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之所以不放鱼玄机,无非是因为面子罢了,不过这一点皇上尽管放心,盗圣是守信的人,我们只是想带上鱼玄机回到西域去,从此都不会再涉及中土,而今天的事也不会对任何人提及的。”女人的声音悦耳清脆,让人听着不得不有种臣服与她的感觉,不过她把林南看的太简单了,堂堂大隋皇帝岂是能如此任人摆布的?
“南宫雨荨,你真的认为朕杀不了你?”林南脸色骤变,眼神现出杀机,不过这一切南宫雨荨都好似不觉一般,只淡淡的回了一句道:“这世间要杀我的人太多了,再多一个皇上南宫某也不嫌多。”
林南听完,听眼看向他道:“南宫雨荨,你也未免太狂妄了!朕贵为天下之主,岂能任你摆布!”
“呵,皇上既然这么说,那南宫某也只能带上结萝姑娘回西域去了。”南宫雨荨饮尽一杯酒,从舱里站了起来,林南则迅速出手,左掌前探抓向南宫雨荨的前胸,不过他真的太小看南宫雨荨了,虽然他没有防备,但堂堂的盗圣也绝对不是他一招之间对付的了的。
两人在舱里动起了手,虽说南宫雨荨这边人多,但他旁边的女人却不知是不会武功,还是不愿意出手,反正只是旁观,却并未加入战团。可是就算这样,林南和南宫雨荨对斗却还是显得有点力不从心,毕竟自己这副躯壳如今的功夫和南宫雨荨比还是差了一点点。
两人从舱里打到舱外,从先前的空手改成了剑扇相击,南宫雨荨不愧是南宫雨荨,一柄小小的折扇也可以使的行云流水,没有一点破绽。
不过林南的剑法也很强,至少现在的情势南宫雨荨也占不了多少上风,不过这么下去到底会如何,却只有天才知道。
就在两人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远处湖面上却现出一盏孤灯,孤灯下面似乎是个小舟,舟上站着什么人却根本看不清。
“他怎么来了,谁叫他来的?”南宫雨荨的几个女人面面相觑,似乎对来人很是讨厌,亦或是忌惮,而南宫雨荨虽然没表现出什么,但扇法却忽然有点紊乱,看来也是对来人提起注意了。
这一切林南全都看在眼里,来人到底是什么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来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到底是什么人只能由他自己来解答。
眼看着小舟已经移近,南宫雨荨撤出一步,架开林南的长剑哼道:“无花。你来做什么!”
“阿弥陀佛,盗圣做了不该做的事,无花自然要管。”他说这话时人已不知不觉的出现在南宫雨荨的身边,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佛门弟子,而且看起来年纪很轻,相貌也很俊俏,不过他这份轻功却着实另林南骇然失色,而南宫雨荨显然已经习惯了,只冷哼一句问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了?”
“盗圣自己做过什么,自己难道都忘了么?还是赶紧将人放了,否则无花就要出手了。”这和尚竟然比南宫雨荨还要狂妄,看样子跟本就没把南宫雨荨放在眼里,至于他为什么要帮助林南,这还真是不得而知的事。
“无花,你为什么老是要管我们的闲事,你不觉得你很烦么?”南宫雨荨身后的女子异口同声的对那和尚说,那和尚却恍若不觉,只是看向南宫雨荨道:“盗圣放了人,随无花走一躺波斯如何?”他说这话时一点没有恳求的语气,相反好象是命令一般。
“哼!”南宫雨荨愤然转身。将折扇撇入湖中,然后冷冷的说道:“半年之后,南宫某将再至皇宫,希望皇上可以给南宫某一个满意的答复。”话音落,人已入舱,然后就有一个女子扶着结萝从内舱里走了出来,结萝显然是受了点惊吓,不过待她看见林南之后,一棵悬着的心终于又放下了,因为她知道,林南永远不会让自己受伤。
“萝儿。”尽管满肚子不解,但目的达到了,这才是最重要的,而结萝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幕,还以为是林南救了自己,所以扶在林南怀里哭的更加委屈了,这一场风波本来很棘手,却稀利糊涂的就过去了。
“那个和尚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南宫雨荨会那么怕他?”这个问题谁都无法解答,只能等着以后的答案了。
回到皇宫,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林南也没有责备谁,更没有惩罚谁,只是淡淡的将经过大概的说了一下,众人听说竟然是怎么回事,都有点不解。不过不解归不解,总归结萝的风波还是平息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洛阳的春雨总是姗姗来迟,当南方诸地已经是春意昂然雨水连绵的时候,春之气息在这里却还是躲躲闪闪欲迎还拒。
不过相较于干冷的西北和更北方的辽东,洛阳的气候也还是要适宜许多,至少风沙在这里还不算猖獗,而有了大运河这条巨大的水带,温暖湿润的季风虽然微弱,但总还是能够起到一些作用,让洛阳比起干燥的内陆地区多了几许温湿的气息。
此时的林南正在写一封信,一封很奇怪的信,信的内容十分暧昧,本来读起来就觉得似是而非,而他还用毛笔将上面的不少字都涂抹了起来,让这封信读起来更加的不连贯。
“皇上,这是什么信,怎么看呢?”袁宝儿呆呆的望着桌子上的信,歪着脑袋不明所以的问。
林南怅然一笑,捏着她的小脸蛋道:“我说了你也不明白,这是我用来忽悠人的。”
“忽悠人?”袁宝儿的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直转,不知道林南在说些什么,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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