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别人的话，不是修行高绝者不知道，而他融合原主人的记忆，同样也没有关于元胎境之上境界的记录。
“阿弥陀佛，杭施主与枯荣所说，不知道有何证据证明？”嘉相大师开口。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子苍老。
杭天逸却是听得心神发颤，如果嘉相大师要以普渡寺的声誉为重的话，那所有一切，恐怕都要付诸东流。
同时，他也暗暗佩服老和尚的目光，一眼就看出来他的身份。
就算是枯荣说了他和南宫祺，但是没有见到人，见到时要分辨出来，也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杭天逸压制住颤动的心神，说道：“方丈大师，在下与枯荣大师所说，绝对无半点虚假，但您问我要证据的话，还真是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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