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不违法吗？”方凡认真的问道。
“噗嗤。”姜然强忍笑意问方凡：“你真的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了？”
方凡点点头：“不记得了。”
姜然并没有解释，她带着方凡来到刚才那个房间，闭路电视前记录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方凡一边看，姜然一边解释道：“这是我对你的催眠下达的暗示效果，让你以为自己处于诡异的空间之中，目的便是为了测试你的觉醒程度与能力。”
方凡没有开口，他看着自己的动作，特别是自己暴揍阮小童的时候，以及正面扛着阮小童释放出来的火焰往前冲的模样。
他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汗毛似乎都被烧焦了...
“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方凡面色复杂的说道：“真的没有一点记忆了...”
“你是鱼吗？”王萝莉问。
“给方凡...”
“点时间。”大宋说。
姜然继续说道：“方凡，我怀疑你的觉醒能力有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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