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想,等李极彩醒了以后,他就找借口,说是丫鬟帮她弄的。
至于为什么不把衣服自己洗洗穿好,是因为丫头偷懒,是因为大夫要诊治。
这些都不关他的事。
但是显然眼下不关他的事也得关了,他总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衣衫散乱,发丝散乱的李极彩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自己的床上。
所以,祁晴初最终痛苦的发现,不仅仅是剥了她的衣服,给她胡乱的洗了澡就完事了的,他还是得好好的把衣服给她穿上。
就像是人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来圆。
人做错了一件事,就要拼命的去做很多事去弥补,虽然刚开始就明白这样做不合适,但是总有人头脑发热会去这样做。
就像是今天祁晴初所做的事情。
“风寒无碍,几贴药即好,
此子体质虚寒,平日里要多注重调理,湿气太重,用点红豆薏米粥为好。“资深年迈的老大夫摸着自己的发白胡须淡定说道。
他是楚国有名的大夫,但是已经隐退多年,谁也不知道他后来竟为祁晴初所效力。
都是九十多岁的人了,须发皆白,看起来黄土都埋到脖子了,但是精神矍铄,真可谓老当益壮。
一双浑浊却老辣精明的眼神像是能洞穿人心。
再难的病症他都看过,这样的又算得了什么呢?小事一桩。
“对了,晴初,这女子是你的谁啊,瞧着跟个,跟个……”许志安许老大夫有些难以形容。
这女子面容姿色普通,一双手粗糙不堪,像是常年劳作,看气质也不像是什么大家贵族的女子,也没有做丫鬟的那种乖巧本分的感觉,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祁晴初怎么会接触到这样的女子?还是说这个女子的身份有特殊之处?
理由呢?
“许老,这件事就不劳您多操心了,这个女子暂时有用,要留着。”
或许此时此刻,有用是他对李极彩唯一的评价了吧。
祁晴初的眼神晦暗不明,难以把握他的情绪,只是觉得不像平常的那样的淡定,倒是有些暗流涌动。
“你的脸色怎么了?怎么一直红润的不太正常,过来让我替你把把脉。”
祁晴初连忙推手拒绝道:“无事无事,只不过天气令人不太舒服,嗯所以,心头烦躁。”
祁晴初胡乱找了个借口应答许老大夫的话,说的让人觉得可信度并不大。
许老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敢多问,毕竟祁晴初办事向来有自己的主张,如果他不说的话,想必是事情非同一般。
“那今日便如此吧,我开几贴药,回头你让人去拿,按时服用,病很快就好了,其他的不用多担心。”
“嗯。”
“对了,这女子可是心智有问题还是?”
突然听到这话祁晴初着实一愣,此话怎讲?
“你看她这衣物,里外都穿反了,连那几岁孩童都不如,莫不是有问题?”
许老大夫给李极彩诊治的时候观察的极为仔细,自然也发现了李极彩的衣服不同寻常之处。
听到这话祁晴初恨不能跺脚然后否认,可是他却只能憋着个脸憋得通红,然后挤出了几个字。
“她无事。”
但是,正是因为祁晴初这奇怪的脸色,许老大夫恍然明白了些什么,然后眼神暧昧的看着他。
有点意思啊,没想到祁晴初平日里对哪个女子什么样的女子都不动心,没想到喜欢的竟然是这种类型的,口味有些清奇啊。
这长得也不咋的呀!
“既然如此的话,那老夫就没有必要在这里呆着了,好好照顾这女子。
瞧着她的体质还是与常人来说相比有些阴虚,以后怕是影响繁衍子嗣。
神伤损耗最为严重,忧思忧虑过度,过度消耗体力也是不行的,对身体极为有害的,晴初你懂我意思吧?“许老大夫的眉眼带笑,这床上躺着的女子病症不是多么复杂,瞧也能瞧好,多调理调理,肯定是没什么大问题,以后生育什么的也没有问题,不过年轻人嘛,适当的也要克制克制,凡事不能太过度,祁晴初也不能老强迫人家。
也是床都让人家睡了,什么时候他瞧见过祁晴初的床能有女子沾边的,早该发现不对劲了。
老了老了,没有年轻时那么锐利了。
祁晴初已经被说的无言以对了,他知道许老大夫肯定是误会了,但是现在他没有办法解释些什么,这种事情只能是越描越黑,缄默不语是最好的选择。
而这种沉默,在老大夫眼里看来,就等于是默认了。
瞧着有戏啊!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只有老大夫和祁晴初。
老大夫在踏出门口的时候回头悄悄看了眼站在床边发呆的祁晴初。
布满皱纹的老脸纠结了一会儿,似乎是不甘心,又有些顽皮,抱着问完就溜的心态,许老大夫抿唇坏笑道:“不是那洛家的丫头?”
祁晴初听到他的话愣愣的回头,觉得一阵莫名其妙,反应过来之后刚想反驳许老大夫的话,对方却已经溜了……
完了,被误会了……
祁晴初的眼睑垂了下来,遮盖住了懊恼和郁闷的情绪。
他是个傻子。
没错,他就是个傻子!大傻子!这辈子就没干过这么憨憨的事情!
都怪席子恩!
祁晴初满肚子的郁闷和憋屈情绪无法发泄,只能将之全部寄托于席子恩的身上,都怪他,如果不是他一开始掺和进来这件事,怎么会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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