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旁听的,不会干扰办案,莫要逼我出手。”
一群衙差愤怒得想破口大骂。
你特娘的见过哪个旁听的拿枪指着大人脑袋的?
莫如海内心也在爆粗,但是面上他不能发作。
他挥手让衙差退下,低声下气的道,“这位壮士,此案马上结束,还请您稍等片刻。”
“莫大人,只要此案与杨瑞夫妻无关,我对你如何胁迫、指使他人代替令嫒作奸犯科,不感兴趣。”
莫如海身体一抖,此事他做得极为隐秘,此人是如何得知的?
底下的赖三千也听出了些弦外之音,猛地挣脱衙差的强制,站起身要质问莫如海,却又听杨瑞说,“我出现,是想问一问赖子温,关于他强暴沈逸飞之事的详细情况。”
什么?
强暴沈逸飞?
赖三千脑袋一阵空白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看向自己儿子。
赖子温此时瘫软如面条,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只觉得自己被逼上了绝路,四面都是悬崖,说不说都要死。
他在自家饭菜里下药毒害顾客,是莫初然与沈逸飞威胁他,说知府已经知道了他所作所为,只要配合他们将许氏夫妻弄进监牢,他便能功过相抵,否则便教他生不如死。
莫如海的人方才说更改了计划,让他把罪先认下,回头再捞他出来。所以,他信了,也很配合。
可若是他当众说出自己差点强了沈逸飞之事,不但他受世人唾骂,就是沈逸飞,名声也坏了。
他们还会放过自己吗?
不会!
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杨瑞冷声道,“赖子温,你聋了吗?没听见我问话?”
赖子温忽地爬起身,头重重地撞击着地面,崩溃大喊,“不要逼我啊,让我死了吧。”
杨瑞抬手就是一枪。
“砰!”
巨大的声响爆出,子弹将赖子温身旁的地面击出一个大坑,泥土溅了他一身。
他脑子里绷得死紧的一根弦“嗡”的断了,眼睛一翻,就要晕厥。
“你要敢晕过去,我就把你脑子打成豆腐浆!”
杨瑞冰冷无情的声音如同死神发出,赖子温瞬间条件发射般猛地挺直了腰板。
杨瑞暴喝,“回答我方才的问话!”
赖子温吓得身躯一抖,话就那么不禁大脑的说出,“一个蒙面的陌生妇人,交给我一千两,让我将沈逸飞掳来,嫁祸给许真真……”
那女人找上他,用他过往做的荒唐事威胁他,又给他钱,让她按照自己所说的去做。
并且告诉他,这两日沈逸飞正好在家,杨瑞带着随从早出晚归,找个借口把沈逸飞引到酒楼来,毁掉他。
在威逼利诱之下,他同意了。
第二日,他就扣下了去杨家收菜的彭姓伙计,让“糖心居”的郭迎丰同许真真说,麻烦杨家送一回菜。
而后见果真是沈逸飞单独送了菜来,他一阵狂喜,让手下人按照之前的计划,等沈逸飞出了酒楼就动手……
他说得很清楚,点滴不漏,将开始说到沈逸飞逃脱,整个公堂也很安静。
赖三千却感觉自己站在了那凛冽的寒风中,越听越控制不住颤抖。
儿子好男色,也曾在酒楼门口调戏过沈逸飞。
可他以为,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儿子是纨绔了些,可还没坏到骨子里,还有救。
可是,谁会想到,他竟恶劣至此!
把人掳走、强暴、嫁祸……跟个强盗一般,毫无底线!
还嫁祸给许真真?
脑残!
他就没想过,若此事曝光,她不再为自家酒楼供货,自家酒楼的生意,也会瞬间一落千丈?
或许他真的没有想过。
他脑子里除了吃喝玩乐,就只有猪朋狗友。
哪里想过他这个老父亲啊!
愤怒、失望、痛心以及对儿子下场的惶恐不安,使得赖三千失去了理智,他犹如暴怒的狮子,一脚踹向赖子温的心窝。
“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你害人害己,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他怒吼着,提起
赖子温的衣领,对着他的头脸,劈头盖脸的扇下去。
赖子温被打得嘴鼻流血,惨叫怒吼,“你打我有何用?你从小就没教我区别是非对错。
我在外头被人欺负了,你就只会让我拿钱去买好吃的笼络他们,你没告诉我,我要用拳头反击啊。你就只顾着挣钱,你教育过我吗?”
“你打吧,你打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赖三千的心脏犹如有把刀捅入,他痛极,松了手。
赖子温将他一把推开,而后坐在地上,又哭又笑,面目狰狞,形如疯子。
几个捕快上前,将父子俩拖到一旁。
“莫大人,你可听清了?要害沈逸飞的是另有其人,可不要再张冠李戴,将什么腌臜事,都安到杨瑞夫妻身上。”
莫如海沉着脸,没说话。
此事公开,沈逸飞的名声也毁了。
他有没有被赖子温得手,世人不关心,他们只是想将这件新鲜刺激的事,以最快的速度宣扬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
口口相传,便会有一百一千个版本的事件出来,沈逸飞便彻底脏了,臭了。
杨瑞得不到他的回应,一点儿也不客气,枪托重重敲在他脑袋上,“莫大人,我同你说话呢!”
莫如海愤怒,想要反抗,可枪管再度抵上了他的脑袋。
杨瑞的眼神冷厉如刀,“杨瑞夫妻是我的恩人,我只是想替这夫妻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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