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也捡了许多好东西,没能帮他们卖出去,可惜了。”
“不能让他们与那些人私底下交易,否则咱们的鱼价被泄露出去,会惹来不少麻烦。”
杨瑞顿了顿,又道,“咱眼下是树大招风,种人参的计划也要取消。或者只在空间种,外边种一两亩地掩人耳目。”
许真真思考了片刻,便赞同点头。
“那咱们这么多田地,种什么好呢?”
“我想好了,小部分种青菜,其余的全种花。香水作坊要扩建,只要花能自给自足,香水的利润也很可观。”
“另外,你的酱油不是做出来了么?那些山林坡地,就可以种大豆,到时酿制酱油。”
许真真问,“那咱岂不是要开个酱油作坊?”
杨瑞也犯了难。
东西做得太杂,盘子摊得太大,反而丢芝麻酱西瓜,什么都干不好。
“我想想……”
许真真没给他想的机会,道,“招娣做的成衣有好几百套,也是时候给她开个小铺子了。”
好了,又要多分一份精力出去。
这古代很少有商业上的人才,也没任何的电子通讯,想要挣点钱,得自己亲力亲为不说,还很不安全。
杨瑞头疼,道,“开成衣铺子,你可以雇佣掌柜与女伙计,五丫头在家设计、制作,不用在外抛头露脸。酱油作坊,弄小一点,让老大夫妻负责便是。”
许真真迟疑了下,“也好。他们在各自的领域奋斗,若能发光发热,咱们就助力一把,送他们扶摇直上。若是干不成,便让他们关门大吉,种田去。”
杨瑞“嗯”了声。
两夫妻达成共识,形成默契,便开始着手行动。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时间一晃,到了年末。
成衣铺子选好了位置,许真真想起了那名叫“红姐”的女子。
红姐曾经在集市最繁华的地段,拥有一间大的成衣铺。
然而,自己与莫初然在她铺子里发生冲突、她没有偏帮莫初然,铺子被人砸个稀巴烂。
房东赖掉她的房租,还把她给赶了出去,她不得已,在附近的小巷摆摊为生。
说到底,她也是受了自己的牵连,才落魄至此,不知她是否肯当掌柜?
许真真思来想去,还是找到了那幽暗的小巷。
可是,这小巷两边都紧闭着门窗,静悄悄的。
她喊了几声“红姐”无人应答,便要转身离开。
忽然,身后“吱呀”一声响,有人开门。
一名白发苍苍的妇人探身而出。
她大喜过望,忙上前询问,“这位老姐姐,我想问下,红姐是住在这儿吗?”
这妇人身形佝偻,面容憔悴,一双浑浊的双眼眯起,似在努力辨认她的模样。
而后,陡然神色大变,颤抖的手指着她,“是你!”
这声音……有点熟悉啊。
还有这五官轮廓,也像是在哪里见过?
许真真在脑海里回想她所见过的人,而这妇人已气得面色铁青,浑身哆嗦,“就是因为你,我才落得如今这地步,你给我滚!”
妇人声嘶力竭地吼着,且跨出门槛,上前捶打、推搡着她。
但是,她很虚弱,拳头落在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道。
许真真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你是……红姐?”
妇人身形一震,随之凄凉落泪。
她双手无力垂下,满脸的颓然。
幽幽地道,“你个害人精,嫌害我不够,又来雪上加霜吗?”
许真真解释,“红姐,你还恨我,是吗?可是,之前我已说过,我与莫初然闹矛盾,可整你的人是她,你最该怨恨的人,是她才对。”
红姐双手捂脸,靠墙蹲下,崩溃大哭。
许真真瞧她满头白发乱颤,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心里震惊又心酸。
轻声问她,“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
红姐没有回应,只一心一意的宣泄自己的悲伤。
许真真很有耐心,站在原地等她哭够了,才上前去。
红姐扶着墙壁站起,身形踉跄,许真真下意识的伸手扶她。
可她一个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在地。
许真真惊呼,“红姐。”
红姐一动不动,已然晕厥了过去。
许真真忙把她抱起。
身子没有什么力道,如破败的棉絮。
把她抱进屋,一路进入房间。
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灵泉水,给她喂了些。
过得片刻,她幽幽醒转。
她瞪着黑扑扑的帐顶,嘴里喃喃,“欢儿。”
眼泪从空洞的双眸流出。
许真真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走还是留。
犹豫了下,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以跟我说说吗?”
红姐将呆滞的目光转向她。
“我全家都死了,只剩我一人苟然残喘,你想我跟你说什么?”
许真真心头一震,面色变得煞白。
“可是莫初然害的?”
红姐眼里陡然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大吼,“不要跟我提那个贱人!”
许真真便没再说话。
沉默了许久,她才说,“如果我说,我能帮你对付莫初然,你会振作起来吗?”
红姐忽地看向她,眼眸锐利如鹰隼。
她声音沙哑,“你与她有仇?”
“是。不过,在我对付她之前,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红姐默了默,“何事?”
“我开了个成衣铺,想请你当掌柜。”
红姐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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