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了,讨教也就罢了,还要旦夕讨教,我还干不干正事了,这还让不让我活了,林南不由得心头一阵发冷,最难消受美人恩呀,于是,林南便赶紧推辞道:“妹妹说笑了,讨教二字可不敢当,天下谁不知道,妹妹的才学可是在我等之上啊,一说起来就让我等倍感惭愧啊。”说完,林南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蔡琰笑着说道:“世兄过谦了。”
见二人说起来没完,蔡邕便不满意的说道:“子扬呀,这几位是谁呀,你也不给我引荐引荐,光顾着琰儿了。”
一听蔡邕这么说,林南心里知道,坏了,老头儿不满了,重色轻友了,便马上止住了说笑,蔡琰也不由得吐了吐舌头,于是,林南赶紧给蔡邕和众人赔礼,并一一把众人介绍给了蔡家父女。
蔡邕见林南手下谋臣勇将齐备,不由得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才悠悠说道:“子扬远来,一路辛苦,可歇息一日,凡事可明日再议,房舍住处我已准备妥当,木伯,你带子扬下去休息。”说着便招呼管家,又转身对蔡琰道:“你不许去打扰子扬,干自己的事儿去。”
蔡琰一听爹爹这么说,便“哼”的一声跺了跺脚,扭头跑了。
于是,林南一行人便开始安置东西,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林南等人也确实累了,只有典韦和管亥到是感觉很轻松,象没事的人一样。
次日一早,吃完早饭,蔡邕便去上朝了,而林南等人,便在客厅陪着蔡琰说话,看到蔡琰,林南不觉得暗暗佩服老师的家教,因为昨天,蔡琰确实是一整天都没有去打扰林南,这让林南很郁闷,本来做好准备等着蔡大小姐大驾光临呢,谁知竟白等了一天。
只听蔡琰道:“子扬哥哥今天可有什么事情?”
林南想了想说道:“并没有什么事情,一会儿想到街上走走,见识一下皇城的南貌,妹妹有什么事情吗?”
蔡琰正待说话,门外忽然有两人走了进来,林南不禁有些奇怪,不知两人到底是谁,怎么不待通明就走了进来,然而蔡琰却是很高兴,迅速的起身迎了上去。
“不知两位兄长大驾光临,小妹有失远迎,还望两位兄长莫要见怪。”蔡琰笑着说道。
这时,二人也连忙还礼。其中一人笑道:“妹妹太客气了,我二人常来,若总出去迎接,即使妹妹不闲烦,我等也烦了。”
林南也赶紧起身,对二人施了一礼。
蔡琰便赶忙介绍道:“这位是父亲在弘农时的弟子,辽东的林南林子扬。”
一听说林南林子扬的名字,那二人便赶紧过来施礼作揖。
而蔡琰又接着介绍那二人道:“这二位是父亲在洛阳的弟子,当然,也可以说不是弟子,呵呵,这位是钟繇钟元常,这位是王粲王仲宣。”
原来这两位竟是大名鼎鼎的钟繇和王粲,林南赶紧还礼打躬,同时也仔细的打量着二人。
钟繇相貌俊美,英伟不凡,而王粲却很是丑陋,并且瘦弱不堪。如此一对比,林南便很难相信这就是有“建安七子”之称的王粲,就是与孔融、陈琳、徐干等人齐名的王粲了,但面对现实,林南还是认同了,只是不知道那个有名的庞统和他比起来会怎么样。
几人见礼已毕,又落座攀谈起来。
钟繇首先开口说道:“近日常闻子扬大才,如今终于相见,幸会,幸会。”
林南赶忙客气道:“两位仁兄的大名,南也是早有耳闻。”
这时蔡琰笑着说道:“你们可别客套了,净说些没用的,对了,远常哥哥,仲宣哥哥,今日正好子扬哥哥也在,不如我们就来探讨诗文吧?”
钟繇笑道:“我倒无妨,不知子扬以为如何?”
林南一愣,摇头道:“在下只会格律诗。”
“何谓格律诗?”三人听到这个名字都很惊奇。
于是林南便开始卖弄道:“所谓格律诗,是以区别于长律诗的一般篇幅都比较短小,多为四句或者八句,四句之格律诗,吾名之曰绝句,八句之格律诗,吾名之曰律诗。而如果从每一句诗的字数上来看,格律诗又可律诗。
格律诗的框架,无非是起承转合而已。对于绝句,首句起,次句承,再次转,最后合。而对于律诗而言,我把两句合在一起,命名为联。所以,律诗的第一二两句为首联,起;第三四句为颔联,承;第五六句为颈联,转;第七八句为尾联,合。
然而,对于格律诗而言,不仅要有起承转合的框架,还要具备这样的几个要素,即:压韵、平仄、对仗和粘对。
对于格律诗,我主张一律压平声韵,这里涉及到了声调,我一会再给大家说吧。而其本身的平仄也要有固定的模式,颔联和颈联要对仗。同时,诗中同一联中两句,平仄形式要相反,即为对;而上一联的末句要与下一联的首句平仄格式相同,即为粘。
所以,对于格律诗,我也只是一个尝试,因为规矩颇多,做起来还有些难。并且,对于压韵和平仄,我还是从海外学来的呢。”
众人一听林南说从海外学的一些东西,便忙问其故。
林南答道:“吾游学至幽州涿县,遇到一个海外商人,从他那里,我学到了海外一名罗马帝国的国家的一些音标,就是标注文字发音的字母,于是,我便想为我大汉文字制定一套拼音方法,我把拼音分成声母和韵母两种,让它们相互组合来表示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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