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好了火,接下来的事情,就显得简单极了。首先啊,我和我表哥,按照我表姨母的指导下,先去她们家后院的田地园子里面,摘了几棵小油菜,然后用水仔细的清洗了一下,再择去枯黄了的或者被虫子叮咬过的油菜叶帮子,就放到了灶台上面的一个铁盆里面。
我和我表哥许耀以为,摘了五六棵小油菜,就算是挺多的了,谁知道,我那位表亲的姨母,竟然和我还有我表哥说:“你俩两个人勒,咋就弄这点子菜勒,笨蛋吗还是没力气哇,就弄这点子菜,还不够一个人吃哇?快,赶快滴,再去弄点子来,不够吃哇!”
一口标准的云南地区话语,给我还有我表哥许耀,弄的是一愣一愣的,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根本听不大懂啊,这个什么表亲姨母,她到底在跟我说什么啊?一股子地方口音,可是,我除了能听得懂普通话还有我们那个地区的方言之外,真的是听不大懂,什么其他地区的,尤其是离我们家还非常远的,云南地区的方言啊!
且不说是什么方言吧,但凡只要我那位表姨母,有一点点什么肢体动作或者是,面目表情的话,我也不会不懂得是什么意思啊!关键是吧,我这位表姨母,她还真就是木头桩子一样,虽然这个样子说长辈好像不太好,但是,她真的就是面无表情,凄凄惨惨戚戚一般的,站在那里,也不伸手也不伸胳膊,甚至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那么说出口来的,我也真是足够佩服我这位表姨母了,虽然,怎么说呢,有着千丝万缕的血缘关系,但是,却丝毫没有什么用处的吧。
就像是,没有中的事情,突然出现了如果,我会觉得无所适从。因为这个原因,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去寻找什么了。我那位表姨母啊,看见我和我表哥,仍旧没有去摘小油菜,就有和我们叽里咕噜的开始说上了云南方言,这方言啊,说实话,我是真的听不得懂。我就只能大概听出个意思来,好像是我表姨母这个人说什么什么东西,不够了,然后掉进水里就没有了?真是一段奇怪的话语。再然后啊,没了,就这么一小段话,说没了就没有了,我实在是听不懂啊,我表姨母她这个人,到底让我和表哥许耀去做什么啊!
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我和我表哥许耀,也就只能站在那个灶台旁白,看着灶台底下的火,保持在一个平稳的状态下,稳定的燃烧着,然后灶台上面的锅里,水咕咕咕的冒着泡。本来就是沸水,如今有点上了几滴油,沸腾的更加旺盛了。咕噜咕噜的冒着泡,不过,那也只是放了油的沸水而已,里面还什么都没有。
其实,食材也都差不多准备好了,什么大芦花鸡也已经准备就绪,什么葱姜蒜,桂皮,山药之类的东西也都准备完成了,就差我们摘少了的油菜了。我表姨母看着我们无动于衷的样子,实在是等不及了,也等不下去了。没办法,她就只好自己去自家院子的后园子里面,摘上几棵小油菜,然后,再洗一洗择一择枯黄了的或者是被虫子咬坏了的,有窟窿的叶子帮子。
其实,直到我表姨母她摘好了小油菜,进来之前,我和我表哥许耀,都是不知道我表姨母说了那么多句话的意思。要是我妈妈在旁边,说不准我还能够比较明白的知道,我表姨母说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关键就来了,我妈妈当时不在啊!所以说,我表姨母她说的那些话,我都听不懂,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还好我表姨母,不是那种死板板的一根筋的人,好在啊,她懂得变通,要不然啊,我估计我们把灶台上的锅里面的水,都烧开了,小油菜也没有摘够啊!
好在,我的这位表姨母,是个有先见之明的人,不然的话,有些事情,还真的很难办。怎么说呢,如果我表姨母没有去外面摘小油菜的话,我估计到时候,我们可能真的不够吃。虽然不排除,可能有些人是不吃油菜的,可是吧,我再动脑想一想,的确是这样的,我们一家人,都吃油菜的,而且属我这个人,吃油菜可能更猛一些,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自己,我真的是特别喜欢吃,小油菜还有小菘菜。我就觉得这两个菜,用水烫过之后,吃起来有翠英英的,有嫩嫩的,反正就是两个字来形容,好吃!
这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我的我表姨母开始教我们,如何做这碗非常好吃的鸡汤了。对没错的,是教我们如何做好吃的美味的云南特别专属鸡汤,而不是,什么专属的特别的云南过桥米线。
果然还是那一句,传统的话啊,云南的米线,精髓全在鸡汤里面。做出了好吃的美味的鸡汤,一碗热乎乎的云南米线,也就初步成型了。这一点是挺好的,毕竟,如果米线本身不太好吃的话,我还可以喝鸡汤啊!一碗自己家做出来的鸡汤,是很有营养价值的。
虽然云南这边吧,她zuò_jī汤用的不是黑色的乌骨鸡,营养功效相对来说就减少了不少吧,但是也没什么关系,因为啊,无论怎么样子,最好的选择,依旧是,美食的评判不能光靠营养价值指标,适当的参考美食的味道,对于评判美食的好坏,是非常重要的。
不管这道米线,在我表姨母的带领下,做出来味道如何,我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是我自己做出来的第一碗云南米线,而且是在当地的一个云南人的指导下,做出来的,所以说,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喜欢,就像是自己做的手工艺品,无论是否好看,那也是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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