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您如此安排的用意是什么?您明明知道祁晴初是高德帝的近臣,有什么事情都会直接汇报给高德帝,如果当他得知翡丽公主对此事一无所知的话,岂不是不利于我们的计划?”
说话的人是一个长得雄伟高大健壮的男子,黑黑的,脸上的纹路如风干刀刻出来的一般沟壑分明。
一看就是在外面奔波劳碌,劳苦多了的人,不是简单的人物。
而且看着他的胳膊和腰腹还有腿脚都十分的结实有力,这样一对比,他旁边的那些细胳膊瘦腿的人简直毫无可以对抗的力量。
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此人是达旦王的近侍,常常陪伴在他的身侧,保护他。也是达旦王的心腹,此人头脑十分的聪明,文武双全。
是个万里挑一的好手,对于达旦王来说,是最好的手下。
只不过,也同样的没有名字,外人私下里偷偷给取了个“黑子”的外号,来代替指他。
没有涉及到真实姓名,自然也无诅咒一说,名字乃是父母赐予的,除了父母以及自己之外,其他人皆是没有知道的权利。这是达旦国的习俗。
黑子隐约能够猜到达旦王的用意,但是他并不愿意去接受这样的安排,因为先前的时候,他们并不是如此计划的,只不过临时有变才更改了计划。
“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此事,孤自有盘算,切莫再多言。”
“王,即便是这般说,属下也不能够心服口服。”
黑子不同于其他的侍卫,如果他心里有疑问不解的地方,定然会向达旦王问个清楚,非得剖析的干干净净不可,不然他怎么也不能够放心。
怎样是一个良臣?怎样是一个好的属下?不能够仅仅是溜须拍马逢迎,更应当有自己的主见,更应当在意识到王没有意识到的地方去及时的加以纠正和不足乃至劝诫。
达旦王有些头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已经人到中年,头发秃了一大片,已经没有几根好毛了。
有的时候他都觉得,他这一大半的头发都是因为黑子给活活的急掉的。
他就知道如果这样敷衍过去的话,黑子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他肯定会纠缠个不休。
没有外人,而且心情尚且不错的情况下,达旦王通常都会跟他把这件事情讲得清清楚楚。
然而,达旦王今天真的很不想说明这件事情,只要稍微动动脑子都应当能够猜到吧,但是黑子偏偏不愿自己猜,非要让他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给说出来。
“你觉得那祁晴初如何?”
“楚国的股肱之臣,高德帝最为得力的手下也是最宠爱的臣子,才智过人,容貌出众,平时极为洁身自好,无不良行为嗜好,确实在这个都城里面名声算是极为不错的了。”
黑子留了个前提,祁晴初的仅仅是停留在楚国的好,而且他认为这种好是有人故意夸大了的,就他的调查了解而言,祁晴初并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表现,往往只是略微小插手一笔,甚至有的功劳并不拴在他的头上,有些名不符实的感觉,可能是别人对他的吹捧有些过了吧。
“你不服?”达旦王本来坐在软榻上,这下倒是往后仰了,仰摆放了一个较为舒服点的姿势,然后语气很是轻飘飘的说道,似乎毫不在意,又有些在意,让人猜不出他的语气。
“没有比试的机会,如果有,那当然是要挑战一番的。”黑子很是自信的说道。
达旦王了解他这个手下,知道不是这样,随随便便说说而已,黑子也是相当具有实力的一个人,如果祁晴初等同于高德帝的心腹,那么黑子就是他的心腹,这个世界上的人谁没有存了几分相比较的心思呢?
“如你所言,你只能看到表面而已。私下里我派你查探过不少次,此人我也接触过几次,不得不说,确实是一个人物。”
“王,您为何?”
“如果,你觉得公主嫁给他如何?”
“!!!王!”黑子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上前一步。
“在楚国,若是我能够看得上眼的人,也只有此人了,其他人……”
“原本是有联姻的打算不错,可是不是求取楚国的公主吗?”
“那楚国最小的公主,不是个好相与的,我儿受苦又是何必,倒不如顺水推舟了,祁晴初是个仗义之人,此次除了受到高德帝的委托之外,本身他与那浑人也是朋友。”
“王,既然是浑人,那边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又何必?”
“此事归根结底是那些高门大户王族之间的事,并不是你我所看到的那般,只不过我花了大力气准备从祁晴初这里入手,只不过这一步只是他自己先跳了上来而已。
看吧,如果公主并不喜爱他,这件事便作罢,可是,孤有预感,或许,或许此事有成的机会……“
“可是,这样做的好处又在哪里?单单只是拉拢了一个臣子,而赔掉了一个公主,实在是亏本,亏大发了吧!”
“你是关心则乱,仔细想想,切莫为个人的情绪所影响。”达旦王感觉自己越说越说不清,顿时就有些疲惫了。
黑子一怔,又往后退了几步,不再说话了,达旦王说得对,关心则乱,他忽然就站在了自己的立场上去想这件事情,而不是站在客观的事实上去看待。
因此看法有些偏颇是极为正常的,不应当如此,不应当如此。
但是,看着达旦王意图促成翡丽公主祁晴初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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