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事绝对是真的!
顿时,所有人看李守业的目光,都透出了鄙夷与讥诮。
“光天化日之下,竟干出这种事情来,真是猪狗不如!”
“李守业,枉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忠厚老实之人,没想到,你竟是披着人皮的sè_láng,太令人失望了!”
“淫贼当诛!”
李守业整个人都吓傻了,嘴里反复说,“不,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
没有人肯听。
见大家的愤怒被激起,杨康便知火候到了。
顿时一声大喝,“杨峰、杨鹰,还在等什么!上去给我狠狠的打,为你们的娘,出一口恶气!”
杨峰与杨鹰兄弟随手操起一旁的干柴,对着李守业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啊!”
李守业惨叫。
他不想哭,也不想喊的,可是,太疼了!
他哭着喊着解释,“我没有偷看大伯娘洗澡,我家的两只鸡跑到这边来,进了屋子,我是来找鸡的……”
然而,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
众所周知,自家养的鸡,即便放出去也会回主人的家,怎会跑人家去?
不可能的。
“事到如今还要狡辩,你真是死不悔改!这样的恶魔,留着也是个祸害!杨峰、杨鹰,往死里打。”杨康大声嘶吼,自己也操起木棍上前。
没过多久,李守业已被打得遍体鳞伤,人瘫在了地上,头耷拉着。
他还有意识,只是很沮丧。
他想不明白,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也比以前警惕了,为什么,还会着了别人的道。
这一回,娘救不了他了吧。
但若是带着这样的耻辱死去,那又太惨了。
见他一动不动,人们的理智稍微回归了些,隐隐觉得此事有些不对。
有两个小伙子立即转身去给杨瑞家报信,另外有人上前阻止杨康父子,“行了,适可而止吧。把人打死了,杨瑞那边没法交代。”
除了务农的杨鹰有些精神外,养尊处优的杨康与杨峰已气喘吁吁。
有人劝阻,便顺着台阶下了。
“就这么打死,未免太便宜了他。”杨康喘着气,面目狰狞中夹杂着兴奋,“把他绑起来,我倒要看看,里正给不给我主持公道!”
杨峰兄弟住了手,李守业被死狗般给拖了进去,捆绑在院子里的榆树下。
杨瑞这边得知了消息,顿时便怒了。
这杨康为了逼迫他,竟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让李守业成了牺牲品!
实在太可恶!
他进空间里提了一桶灵泉水出来,叫上刘福发父子三人与及张大明,往杨康家走去。
杨如珠哭嚎着也要跟上,许真真阻止了她,“你爹是去干架的,咱们就别去添乱了。”
杨如珠急得跺脚,“可是相公他会被大伯打死的!”
“不会。”许真真目光阴冷,“他不过是以此来逼迫你爹,给他想要的东西罢了。”
杨如珠愣住了,她似乎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愣了好一会儿,“这么说,相公是被陷害的?”
许真真点点头。心想,还不算傻到无药可救。
“嗷!那我更要去看着,相公胆子小,又怕疼,他会被屈打成招的啊。”杨如珠嘶吼着往外跑。
“回来。”许真真一把拽住了她,“你给他留点体面,别去。你爹会处理好的,你相信他。”
什么体面?
杨如珠咀嚼这个词,倒是没再闹。
……
见到李守业的这一刻,杨瑞火冒三丈,愤怒得想杀人。
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不说,还被扒光了衣服,吊在榆树下,任村里人围观。
杀人不过点头地,竟将一个老实人侮辱至此!
杨瑞深吸了口气,上前用木勺舀起一勺清凌凌的灵泉水,灌入他嘴里。
原本已昏死过去的李守业,眼里睁开了一条缝,气若游丝的哼了声,“爹……”
杨瑞阴沉着脸,用木勺舀水,“哗啦啦”的浇在他身上。
深秋已变得寒冷,冷水泼来,冰冷入骨。
灵泉水慢慢修复他的伤势,他原本已经麻木的身体,痛楚越发清晰。
杨瑞用木勺将他全身上下洗了个遍。
“啊!”
他痛得不住惨叫,不住挣扎、扭动,越发显得那些淤肿溃烂的伤痕,触目惊心。
待一桶水泼得见了底,他脑子变得清明,想起这件事的始末,他委屈,愤怒。
抬起青紫不堪的一张脸,肿胀出血的嘴唇困难地上下颌动,“爹,我没有……你信我。”
眼泪不争气的滚滚而落。
“我信。”杨瑞脱下外衣,披挂在他身上,“别着急,没事的。你好好看着,我是如何替你讨回公道的。”
转过身,走向杨康,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气息。
杨康一脸沉痛,“二弟,你气势汹汹而来,是想向我兴师问罪吗?你的好女婿,玷污了他的大伯娘,我教训他一顿你心疼,那么我的老妻呢?你对她没有半分怜悯之心,难道她是生来就该承受这些痛苦和侮辱的吗!”
一声声悲愤的质问,令人震耳发聩。
他悲痛欲绝的样子,看起来老了十岁都不止。
杨瑞却是一声冷笑,“我不怜悯她,我甚至还厌恶鄙视她。为了算计我,不惜配合你这个衣冠qín_shòu,诬陷侄女婿偷看自己洗澡,丢掉贞洁与道德,这样无耻之人,死后都不配入我杨家的祖坟。”
该死的,竟敢辱他!
杨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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