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摁断了电话，随即目光冷淡的看着叶当问道：“她除了睡觉吃饭以外，有什么其他异常行为吗？”
叶当摇了摇头，好像作为一个病人，也就只有这两样事情可做了。
突然，他的脑袋闪过一个灵光，随即他回答道：“少奶奶她、她有问我要离婚协议书，按照您的指示，我在您的签名处签了个假名字。少奶奶她拿走了一份，便不再与我说话了。”
想到乔善熙可能以为他也签了字，便不再见他。江昊翔的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仿佛心脏被剜去了一大块。
她会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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