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道是如何进入那个小院子旁边的木房子里休息的,不知道晚上吃的什么,不知道周围安全不安全。他们迷迷糊糊,满怀心事,哪怕入睡、做梦都是在想关于看到的一切。这一切,都充满了神秘感,给丁部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他们不禁问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难道真的是荒神带来的吗?如果是的话,自己也希望荒神能将这一切带给自己的部落。
每一个接触丁部落的人,都会像水渊和炎一般,对丁部落的一切产生极大的疑问,也会产生极大的兴趣,想一探究竟。可他们越接触丁部落的人和物,越觉得自己眼前有一团巨大的迷雾在那里挡着,始终看不清楚。
就像现在的水渊和炎,两个人顶个大黑眼圈从木屋中出来,感受着和自己部落那不一样的气氛,虽说还是同样的人,可那种感觉却是不同。
突然间,水渊想起来,昨天他们还没有见过丁部落的头领。这是自己的疏忽呢还是丁部落头领故意不见自己呢?按照部落之间的传统,部落之间进行交往,作为主人一方的头领是要第一时间招待客人的。可是自己确定记得,昨天晚上没有丁部落的主要人物过来陪同,还是那个叫熊的人陪着自己这群人。
为确定昨天晚上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水渊赶紧叫过来自己的一个经常跟着自己的手下,当着炎的面问道:
“鳅,你说,昨天晚上丁部落的头领有没有过来呢?谁在陪同我们?”
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昨天晚上的事儿头领可是经历了,怎么还要问自己呢?但他可不敢违逆头领的问话,赶紧俯身回答道:
“头领,昨天晚上只有那个叫熊的人陪同您和炎头领,给我们提供有吃的和喝的。但再没有其他人过来,只有他们口中的战士在周围站着,既像保护我们,又像在监视我们一般。”
水渊眉头一皱,和炎对视了一眼,看来自己的记性没错,确实没有看到丁部落的头领。
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他面上倒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的意味,示意鳅继续说下去。
“不过,那个熊倒是解释了一番,说他们头领出去外面旅……旅行了。对,就是这个,旅行去了。”
鳅显然不知道这个“旅行”一词是什么意思,一脸迷茫。
炎却是见多识广,直接嘁了一声,说道:
“嘁!旅行?不就是出去转了吗?不过,我估计他是不愿意见我们随意找个借口罢了。”
水渊点点头,同意炎的看法,继续问鳅:
“对方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鳅挠挠头,想了想回答:
“头领,他还真说其他的事了,就是,就是不让…不让”
鳅刚开始还有兴致,可后面说着说着,就支支唔唔地不敢说了。
“不让什么?说!”
水渊一看鳅说话吞吞吐吐地,登时急了,在丁部落面前他可以暂时忍着,在自己部落人面前他可是头领。
鳅眼看头领要发火,脖子一缩,赶紧咽了口唾沫说道:
“不…不让我们走…走远,说是周围有猛兽,城里面却没有地方住,只能住在他们原来住的地方。吃的喝的得我们自己解决,但是又不能在这周围打猎,我问为什么?那个熊说这周围的野兽都是他们部落养的,不让抓!”
“欺人太甚!怎么不说大荒上的所有动物都是他们养的呢?”
这边水渊正呼哧呼哧直喘气呢,那
边炎突然就爆发了。
他脾气本来就火爆,能选择来丁部落交换,也是本着想看看这个部落发展情况呢,哪成想自己受到这种待遇?
之前去其他部落,哪个不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女人随时奉上,他们的头领跟前跟后,生怕照顾不周,惹来自己的怒火。
可这个丁部落倒好,头领自己不过来不说,还不准备大家在这里的吃食,连自己打猎都不行。难道要活活饿死在这?
“火鸟,你说说看,昨天他们丁部落是不是这样说的?”
炎气不过,但也怕是自己听错或理解错了,赶紧叫了在边上的一名部落成员回答。
“头领,鳅所说不错,对方确实是这么说的。”
火鸟不敢怠慢,赶紧回答。
“啊!丁部落敢如此欺我?”
嘭!
炎抽出随身的石斧,砸在身边的窝棚上,将一根碗口粗的木头砸断。
另一边的水渊眼神顿时一凛,深深看了一眼炎,隐隐有些忌惮。不过,他自己却不再生气了。
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交换的,是来摸清丁部落底细的,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标,吃点亏又怕啥?为了部落,忍辱负重,没啥!
“鳅,你去请一下那个熊,就说我要见一下他。算了,我还是亲自去找他吧!”
“头领,不可自降身份啊!”
看到头领要亲自去见那个狩猎小队长,鳅气不打一处来,怎能让自己头领去见对方呢?
“嗯?我的话你都敢不听?”
水渊倒是没有其他想法,自降身份也未尝不可。
那边焱火头领炎看水渊要出去,也只能降下火气,硬着头皮跟着一起去。现在两人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来这里何尝不是和水渊一样的目的啊,所以只能共进退。
呼啦啦一干十几个人刚绕到那座院子门口,就看到从小溪那边骑马来了三四个人,为首之人看着年龄较大,身材却极为壮硕,而他身边跟着的正是昨天迎接他们的那个狩猎队长熊。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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