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至得飞剑台,今日所见仍有甚多弟子正御剑而行,看来飞剑台是让弟子修习御剑飞行之所,陈墨风看下发现不少弟子似乎仍未掌握要领,从飞剑跌下。
往后自己若要修习怕亦在此处罢。
无暇驻足观赏,过了飞剑台行不多久即至九龙桥,桥下水流声声,斜眼望去那水清澈见底,无数尾银色小鱼正不时游动。
水是活水,径往一处流淌。
墨风心怪,这仙山凭空飞浮,又无长江大海相连,这些水之源头却在何方?对这个颠覆自己所想,宛如天仙境,充斥着诸多神秘之地自存一份好。
路不时有弟子赶路,所见陈墨风无不以惊讶的目光观视,却并无人前盘问,墨风暗思门内弟子已然尽知自己入派,否则见一个外人装扮在此地大摇大摆地前行早便有人前制住喝问了。
顶着众人异样目光墨风只装不见,又行了些许时候这才于一偏僻之地瞧见一座楼阁。
那楼阁虽是精致却已略显陈旧,不得先前那些。楼阁后为湛蓝广阔天空,七彩微光不时闪耀,想来是防御禁制之故。
若按明真所言应是此处了。
陈墨风走数步来至楼阁前,抬头而去见得。
正是此处!
墨风心大喜,又觉古怪。这千梵阁怎会在如此偏远之地?已至仙山边缘,四周虽草木繁茂却尽显寂聊,并无一个弟子,阁前亦无人守卫。
不及细思便大步跨入,走将而去。
阁内,陈墨风顿觉门外一下冷了数分,略显阴沉。
环视四周并无一人,显得毫无生气,光亮黯淡。
抬头一看顶只数盏月光灯正发散着白芒,而其一盏内的月光石尽数不见!
这般简陋。
陈墨风暗叹,不由微微摇头。
昆吾山灵气充沛异常,月光石制成的灯盏虽寥寥但依旧将阁内照清,不过外面那阳光明媚却颇显暗淡。
阁内并不大,一张桌台,数个座椅,其余装饰之物俱各陈旧,皆蒙着一层薄灰,想来有些时日无人前来。
陈墨风心生疑,脱口而出道:“此地竟无人管理?”
哪晓话音方落桌台后的室内却传出一道苍老声:“谁说此处无人?”
墨风一愣,耳闻悉悉索索伴随着踏地之音,不多时一个老道出现面前。
陈墨风瞧去老道睡眼惺忪,须发蓬乱,顶道冠歪斜,道袍皱褶,底下云履亦成破旧。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老道开口询问。
此言一出陈墨风这才发觉自己先前的推断错了,原以为自己加入御剑门已全派尽知,但眼前这人似乎并不知晓。
暗自苦笑了一声遂施礼道:“这位......师叔有礼,弟子新入本门前来领取衣物令牌,烦劳师叔了。”
老道略有些道:“本门多时未招入弟子,看来你还算有些天赋。”
嘟嘟囔囔一屁股坐在桌台后的椅,那椅竟咯吱作响,墨风心不由担忧怕不知何时会散了架去将老道摔下。
老道却不在意,仿佛坐地极稳,随手从台后掏出一物。
陈墨风定睛视下是枚小巧古朴的令牌,令牌俱为黑色,其并无一字。
“道号。”老道随意道。
“陈墨风。”
“道号。”
“陈墨风。”
“道号!”
“陈墨风。”
老道登时面露怒容,将令牌往桌一拍,身灵王之气四散,谓墨风道:“你这小子是来消遣老夫不成?老夫问你道号你却回答老夫俗名,你是何人弟子?!怎这般不晓事?!”
陈墨风闻言哭笑不得,自己并无道号门内应已尽知,这老道似乎并无人通晓,如今却是误会了。
当下无奈道:“弟子并非消遣师叔,弟子是广元真人徒弟,师尊不与弟子取道号弟子也无法。况且掌门业已同意。”
老道方欲发作,紧接着一愣:“你说什么?!你说你是广元师叔之徒?!”
“正是,弟子怎敢诓骗。”
老道双目顿时睁地溜圆,面尽显不信之色,可旋即似自言自语道:“既是广元师叔之徒那倒有可能。师叔所行所为非我等小辈能兀自评断。你名姓如何写来。”
陈墨风依言报,只见老道翻手现出一支笔,笔杆白色,笔尖为金。
老道提起笔,笔尖却不触令牌而是虚离数寸之遥。
令墨风惊异的是笔竟透出丝丝精纯灵气,笔尖金色光芒散发!
老道提笔凌空虚写,随着那笔游走不断令牌竟显出字迹!
片刻后停手,笔一翻便又不见踪迹,老道提着令牌观赏了片刻,面现笑容,似极为满意,抬手递与陈墨风。
墨风接过,黑色令牌正写着龙飞凤舞三个大字,正是自己姓名!
那令牌顶端亦有三个小字:御剑门。
看来老道在书法造诣颇深,剑术应当不弱,铁画银钩透出丝丝剑意!
陈墨风暗忖,自己师尊所学驳杂,不知在书法却待如何?想来必不下这老道罢。
仿佛觉至墨风心所思,老道一抚杂乱的长须笑道:“回去将这令牌与广元师叔瞧瞧,请其品评一番。”
陈墨风喏喏连声,心猜测二人不知是何关系。
正欲将令牌收起老道又道:“慢着,你试将自己本身灵气向令牌输些去。”
墨风依言,体内灵气涌动疾往掌令牌。方触令牌后其似有魔力般,自己那点灵气竟一下脱离开来,消失不见!下一瞬令牌莹莹发亮,现出青黑色光华。
墨风讶愣,道:“师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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