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形容枯槁，仿佛就是一个油尽灯枯的人。
“秦大夫，又见了！”
“云公子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是不打算活了？”
“这不是有大夫您吗？”
云衡开口，视线落在带着帷幔的君无咎身上。
无神的眼睛里闪过厌恶：“这是什么人？”
“陪同的人，诊治过程需要协助。”秦姣姣开口。
小小用力点头。
云衡瞥了一眼小小。
视线再次落在秦姣姣身上。
直到听见秦姣姣声音：“脱！”
云衡脸上闪过窘迫，转而看向小小：“小东西过来，帮着脱一下衣服，本公子没力气！”
小小点头。
他现在的需要的事情大概就是这般。
照顾不能动弹的孤寡老人。
不过，瞧一眼云衡身上的疙瘩。
从口袋里摸出一对手套，这东西是师父送他的。
说这次可能用得着。
带在手上，帮着脱掉衣服。
瘦巴巴的人身上全是红点点白泡泡，恶心的……
小小觉得自己晌午可能就要吃不下去饭了。
但是，他是大夫以后可能会遇见更多的脏病，奇奇怪怪的，让人倒胃口的，不能太少见多怪了。
君无咎瞥了一眼。
视线落在秦姣姣身上。
想说，要不别做这个行业了。
但是想到他跟她的相遇。
虽然她一直没承认，但是他可以确定，就是她把他给捡回去的。
如此情况，他说不出不让她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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