们保护范围外,这怪谁?
起初他以为这地方没有灵气,现在细细感受,才发觉这灵气十分充裕,只是好像全部回避了他一般,不但没法吐纳,甚至连丹田内的灵力都没办法施展,哪里能不知道自己是被这满地的树精给禁灵了。
于是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持续闭嘴。
说不定看在他木系灵根的份上,这些树精出完气还能留他一命?
然而这个问题还是被九泽问了出来,阗韫朝九泽投去了鼓励的目光。
“自然是它们犯了族规,”一颗老树开口,“这是我族内务,规矩如此。”
“话不能这么说,”九泽一面暗中规划逃跑路线一面道,“如果你们不禁止住它们的力量,光凭我们不可能伤了他们,更何况,我们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你们的规矩,绝对不会这样。”
这地方一定有生路,或许还通往很重要的地方,不然那破珠子那么宝贝阗韫,应该把阗韫推开,而不是拉进来。
“他们犯错当罚,他们不能动,不代表你们就能肆意伤害木灵的生命,哪怕他们不是木灵,你们斗法随意殃及无辜草木,破坏环境就应该了吗?”老树们并不为九泽的话所动,反驳迅速有力。
九泽觉得这套理论十分耳熟,眼神眯了眯,又道,“但凡是都有个因果,如果这些木灵没有被罚,就不会死,而被罚是他们犯错,那么……”
“你的意思是他们找死?”最初那道威严的声音又响起,声音中带着嗤笑,“愚蠢的人修,胡搅蛮缠是没用的,今天你必须死,哪怕你收服了天衍珠。”
九泽眉心一跳,原来那破珠子叫天衍珠,只是这老树的语气,叫九泽心头沉了几分。
“可是族长,当年那人说了,如果有人拿着天衍珠……”接下来的话骤然终端,变成了九泽听不懂的“哗哗”声。
紧接着,那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杂,像是在吵架,九泽没空管,默默的取出芯片炸弹,装作走动间无意掉落在控制着阗韫的那颗老树下。
她知道自己的举动一定被这些树精看在眼里,所以之前用过的招式她都没用。
仰头看向阗韫,两人迅速交换了眼神。
就见九泽迅速移动,奔向系统方才算出的最薄弱方位,同时引爆炸弹。
树枝上的阗韫借助这树干巨大的摇晃,将手中的锏死命插入树枝和自己之间,撑出两掌宽的空间,强行挣脱出来。从半空中跃向九泽。
“十妹!”一道惊怒的声音响起,巨大的枝条从旁伸出,拖住那“十妹”受损的倾斜的树身,同时数条枝干朝九泽和阗韫二人狠狠抽打过来,树枝上裹挟得到灵力足以将两人拍成肉泥。
关键时刻,九泽开启了防护盾,将防护盾范围扩大,罩住阗韫,阗韫则往两人身上分别拍了一张千盾符。
不得不说,阗韫的身家是真的丰厚。
可即便是这样,也只是暂时抗住了树精们的攻击,九泽和阗韫被那重重的冲击压得半跪在地上,膝盖贴着地面向后倒冲了数十米才勉强稳住身形。
九泽知道天衍珠一定是脱困的关键,可天衍珠自身似乎并不足以让这些树精忌惮。
那出路到底是什么?九泽将天衍珠拿在手中。
“想用那破珠子吓唬我?”树精们似乎很不屑,拿着天衍珠的人一看就不知道珠子的用法,那就不必顾虑,等这两个人修死了,珠子归位,自会等到真正的有缘人。
“你们这些人修,总是不自量力,自以为是!”冲在最前面的一根枝条在九泽身前的护盾前比划了几下,一道绿色的光束瞬间冲出。
“木系灵术!”阗韫惊呼。下一瞬,九泽和阗韫就感到笼罩着自身的防护被破开,无数枝条朝他们冲过来,将他们迅速绑住。
“既然他们伤了十妹,那就先祭了他们给十妹疗伤,至于另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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