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绛云道姑叹了口气道:“无怪当初元吉师弟痴迷此诀,如此强悍怕无人不动心呐......”
“我依然认为掌门师兄所行未错。”广元子道。
“未错?!”华阳子冷冷道:“同是法诀,便凭祖上所说不可动即要重罚,这般不顾师兄弟情意又是何道理?!”
广元子摇了摇头:“华阳师弟,我不与你争辩,孰是孰非各人心中对错不同业无法强求。师兄弟之情固然重要,但门规不可废,我御剑门传承之道亦不可废!算了,还是观其结果再说罢,比斗后我等再向那人细细问询,定能寻出元吉师弟行踪。此人身怀御剑之法,又有附灵之术,必与元吉脱不了干系。”
华阳子并不言语,心中盼望着这场比斗早些完毕,倘非广元子干预自己早抓住问个明白了,何苦还要在此干等,等得心也焦了。
见四方剑已碎,陈墨风大吃一惊,不过吃惊归吃惊双手仍然齐动,短剑飞舞下并不击蛟灵反倒于其顶上。
“任你如何皆无法胜得我蛟灵。”张文远言语声响起,带着阴阴笑音。
那剑首垂坠似要直插蛟灵,只剑身上却银光激荡,众目睽睽下竟有数十口一般模样的短剑虚影从中分化而出,竟成一个圆形,每剑之间相隔并不甚远。
随陈墨风点指那些剑影坠落半刺于地,将蛟灵与张文远困在其中。
墨风口中念念有词,那些落地的剑影竟不约而同兀自颤动,剑身抖个不止,仿佛正有人用力相摇般。
“剑牢!成!”
一声轻喝剑影不再晃动,紧接着嗡鸣声大起!无数长剑陡然出现,剑与剑相连下顿时形成了一间偌大的牢笼!
无数银剑虚影相围,密密麻麻。
“剑牢?”疑惑声从张文远口中传出。
绛云道姑惊道:“你那弟子竟将御剑术掌握地如此精熟,便连这剑牢业已练成?!当年我习会这剑牢也是一百年后!你告诉我,他究竟年岁几何?!”
广元子略笑了笑,伸出五指:“小徒过了五十寒暑。”
“五十年?!这般年轻竟能练成剑牢?!”绛云骇然。
广元子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我徒所会岂止剑牢。”
“那......莫非......”绛云道姑不敢想象,思了片刻道:“岂非比玄心仍要年少?!”
“他是我所见天赋最好之人。比玄心业要高上一筹。”广元子有些骄傲,毕竟收得一个好徒弟是每个师父都引以为傲的。
绛云依旧惊讶不止,口中道:“师父是天才,弟子也是天才,若此人修炼下去怕又为一个执剑长老。御剑门有玄心与他在,再屹立万年又有何不能!唉......可惜我的门人......”边言边往华阳子观去。
华阳子虽注视着擂台,但神情已将其出卖,广元子与绛云的谈话字字入耳,面上惊色不断。
此时蛟灵身躯尽数舒展开,蛟尾击打着地面发出隆隆声,神情极为暴躁。
张文远环视这片由无数剑影构成的牢笼显得饶有趣味。
“凭这些也想困住我?”随着张文
远的不屑只见蛟灵高高昂起头颅,张开大口后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声,那先前击打地面不断的巨尾猛向牢壁上抽去!
剑牢震得一震并未散开,壁上的银光骤然一亮又皎洁如月。
“嗯?”张文远一愣!
蛟灵的气息已提升到了极致,毫不犹豫一头撞上!
巨响传出,牢壁上的剑支终被撞地散去!
张文远大喜正待驱使蛟灵乘胜追击,但紧接着神情却猛地一滞!
只见银芒盛起,被撞四散的长剑竟生生自行现出,将断裂处堵住!
剑牢完好无损!
“竟奈何不得......”张文远自言自语道,旋即闭上双目,口中念念有词。
待睁开后陈墨风猛然瞧见张文远原先如常的眼目竟变地通红!不!是血红!此刻蛟灵嗷嚎一声,恶目尽斥血光!
陈墨风心中骤沉,瞬间想起剑器附灵法诀上所言,附有的妖灵原先之能如今亦可施展,观张文远之行似正要驱使恶蛟的异能!
此刻怪笑声响起:“既然如此牢固,那看看这般怎样!”
蛟灵大口一张,喉间鼓动,众人未及回神即见一股黑色汁水喷涌而出,刹那空气中弥漫起无比的恶臭!
“不好!那是蛟涎!”有人惊呼道。
陈墨风哪会不知蛟涎,世间恶毒之物蛟龙的涎水自名列其中,平素这些毒涎皆存体内的毒囊内,关键时便喷洒对敌,过得许久毒囊方会再次充盈,一旦沾上些许怕整个人也要给化得尸骨无存。
墨风顿时明了张文远用意。
果不其然,黑臭的涎水落在剑牢竟不淌下,反粘附其上!
只闻一阵“嘶嘶”的怪异响声,紧接着白烟从牢壁上冒出,伴随着恶臭。
蛟灵将恶涎喷洒得到处皆是,于众人眼中但见无数剑刃凝成的牢笼正以肉眼可见之速点点消涣不见!
未过多时整座剑牢便被销蚀无几。
蛟灵以尾一扫之下长剑生生飞散,化为点点灵光在半空中湮灭不见,独一口短剑从中兀自飞出,浮在陈墨风身前。
张文远与蛟灵双目俱恢复了原先神色,哈哈狂笑声洋溢天地间,显得嚣张至极。
张文远面露恨意,道:“还有何御剑之法尽管使出来罢!便凭你实力当为徒劳,如何都胜不过我的!下一刻即你殒命之时!”
陈墨风并未言语,剑器附灵自己也会,甚至比张文远所用的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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