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多看了一眼方凡的腹肌，平平无奇的说道：“中二少年被热血冲昏了头吧？”
方凡红着脸，说道：“不管怎么样，今晚我肯定不回家，我怕那鬼找到我的地址，躲在我床下行凶，电影里都是这样演的。”
现如今，他闭目都能想起那恐怖的一幕。
在没有把这件事情完全搞清楚之前，方凡不想离开正义的保护。
“小玲，送他去医院吧。”中年警察又点起一根烟：“挂精神科，这孩子疯了...”
“知道了秦队，女警看向方凡：“走吧少年。”
方凡站在原地，面色古怪的看着女警，突然问道：“要不你们收留我吧？要不然我怕女鬼报复我，过了今晚也好。”
“把我抓进去吧？”
女警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问题的请求，面色严肃的说道：“机关严肃之地，不是你任意妄为的地方，快给我出来！”
方凡目光刚看向女警察，她就好似清楚了什么，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一瞬间，她感觉方凡似乎要对自己出手，这是一种职业敏感。
“对...对不起。”
方凡挠挠头，刚才他脑海之中想过种种可能，如果袭警自己一定会被抓进去，可是要承担的后果将会很严重。
他最终还是不敢踏出这一步。
或许真的是自己工作压力太大了，才导致他出现幻觉了也说不定。
这时外面执勤的老警察再次领着一名身穿黑色酒保服饰，白色羊毛高领上衣，身材凹凸有致的长发女子走了进来。
“姜然姐？你怎么在这里？”方凡有些惊讶。
女生叫姜然，是方凡兼职酒馆的老板娘，除了偶尔喜欢开黄腔调戏自己以外，几乎没有任何缺点，给自己的兼职薪资非常可观。
见到方凡，姜然快步上前一把将方凡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还好你没事，吓死我了，好不容易招到一个物美价廉又帅气的酒保，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活？”
方凡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
若非中年警察咳嗽一声，姜然不会轻易把方凡给松开的。
“姜然姐，这里人多...”方凡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目光忍不住看向别处，有点羞涩。
一旁的中年警察看不下去，冷冷的说：“你是老板吗？那就带回去吧，孩子受了点刺激好好安抚一下就好了。”
“谢谢人民警察，那人我就带走了！”姜然给秦队鞠了一躬表示感谢，拉着方凡的手臂快速离开了警察局。
秦以天快速点起一根烟，吐出一口气眼圈，眯着眼睛自语：“年轻真好啊...”
身后小女警悻悻笑道：“队长，你没人家小哥帅！”
“咳咳咳咳...瓜娃子，死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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