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懂,”许真真从一堆枪底下,翻出一沓积满尘埃的纸。最上面的那一张,豁然是狙击抢的介绍。
“这儿有写怎么用啊,我不懂,照着念不就完了?”
那个老祖宗也真够细心的,生怕子孙不会用,还亲手写使用说明书。
男子眼里闪现出笑意,“我便选此物吧。”
“还有这些,手枪小巧方便,藏起来不会让人发觉,自保偷袭都行。还有这冲锋抢……”
许真真一一诱惑他,将这些兵器全部搬走。
老鼠看得直皱眉,小胡子一翘一翘。
她理直气壮,“你主子信上可没有说,我们只能选择一样兵器的。”
老鼠哼了哼,转身继续望天,来个眼不见为净。
等挑选好武器,许真真意犹未尽,往密室更深处探头,“你说这里边还有没有别的宝物?”
老鼠却“嗖”得窜过来,一只爪子撑着门边,一只爪子递出几个荷包,防贼似的防着她。
她摸了摸鼻头,嘀咕,“至于这么防着我吗?我不过是好奇看看而已。”
接过荷包就想打开,老鼠摇脑袋又摇爪子,不让她拆。
男子便说,“回去再说。”
许真真点头同意。
找了两根软鞭,将所有的兵器绑好,直接从密室里动意念。
下一刻,两人和武器,出现在了小木屋外边。
此时夕阳西下,暮色即将笼罩大地。
看着这熟悉的一切,许真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男子则去摘来几个番茄,两人分着吃。
“在里边,咱俩为了一个番茄死命推让,眼下多得是,不吃个够本都对不起自己。”许真真说着,眼眶湿润了。
这一段经历,她毕生难忘,也将是她一辈子最宝贵的财富。
她仰头看他,“谢谢你啊。”
那熠熠生辉的双眸里,满满都装着他。
他心头悸动,握着她的手,“真真,其实我……”
许真真正满心期待着,忽地听见孩子在喊,“娘,娘,出来吃饭了!”她一惊了,忙说,“你把这些武器全搬楼上去,我待会儿给你送饭再聊。”
说着急急忙忙出了去。
男子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良久,幽幽一声叹。
……
几个姑娘聚在房门口,面露忧色。
她们留意到,许真真近来午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在外头喊许久才开门,像是两三个时辰一直都在睡,这是极不寻常的。
如玉道,“前不久大夫在三叔公家出诊,我问过他了,这是病,得治!”
如宝皱眉道,“等娘醒来,咱们好好问问她,是否身子不适。”
招娣道,“就怕娘瞒着我们。”
盼娣悄声说,“今晚我和如男跟娘一起睡,你们就过来,一起缠着娘问。”
屋内的许真真将她们的话听得真切,心里很欣慰。
孩子们以前要么害怕她,要么对她漠不关心,此时却知道为她忧心,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只是,这以后,她是得注意不要进去太长时间,否则要出事。
她急忙换了衣服鞋袜,又把头发打散,扎个马尾,在头顶绕个发髻,感觉挑不出什么破绽了,这才开门出去。
“都在吵吵什么呢?”
孩子们异口同声的喊“娘”,水亮透彻的眼睛里,全是孺慕之情。
许真真想起在山洞里以为自己回不来时的惶恐,再看眼前这帮丫头,心中也是百感交集,眼神变得很温柔。
如男上前搂着她大腿,“娘,你睡一个下午了,时常如此,我和姐姐都很担心你。”
几个姐姐就瞪她。
原本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再问的,她倒好,直接就说出来,不是找抽吗?
几姐妹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却不成想,许真真和颜悦色,没有半点责怪之意。
“真是傻孩子,娘回房不一定就是在睡觉啊。许多时候,娘都在看书、画画,累了才上床歇一歇的。”
原来是这样!
不过也是,谁规定说回房就一定是直接睡觉的?是她们脑子没转过弯来罢了。
解除了思想包袱,孩子们无比轻松。
如玉却是有些疑惑,“娘,你的头发为何有些湿?”
在空间被那荷叶水浇的呗。
许真真摸了摸额头,“天气太热,我又做了恶梦,吓得满头大汗,头发都湿了。”
如玉又指了指耳朵,“这里为何有血?”
“有吗?”许真真若无其事的摸了摸,果然手上摸到了血。
这是那男子受重伤呕血时溅到的。
“方才耳朵痒得很,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可能抓破了皮。不碍事,咱们走吧。”
孩子们簇拥着她出去,只有如玉看着她的脖子,若有所思。
许真真不知道的是,她脖子上也有一滴血。
院子的长桌子旁,坐着刘福发。
这个原本瘦弱驼背的汉子,来杨家不过十几日,腰板挺直了,身体变壮实了,红润的面上挂着憨厚的笑容。
许真真过来,与他打招呼,“姐夫,多日不见,气色不错嘛。”
岂止不错,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咧嘴笑了笑,“真真啊,我来到你家后,才感觉自己真正活了一回。”
便跟许真真絮絮叨叨说开了。
杨家新开垦出来的足有二十多亩地,全是他带着铁柱和村里那十几个小伙子一起干。
但是,他反而觉得充实,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如今鱼塘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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